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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草原见闻后转战喀什河

学会放牧后,我就回到了毛毡房里,准备和喀什大妈学习挤牛奶挤羊奶、做奶酪、做奶皮,这些都是草原人民必须要学会的生活日常家务,看着天气好,牧民们在给羊剪羊毛,说起来也好笑,我似乎看到了羊的那双眼睛里,慢慢的流露着伤心,它似乎很伤心样子。

我靠!你可是羊啊!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许就是这样,途中,我也尝试着去剪羊毛,发现还是很需要技巧的,不能贴着羊身,也不能离羊身太远,将剪得有些乱七八糟的的羊毛剪好后,我被无情的取笑了。

对此,我决定人不能逞强,不会做的事情,就老老实实的说明不会,不然就会出丑。

将羊毛收好,再将羊毛纺成线,也可以绰成线,最后才是把线一根根放到纺织机上,纺织成毛毯,听教我的喀什家的大妈说“我们草原女儿,学会织毛毯的才可以找个好婆家,不然嫁不出去的。”

为此,和我在一起的师父,脸色很诡异,我说“你那什么眼神?”

之后,我们一起去挤牛奶,其实我很害怕被牛踢来着,不过有个喀什大妈在旁边帮牵着那头被挤奶的牛,心里稍微放心了些.......

挤奶也不是轻松的活,挤完牛奶去挤羊奶,我去,喀什大妈你到底有多少头奶牛和奶羊啊........

时间流逝的同时,我们得到的是几桶牛奶和羊奶。

正好,我们挤完羊奶和牛奶后,就要去做奶皮子和奶酪。

其实我挺好奇这些的,要知道,学会了,到时候我可以直接安排人去做,这样我的空间物资会更丰富。

将牛、羊奶煮熟后,等奶凉却后,取下牛奶表面上浮的一层奶皮,就是奶皮子了。

后来还听做奶皮子的喀什大妈,一直在那里说着什么制作过程,我虽然学习了蒙语,但是有词句是听不懂的,后来我才知道,好几种做法,她教我的是每个牧民家庭都会的简单做法。

奶皮子是指牛、羊奶上面漂浮的一层脂肪和奶蛋白的混合物,有奶香和脂肪香,略有甜味,十分可口,如不是亲眼所见,我还是难以相信,这个世界的人民,创造力还是挺丰富的。

我们中午吃的就是奶皮子,配着油饼和白沙糖,在刚出锅的油饼上,洒上一层白沙糖,然后再附一层奶皮,把油饼和奶皮卷在一起吃,甜而不腻,奶香弥漫又香又酥,就是我吃了第二张时,就有些腻了,与传言不符,即便确实是挺香的。

至于剩下的两大锅牛奶和羊奶,听大妈说要等发酵了,变成酸奶凝结成软块后,再用纱布把多余的水份过滤掉,放入锅内慢煮,并边煮边搅,待呈糊状时,将其舀进纱布里,挤压除去水份,然后,把奶渣放进羊肚中,再次挤压摔打除去一些水分,觉得差不多后,要放置在太阳下,或者通风处,使其变硬成干,之后奶酷就做成了。

羊肚的作用是保鲜和存储,果然啊,生活都是靠经验总结的,照顾我们的喀什大妈家中是没有藏獒的,听她说今年要把几头羊拿去换狗,这样比较安全。

原来是,他们有时候会遇到狼群,这时候如果有狗,特别是那种威武雄壮的藏獒,就增加了活下来的机会。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还是过于天真,所以我沉默了,只是在默默的学习一些东西。

我们这次和牧民交换了最多的莫过于各种动物的毛皮,这也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在草原上盐和茶叶反而比银子好使,毛皮是最常见的东西,因为即便是牧民家的孩子,也可以打到猎物。

真的很奇特,这里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可以打猎,分担家庭责任,我比他们要差一些,如果是我弟弟的话,我弟弟肯定是稳赢。

我对他们的珠宝玉石玛瑙很感兴趣,所以同样换取了很多,毡包里,我正在整理交易回来的东西,一张张油光滑亮的毛皮,各种玛瑙.......

草原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大自然规则,残酷的同时,也使存活下来的人,格外勇猛,总算找到草原为什么久不久就叛乱一次的原因了..........

草原的孩子真是早熟,我和师傅已经收到一些草原花朵的东西,有时候是把小刀,有时候是块玉石,所以我决定,准备回程,但是我突然想起。

我记得曾看过一本小说,曾说过在喀什河路经之处,有很多的玉石原石啊,出玉特别高的那种,稳赚不赔啊。

我想尽办法给师父洗脑,“师父啊,你想啊,这玉石,它经过几千年的开采挖掘,真正的好玉会越来越少,玉石地价格肯定会一升再升。”

迎风沉默的听着,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准备又出什么幺蛾子,面色不变的同时,边听边点头。

玉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人民大众,总是这样对玉情有独钟,毕竟戴玉保平安,黄金有价玉无价,和田美玉甲天下!

这是比黄金还有值钱的东西啊,有道是好玉千金难求。

在我的印象里,和田羊脂玉单是原石的价格,还在每年不停的飙升着,最好的和田原石价格能叫到每斤上万两,我还专门调查过玉石市场,毕竟曾经觉得赌石是最来钱的行业,可是额娘留下的铺子中,没有关于这一块的铺子。

为此发现玉石的价格,它的投资价值远远超过古董字画等等,即便如此令人咋舌的涨势,却有古玉专家预计说,真正和田地羊脂白玉价格离涨到头还远着呢!

玉石买卖,只要不赔,便可做。

“你想去那里,直接说吧。”迎风想着,在忍一忍,就可以回家了,在忍一忍.......

据说每年出的一等玉石数量很有限呢,据说最好的和田羊脂玉的籽料产自喀什河河床,每年秋天,喀什河进入枯水季,当地人趁着农闲,会下河摸玉。

我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师父,趁着秋天来临之际,现在正是摸玉,买玉的最佳时节,我们也可以走一趟,我们可以大赚一笔啊....”

我认真的看着师父,告诉他我的认真,这个行程,是绝对要去的,这不仅是一个历练,也是我看清楚现实后,想到的好办法,不论如何,我有空间这个大杀器,必须要运用起来,不然这就严重浪费了我的主场优势,至于空间会不会招来师父的猜疑之类的,呵呵!不会!

真要大手笔买玉石,也不能冒冒然就千里迢迢闯了去。还得在当地有认识的人才好办事,可以下河摸玉的同时,还可以联系货源,同买主砍价交流,外地人一去,语言不通怎么办呢?最主要的问题是,师父懂那里的方言不?

我为了说服了师父,还当着师傅的面,把收拾好的毛皮放进空间,然后看到有些面瘫的师父,更面瘫了。

迎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终于肯信任他了?“好吧,去!”既然你连底牌都拿出来了,他能说不么?

“对了,师父你懂那里的语言不,如果你在那里有朋友,就更好了。”我很认真的说着我的想法。

“嗯。”迎风已经淡定了.......

“真的?!师父你真是太能干了。”我在货物中笑得特别灿烂。

于是在毡房里,师父和我清点了毛皮、羊毛毯、羊肉、羊肉干、牛肉、牛肉干、奶酪........所有东西后,将东西放进空间一大半后,准备第二天一大早,要返程了。

清晨,和照顾我们的喀什一家说一声后,给他们送上了一些谢礼,茶叶和精盐,估计在他们眼中,这才是最好最珍贵的礼物。

喀什一家现在就只有喀什大爷和喀什大妈在,他们的两个儿子,据说是进入了什么王庭当护卫去了,我以为喀什大妈是开玩笑的,但还是也给他们的两个儿子,留了两把匕首。

武器吧,不论是那个男子,都喜爱的东西,送男人东西,送这个准定不会错,当然也有特殊情况的......

于是我们和喀什一家告别后,就悄悄离开了,因为我们的货物已经交易完了,又要赶路去喀什河,所以一路上特别匆忙。

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回到城镇后,师父立即飞鸽传书告知了他的朋友,要去做客,之后我们修整了三天,就开始准备去喀什河附近交易的东西。

师父说“准备入秋,那里估计已经开始冷了,需要准备御寒的东西。”

我准备了厚厚的棉大衣、棉被、高腿棉靴,心里还想着,是不是太夸张了。

第四天我们就驾着马车动身了,等离开人们的视线之后,我们收起了马车,骑着马前进,这样比较省时间........

等我们来到荒芜人烟的草原荒漠附近之后,在荒山野岭中,我问师傅”可以把马车拿出来了不?我们要准备什么东西多?“

“和之前差不多,只是多准备些粮食。”迎风已经很淡定了,曾经怀疑过这个便宜徒弟可能有须弥子,没想到证实了,反而没有什么感觉,就有种,原来如此的淡淡感慨。

我们驾着马车,来到喀什河路经之处的菜树村子口,师父说,和人约好了在这里汇合。

我们坐在马车上,等了一下午,才见到了匆匆特地骑马赶来的师父的朋友,蒙古族老乡,提牙司,没想到师父还真在这里有认识的人。

师父和认识的人在不停的交谈着,我只听出了玉石这样的方言意思,后来在马车上,师父告诉我,这个提牙司对喀什河一带的采玉人的情况了解得比较清楚,想买什么样的玉石,尽管跟他说,同样可以在此处住下,可以下河摸玉,就连房子都给他们准备好了。

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远离中原大地的喀什河路经之处的这片土地始终是块神秘的土地,这儿意味着偏远、粗犷和沧桑。

对于长期生活在中原的人来说,这是一块让人好奇、令人向往的土地,却又是绝不愿生存居住的地方。

据提牙司说,他祖辈做玉商出身,祖传识玉辨玉的本事是活家的本事,这几年,人们生活条件好了,结束了战乱,玉石生意慢慢变好了。

“你们来地正是时候,今年十月底刚发完洪水,现在又刚是秋季,农忙刚结束,喀什河两边的老乡就会去河床上拣玉,拣完就收着准备出售,现在正是摸玉的好季节,你们也可以参加,很有趣,但是必须要水性好的,才可以下水,下河摸玉的人家里。库房里堆的好多玉石原石,卖的也便宜,现在正是拣玉时节,一般情况下,比较大一些好一些的玉,大伙也会留在手里。”

师傅和我各自赶着巨大的马车,跟着提牙司,来到了所谓的房子门前,我看着这个房子,只能算是一个小土包吧,不过,也不是呆很久,所以忍一忍,忍过一个月就好。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小时候也住过小瓦房,可是现在,只能满头黑线,心里不停的吐槽刷屏。

我们在土包房里放好东西后,提牙司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来我们家帮忙。

提牙司的妻子是个很美的混血儿,皮肤很白皙,眼睛是浅黑色的,头发是天然卷,很和蔼温柔的女人,提牙司真是走运,捡到了美味的大苹果..........

他的两个儿子很乖巧,皮肤有些黑黄,估计是风沙吹多了的缘故,但是因为语言不通,我又不知道怎么交谈,我把礼物送给他们一家后,大家一起吃了顿午餐。

饭后提牙司和师父座在门口交谈,我只能喝两小朋友大眼瞪小眼,提牙司的妻子在收拾桌子,本来我想动手的,但是师父制止了,好像当地的什么习俗,呵呵!文化差异真可怕。

提牙司随身带一根长长的烟袋锅,他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点了烟,拇指拢了拢烟丝,吧嗒的吸了两口烟,开口道:“这些年,玉石也值钱了,大伙日子好过了些,每年去河床上拣玉,是祖辈传下来的老习惯,同样也引来了很多摸玉人,来到喀什河路经之处讨生活,家家户户都有点存货,都是好东西,如果兄弟出得起价,诚心想买,咱们就瞧瞧去。”........

不久之后,提牙司就带着家人,回家去了。

赶了好几天的路,有些累了,一到目的地,都松了一口气,像我们这样一般,在这个时候来此处的外乡人,也都是来喀什河路经之处的河床里摸玉的。

所以这个地方的人,竟然不觉得奇怪,果然是有利益的地方,就会出现捞金的人啊。

今年的玉石市场,玉石估计是很难买到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要来摸玉,这才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就是需要下水,辛苦一些,不过可不要忘记了,我可是有个金手指啊,可以收取自己方圆十米左右的东西啊。

如果没有底气,我也不敢来此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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