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吗?你别看紫溪平日里吊儿郎当没脸没皮似的,其实腼腆着呢!”贺兰神影递给伺棋一个你懂的眼神,那小子有贼心没贼胆,他想要抱得美人归还早着呢!
“那...这次主子给姜公子下的什么药?”伺棋心神意会,同时做着心理准备,估摸着这次有姜公子好受。
“随手下的,具体是什么,就要看咱们姜小爷怎么呈现了!”贺兰神影摸了摸鼻头,嘴角带笑,有些幸灾乐祸。
伺棋闻言,抬头望天,合着这又是主子的恶作剧,当真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啊!同情染画的同时也为姜凌云祈祷,但愿他此时没受什么别样的折磨。
再说已逃至林荫小道上的姜凌云,随着逃窜过程中功力的运转,加速催化药效,使得他浑身血液翻滚,体温极速上升,活脱脱一只被煮熟的虾子。若此刻他还不知贺兰神影给他下的什么药,那也就太蠢笨了,于是‘绿’着脸气吞山河般连名带姓吼着“贺兰神影,你竟给小爷下春.药!咱们梁子结大了,小爷要忠贞不保了...”
戌时
“主子,东篱帝在外求见!”伺棋自房外走进里间。
“也是该来了!先领他去厅内等候!”里间,贺兰神影刚换好装,示意给自己整理装扮的染画退身。这些天自己都未曾找过夏侯霖,这会儿他也该是坐不住了。
“是!”
“对了,出去的时候,顺便将寒衣叫过来,我有话与他说!”想着夏侯霖的来意,贺兰神影决定有必要先让寒衣知晓。
“好的!”伺棋领命出门,在长廊上见到一脸沉思不知在想什么的寒衣“寒衣,主子有话与你说,进去吧!”
寒衣闻言,看向伺棋,想要问却又不知从何而问,遂干脆一言不发朝贺兰神影房间走去。他知道夏侯霖来了,主子此刻叫自己过去定是与他有关系吧!
伺棋看着寒衣的背影皱了皱眉,他们几个虽然常年跟在主子身边,可是每个人的身世都是自己心中的梗,眼下看来,寒衣与东篱倒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叹口气,不再多想,还是完成主子交代的事要紧。
“画儿,你先歇息去罢!”贺兰神影想着也到休息时间了,便吩咐着染画,可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她内心的小九九,耐着心接说“今夜是要去皇宫,不比其他,人多易被发现,懂吗?”
“知道了!我不去就是”染画嘟嘟嘴,她何尝不懂,都怪自己往年太懒散,没有好好修习武功,现在主子办事就只带寒衣和伺棋,而将她一个人扔着看家。
“嗯,那就退下吧!”贺兰神影揉揉眉心,自己是不是对身边的人太和善了,以至于去哪儿都还要报备。
“是!”染画想说让主子注意安全,可又觉得依主子的武功,叮嘱她只会显得多余,遂只得闷闷不乐的退下,离去的时候与寒衣擦肩而过,两人互相点头招呼。
“主子!”
“来啦!坐吧”看着沉默落座的寒衣,贺兰神影自顾自说道“近来为查淳言身份,你的事也随之停滞。有件事我也一直没能和说,承影阁被灭的次夜,我曾去东篱皇宫会了一会那传言中温吞的东篱帝。据他所说当年大皇子灭门一事淳言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也是事后才知晓的。后来得知你兄弟二人还活着,他便暗中派人将你们护送出城。因为实权不足,又怕被淳言的人发现你们还尚在人世,所以他便将暗中保护你们的人手都撤了,且不敢再与你们保持联系”
寒衣闻言,虽难以置信却也长吁一口气,本来他一直以为是夏侯霖与淳言狼狈为奸害了他们一家,原来竟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