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空凝赶了出去,不,是拎出来扔在门口,夏莫折和苏雨桐有点尴尬的站在门外。
夏莫折感受着吹过来的风,深吸了一口带着桂花香味的气息,不禁长叹一声,身心感到了舒畅。
“叹你个毛线的气!”苏雨桐气鼓鼓的瞪着夏莫折:“被赶出来了,你舒服了吧!”
“什么什么嘛!”夏莫折开始方了,跟苏雨桐解释到:“时间到了,人家不送我们回家而已。说是被赶出来你也信。”
“切,还在找理由。”苏雨桐白了夏莫折一眼:“你不睡着人家会扔我们出来吗?”
夏莫折摆了摆手:“好好好,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不跟你吵,行了吧。还有回头你记得借笔记给我用一下,如果我忘了记得提醒我。”
苏雨桐没等乘机勒索夏莫折,手上的星际通讯仪就抖动了起来。
“谁找你?”夏莫折把头凑过来,贱贱的问到。
“没你的事!”苏雨桐把夏莫折推开,恶狠狠的说到。
“哎呀,烟儿~”夏莫折在旁边叫到。
苏雨桐没有理会夏莫折,就打开通讯仪瞟了一眼,眼神有些惊讶,但是更快恢复了正常。
“嗯,又去调戏烟儿妹妹,带不带我啊?”夏莫折又把头凑过去问到。
“滚你的,回宿舍睡觉去。”苏雨桐没好气的说到,然后就走了出去。
“喂!有异性没人性的,我真走了,有动漫你看不看?”夏莫折笑着说到。
苏雨桐想了想:“不行,回去传给我。”
夏莫折一脸郁闷,想了想自己不能去做电灯泡拉仇恨啊!就转身走回了宿舍。
苏雨桐一边欣赏着月色,哼着歌,一边向教室走去。
明亮的月光照着树林,风吹过道路两边的树林的沙沙声,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苏雨桐缩了缩脖子,深吸了口气,强打着精神走到了楼梯口。
走廊的窗户被月光穿透,银色的月光流淌着,倾泄而下,居然隐隐约约给走廊增添了一丝生气。
苏雨桐突然神经质的回过了头,看着身后空无一人,除了月亮高高在上,散发出不可侵犯的气息,整个空间中没有一丝的光亮。
打了个寒战,苏雨桐低下头去,双手不自觉的插在口袋里,硬着头皮往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教室门口,瞄了两眼,他突然发现教室门竟然虚掩着,苏雨桐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自己走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而且。。。自己明明已经关好门了的。
下意识的往走道两边看去,没有人,安静的月光和一定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的感觉更让苏雨桐有些心惊肉跳。
走进了教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不,因该说是视线可及的范围内,空无一人,应为后排的厚窗帘被拉上了,看不清楚,苏雨桐在纠结着该不该走过去,突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苏雨桐原本就不算稳定的心跳剧烈的跳动起来,好像要蹦出了嗓子眼一般,喘着粗气,慢慢的回过头去。
“啊!”苏雨桐不禁尖叫了起来。
他看见,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也不知是人是鬼,低着头,眼睛没有跟他对视,一头浓密的黑发垂落到了腰间,素白的长裙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阴深诡异。
苏雨桐双腿不住的颤抖着,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后退,想远离那个那个女鬼,但是也不知道是那个女鬼的力气却异常的大,压的苏雨桐不能动弹,还是苏雨桐的内心恐惧,使不出半分力气,反正苏雨桐就是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动不了了。
“哼哼。。。哼哼哼。。。。”那个女鬼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笑声,就算是大白天的也能让人毛骨悚然,更别说在这无声的夜晚,而且苏雨桐还被吓到不轻。
“你想,走去哪!”那个白衣女鬼突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瞪着苏雨桐,苏雨桐也没多想,二话不说就昏了过去。
那个少女冷冷的哼了一声,撩起了披散在脸前的长发,过眉的刘海之下,萌萌哒的大眼睛不屑的盯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苏雨桐,精致的五官和冷若冰霜的表情在淡淡的月光映衬下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顺手拿起一瓶水,往苏雨桐脸上倒了下去,看见苏雨桐那种半醒不醒的样子,少女似乎很火大,咬牙切齿的把苏雨桐拎起来,反手给了他两个耳光,然后粗暴的把苏雨桐像扔死狗一般的扔在了地上。然后掏出了一条发带,把自己的头发绑了起来。
“嗷!”苏雨桐吃痛,揉了揉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有有些疼痛的脸颊,扶着桌子站起身,睁开眼睛,看见了那个穿白衣的女鬼,吓到转身就跑。
“哼哼。”那个女鬼居然发出了一丝很人性化的冷笑。
苏雨桐突然意识到不大对劲,转过头,仔细打量着站在月光下的那个少女,过了一会,苏雨桐大叫到:“梦曦,是你?”
“割腕都敢,难到你还怕鬼?”那个少女看着苏雨桐,眼光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轻视。
“没,没有!”苏雨桐老脸一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到:“你干嘛要装鬼吓人!人吓人,吓死人的!”
“那我扮鬼还能吓到你?甚至还吓昏过去,丢人不?”欧阳梦曦冷冷的说到。
没等苏雨桐开口,欧阳梦曦就把手伸到了苏雨桐面前:“起来。”
“哦。”苏雨桐把手伸了过去,笑话,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呢。
欧阳梦曦用力把苏雨桐拉了起来,苏雨桐有些惊讶于这么纤细的手臂居然会有不弱于他的力量。
没等苏雨桐有过多的反应,欧阳梦曦甩开了苏雨桐的手,冷声说到:“跟我来吧。”
说罢,欧阳梦曦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了出去。
苏雨桐皱了皱眉,他感觉欧阳梦曦有点不大对劲,他也不敢多问,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欧阳梦曦不会害自己,转身带上了教室的门,就跟在欧阳梦曦身后,向楼梯口走了过去。
夜,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