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
凌小浅看着他，浅浅的一抹勾唇。
“知道我是在演戏，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爱上你，却还要我继续演下去，还是一样要娶我？”
呵！
这样的折磨方式，世上也就只有他季初阳想得出来吧？
“与其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倒不如去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样的一辈子过得才舒服，才幸福不是吗？明知道不爱，却要是要硬在一起，折磨对方你会觉得幸福，会觉得快乐，还是觉得很有快感？”
把肆虐别人当作快感？
只有这个男人才会有这种变态的心里。
“季初阳！你觉得这样很开心吗？觉得跟我过一辈子，很好吗？”
就算是折磨，也有一个终结。
等到那个时候，他就会后悔，后悔娶了她。
当然，到了那个时候，一纸离婚协议摆在她面前，很简单的一个签字，她和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明知道会有那一天，为什么还要娶她？
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凌小浅是他季初阳不要的女人吗？
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暴光度，是不是觉得会让她痛苦，是不是才可以满足他心中的肆虐？
季初阳没有马上开口，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
难道在她心里，他跟她在一起就只是为了折磨，没有其他原因吗？
那几天的相处，她对他的温柔，他对她的宠溺，难道她心里就没有开心过，没有幸福过？
她跟他在一起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可是…
他却有感觉，只是几天而已，那样的生活却让他眷恋着，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从来没有尝过甜到心里的滋味，她的温柔对他来说是甜蜜的，他对她的宠溺对他来说是幸福的。
宠溺自己心爱的人，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幸福。
甚至，刚刚明明受了伤，伤口是痛的，因为担心她，他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