伺棋则呆立原地,神色激动,眼中滚着泪花。
再看寒衣,他也想像染画一样抱着她,可刚迈出一步的脚又及时收住,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言语无法表达。
贺兰神影疑惑看着寒衣,使其脸上出现淡淡绯色,不然自地连忙转过身去。
呵!难得这冰块也有如此丰富的表情,贺兰神影心里想着。
再看看俞惊鸿那激动之余又明显愧疚的表情“我无事,况且也算因祸得福,你不必太过自责,‘福祸相依’古人还真不成欺我!”
“可是...”
“不必可是,若真那么内疚,本尊不希望有下次”贺兰神影自改称呼打断他将要请罪的话。
“是”俞惊鸿神色一收,昂首挺胸收腹,一个标准军姿做得毫不拖泥带水。
哟呵!这军姿倒是多年未见,甚是怀念!不过这手底下的人啊,自己还真是太过纵容了,非要用身份压一压才会变乖。
“俞飞鸿、现在何处?”贺兰神影突然发问,自己还有很多疑点未能理清呢。
被问的俞惊鸿肩膀一僵,紫溪与寒衣神色也不太自然。
“怎么?弄.死.了?”贺兰神影眯眼一字一字问着。
三人同时觉得背脊发寒,紫溪见状,连忙摆手澄清“没有!没弄死!”不过现在这样也还不如死了好。
“带路!”
“这...主...主子...”紫溪看了看身边两人,一个埋头,一个无表情,显然都是不敢开口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吱唔半天也没吱唔个所以然。
“嗯?画儿,他被你毒哑了吗!”贺兰神影眼神戏谑看着紫溪问着染画,能让这八面玲珑的人物难以启齿,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染画反应慢了半拍,未有反应,紫溪却惊吓出声。
“啊!”此话在紫溪听来却是‘画儿,如果他再吱吱唔唔下去,就干脆毒哑了吧!’,索性闭眼,“主子,我们对俞飞鸿使用了非人手段,你不便去看”一口气说完,半天未见动静,复又偷偷睁一只眼瞄了贺兰神影几眼。
贺兰神影此时却有些神色莫名,按说,他们都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不至于胆小得看不得血腥。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非人手段’让他们三人表情如此...额!变化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