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上官云龙说道:“任何人也休想挡我道!包括你!”
程松说道:“你好大的口气!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上官云龙说道:“你一会儿也会没命的,我是谁你又何必知道?你是谁,我倒是十分感兴趣。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好让我心里有数。”
其实,上官云龙现在也猜到对面这个少年很可能便是望江山庄的程松了,他只是想求证一下罢了。
程松从上官云龙的话里也听出了一些蹊跷,这更加印证了程岁寒师父和他先前的判断。此人与苏庆虎并不是仅仅为了那张图,他们之间肯定有着某些深层次的联系。
如果仅仅是为了那张图,现在这位老者已经得到了图,他大可不必再回来杀这么多人。他现杀人完全是为了为苏庆虎掩盖些什么。
程松说道:“这位老先生,你虚长了这么多,竟连杀人之前的规矩也不懂。”
上官云龙问道:“什么规矩?”
“你要取人性命,怎么能不事先告诉自己的名号?”程松对着上官云龙说道:“难道你是怕被你杀害的人找你寻仇吗?”
程松在用激将法。他想用这个办法引得对方说出自己的来历。
上官云龙说道:“哈哈,你不用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激我。你太小看我了,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你这样的把戏我见多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上当的。”
程松说道:“你既然不怕死人寻仇,还想知道我的名号,那我们作个交换怎么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告诉你我的名字。”
上官云龙笑道:“呵呵,你这交换也太没价值了吧?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你一定就是望江山庄上程岁寒的大徒弟程松。”
程松想不到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来历了,这一下自己好像占了下风。
他得想办法挽回局面,就对上官云龙说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了,你便是上官云龙。”
程松只好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他想押宝。结果,他的办法奏效了。
上官云龙说道:“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你既然这样说了,那老夫也不仿直接告诉你,我便是冥王峰弟子上官云龙,现在在烽州开了一家药店。”
程松说道:‘这些对我来说一点不新鲜。我倒是想知道你与苏庆虎是什么关系?’
上官云龙说道:“苏庆虎是你们望江山庄收留的过客,他与我有何干?”
程松说道:“你这话说的,你如果与他没有关系,我会问你吗?”
上官云龙说道:“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多的废话!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想管这闲事?”
程松说道:“我与寨主先前有个约定,说是当他遇到麻烦时,我定出来出手相救。所以,今天的事,我是管定了。”
上官云龙说道:“那你凭什么管?你认为你管得了吗?”
程松回道:“管得了管不了,功夫上见高低。”
“你这少年,好大的口气!”上官云龙说道。话音未落,上官云龙便从床子上拿起一个茶杯向程松掷了过来。
但见这茶杯飞速旋转着,急速向程松飞了过来。
程松也不慌张。只是用剑鞘一点,便用剑鞘的尖顶在茶杯的底坐上将茶杯接住了。说道:“多谢,上官云龙先生。”
上官云龙说道:“好敏捷的身手。”说着,又人桌子抓起一把花生米,用力向程松搓了过来。
一下子有几十颗花生米在程松这边飞来,颗颗都快如闪电,不管哪颗击中程松的身体,必将嵌入程松的体内,让对手受到致使的伤害。
程松也不懈怠,连忙将自己的真气运起来,在自己的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罩,将自己罩住。然后,双手往上官云龙的方向一推,竟把花生米都送了回去。
上官云龙坐在那儿,双手一撇,便那几十颗花生都打落在地上。
程松也不坐以待毙,他抽出宝剑,一剑向上官云龙的要害——喉部刺了过来。
上官云龙也不避让,用两个手指一下子将程松的剑柄夹住,然后用一个手指一弹,试图将程松的宝剑一下子折断。
可是他也小看程松的实力了,这一下却只是把他的宝剑折了一下,而没有将它折断。
尽管没有把程松的剑折断,可是却也让程松的感到一阵木麻。他连忙将宝剑稍微一斜,用力往回一抽。
上官云龙自也不敢一直捏着程松的宝剑不松手。如果再不松手,自己的手指很可能就会被程松的宝剑割破或者被割下来。
上官云龙连忙将捏住程松宝剑的手指松了开来。程松将宝剑抽回来,双往后一跃,与上官云龙隔开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程松说道:“你这老儿功力也十分不浅呀!”
上官云龙说道:“你这才看出来?”
程松说道:“你错了,我自然知道你功夫了得,连我的小师妹也不是你的对手。”
上官云龙说道:“哈哈,你是说程竹姑娘吗?她与苏庆虎公子早已相互倾心,或成佳偶了。到时,你们望江山庄还要感谢我,做媒拉线的功劳呢!”
程松说道:“你这老道果然承认了,这一出出闹剧果真就是你一手策划的!”
上官云龙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更不能留有活口了看来,我今天非杀你不可了。”
程松笑道:“你认为你能做得到吗?再说,苏庆虎还在我们山庄之上,你敢杀我吗?”
上官云龙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们山庄上的人还敢把苏庆虎劫为人质不成?你就不怕烽州知府不高兴吗?”
程松“哈哈哈哈”的笑道:“看来,那苏庆虎的身份果然不是一位看风水的先生的后代,想必他一定是烽州知府潘黎的儿子了!”
上官云龙说道:“正是。他便是潘黎的儿子潘庆虎。我现在就将里面的一切告诉你,好让你也死个明白。”
程松说道:“哈哈哈哈,你现在怎么又想说了。你既然想说,那就说来听听。潘庆虎既然身受重伤,让他直接上山求我师父给他疗伤治病便是,你和潘庆虎为什么要费这样的周折?”
上官云龙说道:“潘庆虎体内有两股真气,自然与你们望江山庄不是同出一宗。我们如果不是用这样的办法,没有你程竹师妹的哀求,你师父程岁寒会答应救他吗?”
程松说道:“治病救人乃从医者的天职,我师父救的是一个人的性命,以德感化恶人。只要是上山求他医治的,我定然不会推辞。你们费尽心机,处心积虑,一定会有更大的阴谋!”
上官云龙说道:“算你猜对了。我实话告诉你,潘庆虎实际上已经学习全虚教的吸星大法,只要程岁寒答应给他疗伤,那程岁寒体内的真气就会被潘庆虎吸走,化为潘庆虎的真气,取得来半功倍的效果。”
程松一听这话,心里不免对师父担心起来,他说道:“你们好恶毒!”
上官云龙说道:“哈哈哈哈,恶毒?你的评价太不准确了,这是我们的计谋,只能说我们计高一筹,你们太弱智了。程松,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一切顺利,程岁寒的很有可能不复存在了。说不定,你的两个师妹正在为他收尸呢。”
程松说道:“你这恶棍,恩将仇报!今天,我就为修真灵界清理门户!”说着,程松便将全身真气一子集中到拳头之上,冲上官云龙一拳打了过来。
上官云龙见程松一拳向他打了过来,连忙用太极推手相迎。想用太极推手将程松的拳风力道化解掉。
上官云龙本想与程松在话题上争个高低,哪里想竟激起了程松少年心中的愤怒之火。
当一个人愤怒到极点的时候,往往会释放出身体内的潜能量,给对方造成极大的杀伤力。
程松的这拳确实力道甚大,竟然把周围的东西都打得飞了起来,躺在地上寨主自然也受不了程松如此大的力道,就像纸片一样被程松这一拳的风道吹了起来。
上官云龙正是在这一点,算计错了。他用话激发了程松的潜能量。他想不到程松这一拳竟然有如此之大的能量,他用太极推手根本无法化解掉,被程松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胸口之上。他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程松打得往回飞了回去,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墙上。
上官云龙立刻感到体内的真气已乱作一团,自知再也无力与程松对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迷魂散,向程松扬了过去。
然后借着粉尘的掩护,逃走了。
程松一看这粉末,自然认得是迷魂散。他用衣袖将自己的面部一遮,避了过去。
程松见到上官云龙逃走了,也不再去追,他担心程岁寒,得马上回望江山庄看一下,师父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于是,程松便连忙向望江山庄赶回去。
罗峰和柳岩离开望江山庄后,便一直向炽州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有冥雷兽帮忙,他们不用五天便到了炽州城。
两个到了炽州后,他们先把冥雷兽安排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两个一齐进入了炽州城,他们想先找个地方住下。与是两个人来到了宾至客栈,要了两个房间,
两个吃了晚饭,一齐来来到了罗峰的房间,商量明天应该怎样去找九尾神狐。
柳岩的意思是想先到玉峰山去看一看。柳岩说道:“玉峰山是九尾神狐的老巢,我们应该先到那儿去看一下。”
罗峰说道:“你说得有道理,要查找九尾神狐的下落,那自然是要从玉峰山查起。可是,我们还答应了王衣水族长,要将他先人的遗发安葬下来的事情,我担心的是,我们现在就去玉峰山说不定会打草惊蛇,弄得我们无法在炽州城内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