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化叶出现在门口,身形修长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轮廓,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上带着青紫的痕迹。
“恩”结草应了一声,然后有些吃力的将自己身体坐起来。化叶就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结草有些不习惯,可是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看着。结草低着头,不想看见一切,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情绪。
结草可以感受到化叶走近,然后一只有一点冰冷的手掐着自己的脸,强迫着自己抬起头,化叶的力气很大,没有往日的怜惜或是温柔。
结草抬起头,看着化叶。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如此的陌生,眼中没有一点温度,就像在打量着一个货品一样看着结草。
结草用一种愤恨的表情表达自己的抗议,可是化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吻了下来,吻得太过用力,就像在啃一样,好像是故意想让对方感觉到痛,结草有些抗议的反咬回去,这吻中带着血,也不知是谁的。可是这血腥就像催情剂一样让人兴奋。
结草感觉到一股压力将自己压在床上,化叶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将自己的睡衣肆意拉开,放肆的打量。结草有点不敢正视那双眼睛,眼睛中明明白白的勾勒着欲望的味道。
“走开,你想干什么?”结草有些惊慌的叫到。经过昨晚的劳累,现在她的身子就像一架快散架的破车,经不得一点折腾。
“结草,你变笨了。”化叶明明白白的写满笑意的脸出现在眼前。就这样拉开结草的衣襟,肆意的挑拨起来。
“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结草忍住自己想要溢出口的声音,她不想如此丢人,可是这感觉依旧强烈的让她的脸爬上红晕,连声音都有些颤颤巍巍的。
“泄欲工具呀?不然呢?”化叶带着笑意吐出冷冰冰的话,肆意的享用着结草身上的味道。
“你说什么?”结草脸上的红晕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苍白。整个身子冷的就像到了冰窖。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化叶在结草的耳边调笑着说道,可是这种感觉,不是以前的那种让人有些心跳加速,而是让人有些发寒。
结草本能地像反手一巴掌甩过去,可是化叶突然截住了她的手,就这样将那只手放在唇边,肆意轻薄起来。
“生气吗?我本来想当你是我一辈子的爱人,可是,你拒绝了,不是吗?”化叶就这样轻轻地说着,可是无端的让人感到心痛。
化叶就这样不顾结草的反抗,也不顾一切,似乎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欲望而做。
当结草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当结草起床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外面灰蒙蒙的一片。
结草浑身酸痛,刚想动动胳膊,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束缚着。结草转头一看,竟然是一副手铐。
“这次不下药改手铐了。”结草有些苦笑着说道。
“只是为了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工具了,免得你忘记。”化叶突然出现在一边。结草有些惊慌的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往身上拢。
“结草,我要真想干什么?你以为这点东西会拦得住我吗?”化叶有些好笑的看着结草,同时眼里闪过一丝酸楚。
“你又过来干什么?”结草语气有些不快。
“你不欢迎我,可是,我怕一会儿,你求我回来。”化叶冷笑着说道。
“来,东西搁着了,既然你不想看见我,我有何必在这受这个气?”化叶冷冷的将盘子往桌上一放。
结草忍住没有看他一眼,然后就看见化叶就这么直接走了出去。
结草有些饿了,今天一整天完全没有吃什么东西,结草的手铐一头在床上,只拷了一只手,还有一只手可以用,结草就这样有些困难的将自己的手往盘子移动,可是在终于用一只手拿住盘子的时候,不经意手臂传来一阵酸痛,浑身无力,结草手臂一斜,这盘子就这样摔在了地上,连带着一些饭菜就这样倒在了被子上,结草一阵气恼,索性就将这被子一起丢在了地上,就自己这样赌气的睡去了。
到晚上,一股噬心般的疼痛从心底传来,结草突然惊醒过来。一种疼痛从心底传来,就像千万万只蚂蚁啃噬着自己的心脏,四肢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可以感受到自己心脏中那种无法容忍的疼痛。
结草死死地抓住床单,冷汗从额头滴了下来,浸湿了床单。结草死死咬住嘴唇,似乎尝到了一点血腥。这种痛苦就像那次历劫,痛的就想让人这样死过去。
结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又或者已经晕过去几次了,可是每次醒过来还是想把自己敲晕,至少,至少这样会好过一点。
结草知道自己的意思已经有些模糊了。可是好像有谁在摸着自己的额头,是谁,好像有人在抱着自己,那个人就像一剂解药,当自己一靠近他,自己的疼痛就消失的无影无终。结草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甚至没有一点力气去思考,旁边这个人是谁?她只知道自己想靠近他,想和他在亲近一点,在近一点??????
当结草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下是干净柔软的床单,还有雪白的被子,带着一些香味。结草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突然有人将一块毛巾放在自己额头上,凉凉的,很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儿?”结草开口,声音是控制不住的沙哑。
“我如果不在这儿,你昨天晚上就已经去见阎王了。”化叶冷冷地说道。
“昨天晚上,是你?”结草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温热的躯体,还有那种可以缓解疼痛的感觉。
“当然。要不然,你希望是谁?”化叶的声音冷冷地,可是手脚却依旧麻利,将结草头上的毛巾放在另一边,又换上了另一块毛巾。
“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