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天罚最痛恨别人说他不如燕赤侠,因为这是他永远的伤:“我今天非要好好领教领教你们宁氏双雄的高招!”
魏天罚在盛怒之下,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拿起巨剑砍向宁采君。
就连燕赤侠,也没有想到这个魏天罚真的这样冲动,要是闹出人命,对驱魔师声誉的影响可就大了。
就在魏天罚即将把宁采君劈成两半之时,一双拳头便砸在魏天罚的胸口。宁采臣的双拳带着蓝色光芒和圣洁的力量,居然将堂堂南疆圣主魏天罚击退三步。
下一秒,宁采君也动了,他的身形如蛇,动作却如狸猫般从魏天罚身边越过,然后他五指齐出,紧紧扣在魏天罚头上。
“我可以捏碎你头颅。”宁采君莫名其妙装逼道:“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原本以为这是这宁氏双雄闯下大祸,不料魏天罚居然扔向自己的武器,一脸不甘地说道:“我输了。”
宁采君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蠢,冷笑着说:“现在你知道我们宁氏双雄的厉害了吧?”
魏天罚虽然好面子,可是也不想死,连忙说道:“知道,知道了。”
宁采君拿来手,故作镇定的走到一旁。
而魏天罚低着头,满脸不解和不甘,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相信宁采君刚刚那招能将他秒杀。直到他看到之后发生的事情才恍然大悟。
宁采君满头大汗,捂着自己胸口道:“刚刚真是好危险啊!还好我把这个蠢货魏天罚给骗了,不然可就麻烦了。”
“你小子敢骗我!”魏天罚拿起巨剑,又准备动手。
不过这一次,燕赤侠却将他挡下来:“魏天罚,你闹够了没有?还继续让别人看我们驱魔师的笑话吗?”
不过,这个魏天罚一直想要战胜的就是燕赤侠,这么个好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
“好!”魏天罚冷冷的盯着燕赤侠说:“今天我们就趁这机会,决一场胜负,我们两个谁要是赢了,谁就是第一驱魔师!”
说完,魏天罚拿起巨剑,对着燕赤侠就是一阵连消带打。
出手毫不留情。
燕赤侠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忍让了,拔起长剑就和他战作一团。
两个人都是属于偏防御型的驱魔师,所以他们的对抗就是在拼体力,身为驱魔师的他们,为了捉拿妖魔,经常会日行千里,体力自然强过寻常武者不知道多少倍。
要是真让他们分出胜负,就是打上个七天七夜,都是有可能的。
白暮雪和杜蕙兰看到他们俩打起来,也都心急如焚。
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的脾气,都像牛一样,要劝也劝不动。
燕赤侠的长剑,在灵活程度上,肯定占据优势,但是魏天罚的盾牌也不是吃素的,要想真的击败魏天罚,恐怕根本不可能。
而魏天罚的武器巨剑,又大又沉,要想击中身法灵活的燕赤侠,更是痴人说梦。
“住手!”白暮雪找到两人僵持的一个机会,用她那把硕大的镰刀,将一下子两人武器全部挑飞,然后说:“你们两个还要在这里打上几天?你们都忘记我们这次来是要办正事的吗?”
白暮雪天生力大无比,在力量方面肯定要比燕赤侠和魏天罚都强得多,不过要是说到综合能力,她肯定不如两人。
魏天罚冷哼一声说道:“我们的实力的确是太强,要想分出胜负真得打上几天几夜,或使用法术,可是要真的使用法术,我也怕伤了他燕赤侠的性命,所以还是我们的弟子比试吧!”
听到魏天罚的说辞,燕赤侠不爽道:“难道你不吹牛会死?明明是因为我怕伤了你的性命,才不使用法术的,你到反过来颠倒是非?”
魏天罚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你放屁!……”
“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差一点,就让那树妖吸光阳气,最后被我给救下来!”……
“那也不知道是谁?上次让黑山老妖追上,多亏我及时赶到!”……
“也不知道上次是谁?……”
双方从肢体冲突变成了语言冲突,不过在几人话里,也不难听出,两人曾多次并肩作战,可以说是同生共死的战友。
没想到他们见面,居然还打得这么凶。
不过在白暮雪和杜蕙兰的劝说之下,两人也终于停止争吵,开始办正事。
今天四大驱魔师要各收一个徒弟。众人将分成四组,各自寻找他们崇拜的驱魔师。
果然,燕赤侠和魏天罚那里的人气爆表,毕竟两人实力都非常强劲。
宁采君看到这个情况,不由皱了皱眉头,因为每个驱魔师都只能收一个徒弟。如果他和宁采臣都找一个师父的话,就肯定是有一个人做不了驱魔师。
燕赤侠肯定是必选的,剩下那个名额只能从另外三个人之中选了。
很明显,刚才宁氏双雄已经把魏天罚得罪透了,如果选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至于杜蕙兰,她和魏天罚也走得比较近,搞不好他们说不定还有奸情。
所以两人必须有一个人选择白暮雪。
宁采君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吧,小臣。由你选择燕赤侠,我去白暮雪那边。”
宁采臣吃了一惊:“哥,你不是一直想拜燕赤侠为师那,为何你要选白暮雪?”
宁采君又拍了他一下:“你可真是一个榆木脑袋,我们两个都拜燕赤侠,肯定有一个人做不了驱魔师了,毕竟你比我能力强,由你拜燕赤侠更保险。”
说完,宁采君走向白暮雪那边。而宁采臣看了看他的身影,心中暗道:哥,其实你可以让我选择白暮雪的,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拿到这个拜师资格,不论日后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大哥。
……
很快,招徒比斗就正式开始。
白暮雪这边只有2男2女。
自然是男对男,女对女。
这些人,虽然都是立志要做驱魔师,但是基本上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宁采君的剑法诡异,似乎是天生的,无师自通,但是在懂剑之人眼里,他也是就是一个平庸之辈。所用剑法招招以攻击要害部位来逼得对手只能作防御,而且他的剑毫无章法,完全就像是一个痞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