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十多年了,我们从中学、高中,只有大学的时候我为了远离爸妈的掌控,就报了外地的学校,你怎么想起问这件事情了。”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对了你们两个谁最听谁的话。”
“这个嘛,当然是她最听我的话。”看着苏律己一副明显不信的表情,马上口是心非的说:“真的,只要有道理,我说什么她都会做的。”
苏律己看着鱼儿已经上钩了,不急不慢的说:“我不信,韩美味一看就是有主意的人,在说平时我看都是你怕她,她说什么你都做。”
严以沫犹如炸了毛的鸡还在垂死挣扎:“你不信是不,行,你说一件事情,我只定给你办到,哼,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哦,这话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定一个赌约,如果你反悔了,你这一个月内,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敢,如果我输了,同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苏律己挖了一个大坑,就等着严以沫往里掉,果然,以严以沫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微型生物天真的和苏律己打赌起来。
“行,你说如果我赢了,我让你做什么都行,例如,我让你天天给我洗完、洗脚、按摩都行么?”严以沫尝试的问着这个敏感的话题,她还没有认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以为这是一个咸鱼翻身的机会,心里乐的不行。
“恩,就看你能不能做到这件事情,如果做不到你想这些都是白想,你说呢?”苏律己摇了摇头,都猜到严以沫在心里偷笑呢。
“好啊,不许反悔,你说你准备让美味听我做什么?但是千万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严以沫想只要同美味说:“在苏律己的提问题上她假装听自己的,那以后自己不是打起鼓来敲起锣,自己农民翻身做地主,看他还能得瑟。”
“你的脑袋里,能能想些正常的东西,五天之内,如果你能说服美味同意唐耀伟的求婚并且当天领证。”苏律己看着以沫淡淡的提出自己的问题。
“这……这……这有点难,换一个行么?时间长点可不可以,时间有点太短了,别的什么都行,就这个恐怕不行。”严以沫磕磕巴巴的说,祈求的看着苏律己。
“恩?本来我想说三天来的,可是怕你说时间段,才给你五天时间,要是你在狡辩,时间就变成一天。”
“你……”严以沫用手指着苏律己却说不出来什么话。
“我看你现在就准备认输,那现在就开始实行我们的赌约内容吧,你赶紧在把头发吹干了,然后上床。”说着就脱了衣服准备就寝。
“等等,你让我想想……”严以沫看着苏律己这种势在必得的表情,就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因为错误,他在床上折磨自己,可不是大家想的夫妻间那档子事情,而是让自己躺在床上让自己做仰卧起坐,然后嘴里还得说:“跟着党走,永不叛党。”当然这其中的当指的就是苏律己自己,自己宁愿让他在床事上折磨自己也不想受他这样的训练,看着今天这架势,他是准备上上回一样了。
“恩?怎么还想调虎离山,准备败走他城。”苏律己躺在床上看着床下面还在东着小心思的严以沫调戏道。
“我哪敢啊,自从上了你这路虎车,再也不会上羚羊车了,今天这个赌不是从明天开始么,我接了这个赌约,我会和美味说的一定让她答应唐耀伟的求婚并且以最短的时间完成任务。”严以沫抬头挺胸的看着苏律己以表自己的决心。
“行,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赶紧上床吧,我们该休息了。”严以沫这个悲催啊,逃的了不做仰卧起坐,可是逃不了夫妻间伺候丈夫的衣服,不是说男女平等,这方面为什么永远不平等,自己总是受欺负的那一个,这一夜在大院里是春光无色。
早上,严以沫颜色红润的早早起来帮着婆婆在厨房里忙活,婆婆看着贴心的儿媳妇真是小的嘴都合不拢了,直说:“你起来这么早做什么,一会儿还得上班,要是因为起早今天工作的时候不精神,犯错误了怎么办啊。”
“还是妈你心疼我。”说着搂着婆婆的脸亲了一下,苏母看着严以沫当自己是亲生母亲一样亲昵时,脸上更是开心不已。
等着苏律己下楼的时候,苏母看着他就是一副不顺眼的表情,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就看见她在母亲后头给自己做坏坏的表情,猜到应该是她在自己母亲说自己的坏话了,也不理睬她,坐上桌子上对严以沫说:“你和我一起吃吧,吃完了我送你去单位。”
严以沫想了想也是,也坐在桌子上同苏律己一起吃饭,然后两人一起出门,坐在车里,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想昨晚打赌的事情,等着到了严以沫到单位下车的时候,就听见苏律己说:“记得今天和韩美味说啊,过期了赌约就作废了。”
严以沫狠狠道:“放心我不会忘得,你老走好。”说着啪的一下关了车门,没有看见苏律己坐在车里露出意料之内的表情。
严以沫进到办公室就看见美味早已经来了,于是狗腿子似的走过去看见她水杯里没有水,很有眼力见的说:“你水杯里没有水了,我给你倒点水吧。”
美味很诧异,但是有人主动给你倒水,谁会不乐意呢,点头说好。
以沫连忙起来帮她倒水,从早上就觉得以沫有点不正常,当时没在意,现在要是还不注意就是傻子了,于是放下手里的资历,拽着严以沫到了卫生间,手掐腰说:“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严以沫点头又摇头的说:“没事。”但是眼神还是闪躲着。
韩美味看竟然逼不出以沫的话也不再问了,知道这人也守不住秘密早晚都不和自己说的:“那行,你不说是不,我也不想知道了,你以有事情不要找我。”
严以沫也在想反正美味早晚能知道,早说可能还有商量的余地,要是从苏律己嘴里不小心知道,那自己到时候更惨,于是可怜巴巴的对韩美味说了昨天苏律己和自己拿她打赌的事情,说完预备着接受美味的鞭打,谁知道美味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是真生气了吧,于是抬头心虚的看着她,谁知道这人还在那傻笑:“你怎么了?”严以沫是真怕自己把她给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