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楼房很多,却没有的一砖一瓦属于我,这个城市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任我
依靠,这个城市的灯光很多,却没有一盏是为了而留的。回到酒店洗漱后睡觉,一旦一个人想把心沉下来,这个世界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如果真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那么作死也还是解决不了。人人都想看我的笑话,我偏不让他们如意,人人都自是清高,人人都说自己的理由和无奈,难不成千错万错就我一个活该千刀万剐。
很快重新入职,又变身成了苏老师,苏大夫,学校,医院,咖啡店三点一线。父亲的病比我想象中的严重很多,但是我始终没有避开了与他相见的机会。对他的感情始终是复杂的,从有记忆起,他就像一座山一样任我依靠,他是我心里最亲爱的人,他就像我的左右手,可是有一天却有人要剥夺了这样的所有,我很不舍。
他手术的前夜,苏明荷给我打电话说父亲要见我,我站在医院的楼台,点燃一颗烟,心绪很乱,不亚于一个罪犯执行死刑前的心情。故作轻松的推开房门。只有他一个人在,瘦了很多,任何人在自然规律面前都是那么的渺小。
“明天的手术准备怎么样了”,我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像关心其他病人一样。
“明月,有些事今天不告诉你怕是没机会了”,所以让你大姐请你过来,他说请我过来,我们之间已经生分到用要敬语了,多么可笑。
我无法控制的大笑起来,真是世事无常,真是人生如戏,处处都要靠演技啊。
“如果陈晓洁不说,您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瞒着我,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唯独我像个傻子一样,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很有意思是吧”,我一口气说完,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量。
“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你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他很虚弱。
“编,继续编”,我冷笑到,
“如月,当年如梅的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你是我在医院捡到的,所以你和如梅没有任何关系;再者无论何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让你自己的外孙子喊自己父亲,这样有违常理的事情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当然如果你不信可以和如梅做亲子鉴定,你是大夫,这方面应该比我懂”他继续说到,“虽然你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当然我很自私,有生之年希望你一直都是我的女儿,如果我的自私伤害了你,请您原谅”。
…….
我不知道是否要相信,但是这样的结局不是很好吗?无论真假,相信这种伤害都是最小的。可是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再也。
就算真相是这样的,可是晓洁呢?她至今还昏迷不醒,也许这一生都不会醒来了,她用她的生命来报复和我报复钟平,让我内疚、让我自责、让我良心终日不得安宁。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突然间,一切都变了。我想赎罪,却找不到方法。
父亲手术前的那个早晨,我让同事转给他一张字条,据说他看了之后就哭了。“我等您下棋”,他懂我,我怎么会恨他。他的手术很顺利,也许是潜意识对生命的渴望吧。偶尔我会去看他,只是我们话都少了,但是看着他一天天康复,我心里的罪恶感能减轻些,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苟活下去。
我委托赵英帮我选了一套二手房,在地铁终点附近,离医院9站地那样,还算是方便,不用装修,二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面积不大,但是我一个住足以。我的存款不够,从赵英那借了些,年底分红还她,贷了些款,一个月就入住了。医院的宿舍我也没有退,偶尔值班,或者有手术我也会住一晚。
休息的时间我大多待在咖啡馆,不为别的,赵英有儿子要照顾,我平时工作忙,理应替她分担。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个上午,客人很少,最近不知道赵英听谁的推荐,总是放些爱情歌曲,还美其名曰,小资情调。这样的天气,在放着这样的调调,其实在好的心情,逢上这样的天都会让人有点莫名的悸动…
风飘飘吹红了想你的那双眼
心跌跌撞撞却在回忆里搁浅
彷是佛季节交替了
而我却没发现
以为是春雨原来是冬雪
月光光照亮了爱过我那张脸
你清清楚楚的倒映在我心田
我的爱像全寄丢了
送不到你面前
否则为何没有回一句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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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冰冷里想你最暖
想到茫然微笑着泪光闪闪
迷路的风雪里想你最暖
像撑着一把可以挡住心慌的雨伞
风飘飘吹红了想你的那双眼
心跌跌撞撞却在回忆里搁浅
佛彷是季节交替了
而我却没发现
以为是春雨原来是冬雪
月光光照亮了爱过我那张脸
你清清楚楚的倒映在我心田
我的爱像全寄丢了
送不到你面前
否则为何没有回一句思念
冬天的冰冷里想你最暖
想到茫然微笑着泪光闪闪
迷路的风雪里想你最暖
像撑着一把可以挡住心慌的雨伞
孤单的深夜里想你最暖
你有没有一样等我来陪伴
绝望的脆弱里想你最暖
就凭着对你那份想念我才能勇敢
“小秋,这首歌歌名叫什么?”我扯着脖子对在这帮忙的大学生说,
“想你最暖,钟汉良的”,
“哦,挺好听的,我出去走走,一会回来,有事打电话”,向来对音乐不感冒,属于五音不全的选手,如果非要让我唱歌,估计非国歌莫属了…
周末,加上天不好,学校周围摆地摊的也少。坐上公交,恍惚间,发现竟然到了批发市场,随意的走走,转角看到花鸟鱼市场。还有卖宠物的,我其实挺怕带毛的动物,再者职业的原因会觉得不卫生。逛了一圈买了一盆蝴蝶兰,开了很灿烂,还买了一只乌龟,给它起名叫苏小二,算是我加的新成员,我很没有艺术细胞,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个名字,凑合着用吧,我这样安慰它。我抱着鱼缸和花回来已经下午,在路边买了个烤地瓜解决温饱。到咖啡店的时候一辆车正好与我擦肩而过,感觉有点像周致远,但是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