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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汉藏茶马地 一剑阻军行

经幡,又称风马旗,是藏家向上天祷告的一种礼器,与藏家风气中的转神山、堆放玛尼堆同样,是走进藏地能够常见的东西,唐朝的乌斯藏(今西藏)还处于松赞干布时期,文成公主嫁入西藏,随行嫁妆有大量佛国经典,经多年沉淀演化出多门多教。

明初洪武年间,朱元璋派遣大将傅友德平定四川,元大都(今北京)攻破以后,天下大定,便对哈密卫(今新疆)、乌斯藏、朵甘都司(今四川甘孜州)等少数民族采取了信仰化管教,也就是让以佛陀、喇嘛、菩萨及金刚为称谓的高僧进行讲学,通过这种讲学布施信仰的手段,让少数民族内部得到了以依附大明为准则的熏陶。

当然,庞大的川北藏羌族群也在布施信仰的范畴之内,桑吉喇嘛是一位拥有极高智慧的僧人,他并不是藏人,而是一位汉人,听说曾在黑衣僧人姚广孝的坐下当过门生,后来也是奉皇权之命游行于乌斯藏、朵甘都司,后来到了松潘卫(今四川阿坝州)落脚。

扎西强木三岁起就跟着桑吉老师学汉语,学四书五经和诗词歌赋,学孙武兵法和纵横捭阖,也染了一身藏传佛教和中土佛门的精髓,所以徐文靖说他汉语讲得不错也不是吹嘘谄媚。

论韬略,扎西强木是松潘八大智囊之一,论拳脚,他是扎西家当仁不让的执牛耳者,若再论及熟络儒道兵大染缸的四书五经,偌大的松潘卫他敢称第二,只怕唯独桑吉喇嘛才敢称第一。

但属他最拿手的,还是奉圣贤王禅为鼻祖的捭阖之术,王禅何许人?春秋邯郸人,世人颂号鬼谷子是也。那是靠着一根寸莲之舌便可立于不败之地的学术,为此扎西强木没少被人调侃,说扎西家的小后生,不过就是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家伙。

你是靠鼻子吃饭的?

这句话让人啼笑皆非,松潘四大家族几番唇枪舌剑下来,也没人敢和扎西家搞文斗了,说佛说理说前后,都不曾胜过扎西强木,布仁家好不容易把布仁青巴请回家族,奈何却是个哑巴,六岁就被带进山里,十七岁才回来,扎西强木这边说人话,布仁青巴用狼嚎,那自是牛头不对马嘴,无稽之谈罢了。

九百义军队伍在茶马驿站前停下脚步,留八百多号军队原地进食,只有二十多人走进驿站。

朝廷的驿站,是供官吏信使中途歇脚、换马、补给的场所,一些走南闯北的行商和押送物件的镖队也会在此驻留,这也为官品未入流的驿站管事增添几分薄利,驿站管事是位藏人,先前听着朝廷要到松潘去抓男丁南下打仗,他只是冷眼旁观,后来得知松潘四大家族举旗起草了,当即一掐算,把算盘帐薄往地上一摔,叫嚣了一句‘打卡巴!老子也不干了!’。

于是这位明廷未入流的驿站管事便加入了义军队伍,他始终幻想着能和洪武大帝朱元璋抗击元朝时一样,如果跟着藏家四大族揭竿而起,说不定今后能混个总兵副将之类的吧?

此刻见着以白虎裘大衣女子为首走进驿站的一行人,老管事腆着脸迎接:“卓博,噶素许。(朋友,欢迎你)。”

“有牛肉?”白虎裘大衣女子与他擦肩而过,挑了一张干净桌子坐下了,后续而来的多吉佩云丢出一两银子:“五十斤牛肉。”

驿站管事接下银子,大喜过望,心想这位爷果然阔绰,这一出手就是普通农家一年的开销,忙应承道:“有有有,各位稍等,马上割来。”说完径直走进内门,往驿站中庭而去。

四大家从来不缺闲钱,光是与CD府走商货这些年就赚了好些银子,倒卖藏家的牛羊和毛绒,回收些蜀锦绸缎,余下的钱财也都归入囊中。不行商只卖力的也有,混得稍微好些的,就做了明廷驻松潘卫所兵士的佃户,因为囤积于卫所的明军一旦不遇战事,就要自给自足,除了朝廷每年的那点俸禄以外,他们还有划分给每个人的军屯良田,而这些从四大家族出去谋生的人就给一些惰性大的人当佃户,帮他们耕耘农田,一年三季的锄禾日当午,到冬季时才得以空闲。

而做佃户每年向兵士上交足够的粮食就够了,多余的粮食则落入自个儿腰包,由于藏家人不吃米粮,这些个粮食就直接转手卖进CD府的米铺,也委实是一份不错的收入。

要再混得好一些的卖力者,就去各大州府投了镖局,帮人跑镖赚钱,吃得一个二个肥头大耳,富得流油。

藏家人很顾及家业,不管他们今年在外的收成如何,哪怕再不济,也要往家里捎回半年收成的钱财。而四大家的人丁最旺,出门谋生计的人也最多,这也是四大家族为什么能雄踞于百户林立的松潘卫的原因了。

第一,一家嫡系众多,都秉承着同舟共济众志成城的精神。第二,钱多,能四处招募扈从。第三,包容心大,经得起江湖高手到家里做门客,习文习武来者不拒。第四,威望高,就连松潘卫卫所里囤积的那些个明军也得卖三分薄面(当然,这群卫军现在已经当了逃兵)。

二十余人分别在五张方桌前落座,小厮看茶上来,是温和的酥油茶,扎西强木举杯一干而净,看着对面的头人卓木丹,老人紧闭着双眼,出玉垒山以后就用泉水清洗了身上血污,现在看去要精神了许多,只是裹在胸膛前的绷带再次被血染红,那是右肩断口处涌出的血液,他为了阻挡百余号骁骑,不惜丢掉了整条右臂。

“卓木头人。。。”扎西强木亟待着老头人的好转,喊了一句,想表达由心的关怀,却知道头人现在急需休息,没空闲搭理自己。

谁知听到这声呼唤,卓木丹抬起了颤抖的眼皮,一双凹陷在眼眶里的鹰眼略显疲乏,没有看扎西强木,而是与那身着白虎裘大衣的姑娘对视过去,眼中流露出感激:“拉泽梅朵,很高兴你能来。”

这是自玉垒山战役告落后头人第一次说话,白虎裘大衣的姑娘端起酥油茶,一口吞尽,她的美丽与英武共存,让旁座的好些个弱冠儿郎膛目结舌,是被惊为天人的动作微微震慑了。这位被头人称为拉泽梅朵的姑娘,面对老头人的致谢并没有要回话的意思,只是把一双能容纳广寒宫的月眸移向扎西强木,口气生硬的问:“你为什么没死?”

扎西强木咋舌,心想姐姐还惦记着之前的别扭?女人真是记仇啊。耳边响起徐文靖的冷笑,进驿站之前扎西强木刻意把他安排进来,还特意的为他解绑,请他一道进食,而今他只是坐在原处闭目冷笑,像是梦呓。

徐文靖这样,卓木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拉泽梅朵显得很冷静,只是伸手往腰间撇着的刀套按去。扎西强木看着徐文靖的冷笑,同样笑了:“笑我被女人讥讽?可以啊徐文靖,你这一笑就笑出个离间计。不过你放心,我虽然要脸,但在我姐面前,就属我最不要脸。是吧?姐?”最后三个字他调转头去,借徐文靖造势,冲着亲姐笑出了一个‘对不起’。

拉泽梅朵置若罔顾,对此是充耳不闻。

面对姐姐如出冰窖的脸色,扎西强木只得一叹再叹。姐姐是个唯物者,早先听闻卓木家、布仁家和扎西家要共赴玉垒山修建工事,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私下拉着扎西强木好说歹说,硬是不准这个弟弟带族人去玉垒山,其目的很明显,她知道玉垒山是一道天险,属于易守难攻类型,但首当其冲和明军正面对峙,这可是万分凶险之事。

她的意思就是,就让卓木家、布仁家和央金家前往玉垒山,两批先锋部队一经交手,必然两败俱伤,到时候如果拼死了卓木丹和布仁青巴,那么扎西家将在义军当中充当魁首大旗,一统松潘四家就不在话下。

谁知这位弟弟死活要带着族人一道前去,这下可好,如果没有八百号来自汶川三镇的后续支援,她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弟弟的尸首。眼下生气也确实是情理之中,怄就怄在这个弟弟置生死存亡于不顾,置扎西家担心受怕于不采。

这时,身为弟弟的扎西坤发了话,他表情恭卑,口气谦逊,对拉泽梅朵求饶道:“大姐,你就原谅二哥吧,如果大姐真要罚,三弟愿意为二哥挨荆条。。。。。。”

见着两位弟弟同时投来的可怜目光,拉泽梅朵眼里的冰川开始融化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她的手并没有离开刀套半分,口气也一改方才的冷淡,眼里倒影着徐文靖闭眼冷笑的模样,扭头呵斥扎西强木和扎西坤:“你们以为五百号兄弟的性命是一顿鞭挞就可以抵消的?多少妻儿会流离失所?多少灵魂不能归还家乡?”

两兄弟被大姐骂得狗血淋头,就连闭目小憩的卓木丹也皱起了眉目。但是两兄弟很有默契,他们似乎从大姐的眼中看到了某些异样,只是一时半刻不能道出个明白,扎西强木和扎西坤在松潘八大智囊当中皆有一席之地,弟弟扎西坤为位居三鼎甲的‘榜眼’位置,而扎西强木则排在弟弟后面,属于‘探花’。

两人皆属聪明之人,很快,他们就从姐姐的眼神中看到了所谓的‘顾虑’。那是驿站前庭三十丈方圆内的其余八张桌子,相隔三丈开外,坐满了人,只是他们并不出声,似乎只是歇脚的江湖客,也似乎没有察觉到驿站外正养精蓄锐的八百余义军。

也就在微妙的时间段内,徐文靖悠然的睁开双眼,抬头去看坐在对座的拉泽梅朵,欣慰道:“卓玛姑娘,不必演戏了,眼下前庭内除了藏家二十余人以外,其余的都是我朋友。”

卓玛是对藏家女子的美称,可拉泽梅朵并没有为这两个字感到得意,按住刀套的手一抽刀柄,将那把七寸猎刀稳稳的递到了徐文靖的喉头,然后斜眼朝那八张桌子上的四十号人看去。

卓木头人睁开眼睛,眼里充斥着一丝惋惜。义军这边其余四张桌子上的人都将武器掏将出来,布仁青巴咬紧牙关,发出嘎嘣脆响。

对面八张方桌前的人都转身过来,然而一看之下,义军这边骤然放松,对面这四十号人,一个二个都是书生模样,病态百出的身板和布仁青巴无二,义军二十余人接连放轻戒备,唯有几个识货的人把警惕心提高到了顶点。

一名白衣儒生手负于背,缓缓站起,朝前踏出一步。

一步,拉泽梅朵的猎刀就陷入了徐文靖喉头的皮肉中,向来者提醒道:“这位公子,可不要再进一步了。”

那白衣儒生双手抬起,耸肩后退,表情很是乖张,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一摊,示意拉泽梅朵也将猎刀往后退一寸。

多吉佩云还没明白过来,就被旁边一人碰了碰肩膀,示意他去看汪清泉,却见着这位背着巨大剑匣的剑客仍陶醉于碗里的青稞酒,似乎觉着与自家对峙的四十号人压根儿就微不足道。

“来者何人?”身为头人,卓木丹自当扛鼎发言。

“不才张陵江,见过卓木头人。”为首的白衣书生拱手作揖,说明了来意:“前来讨要一位朋友。”

卓木丹布满血丝的眼中有些迷离,发笑:“先生不远三百里由重庆府而来,便掐指算准了有朋友落在我们手里?五斗米教果然神通超凡呐。”

“得老前辈称呼先生,着实折煞后生了。既然老前辈金睛火眼认出某家师门,想必此刻已是心如明镜,不知酆都五斗米教的名讳是否值得卓木前辈赏下脸面?也好造就一番人情世故。”白衣张陵江矮身褒拜。

晃眼瞄了徐文靖一眼,卓木丹干笑起来:“小诸葛如今屈身前往松潘做客,不便与先生同路,既不同路,便是不同道,既不同道,那又以何为谋?先生,请回吧。”

“哈!”张陵江再三让步,这次是拱手吉拜:“当真不还?”

卓木丹扬眉而笑,两唇留有一缝,微微出气,嘁了一声:“先生又当如何?”

这是最后一拜,凶拜,张陵江右手成掌左手成拳,拱手一拜:“那只能取下前辈首级了。”作揖起身,一袭白衣霍然游离开来,他本身则如同一头盘踞已久蓄势待发的白蛇,白虹平地起,恍闻剑气鸣,就于瞬间,他已经冲至卓木丹跟前,不知何时拿捏在手中的利剑如苍龙出水,凭空只听得铿锵金鸣,拉泽梅朵用于挟持徐文靖的猎刀挣脱落地。

与此同时,拉泽梅朵一个旋转起身,另一手上早已就绪的藏刀锋芒出鞘,就在张陵江一剑即将刺中卓木丹眉心之际,这力道浑厚的一刀由下往上来了个倒提壶,凭空一束火花炸起,张陵江被逼退三步,拉泽梅朵则后退了九步。

“朽稻两窠一斗米。”一杯青稞酒润了喉咙,汪清泉扬眉抒情,吟起了酸臭诗词。

张陵江第一式震退了拉泽梅朵,作奔跑起步状,第二剑缓慢递出,朝着与此同时已经挡在徐文靖身前的多吉佩云刺去。

这一剑前半段看似缓慢,实则在出剑以至剑出三寸这个阶段处于蓄力状态,一剑缓慢递出三寸,突破三寸进入四寸的一霎,剑影飘摇,速度惊人快过眨眼,猛的朝多吉佩云左胸刺去。

那是心脏所在。

多吉佩云自是不敢硬接这一剑,侧身躲开之余,将本来遮掩在身后的徐文靖暴露出来。

张陵江见一剑就要命中徐文靖,连忙施力偏移剑锋,同时,另一手朝徐文靖的衣襟抓去,想趁多吉佩云躲剑的间隙将这位文弱公子哥抢回来。

如此正中下怀,眼看着就要抓住徐文靖的衣襟,多吉佩云从侧边一拳而来,磅礴拳风将徐文靖跟前的木桌碾碎,同时,将张陵江整个人震退开去。

张陵江退出五步,准备着手下一次进攻,与此同时,旁桌饮酒的汪清泉再度喃喃:“三寸稻秆二斗米。”

狡黠一笑,张陵江再做攻势,与此同时,拉泽梅朵和多吉佩云都挡在了徐文靖跟前,卓木丹闭目养神,扎西强木把玩茶杯,徐文靖则更为泰然,脸上竟流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

张陵江原地挥舞剑招,剑剑还未递出三寸便收回,如此反复在虚空中递有三十剑,等他再度身化白虹朝前刺去时,挡在徐文靖跟前除了拉泽梅朵和多吉佩云以外,布仁青巴不知何时也飘身降临。

张陵江豪放大笑,浑然不需身后那四十文人动手,他身轻如燕荡入剑气,一飘,已到多吉佩云跟前,一剑,这位周身绑着绷带的藏家莽夫便被无匹剑风吹出了七八米,撞到墙上再慢慢滑落下来。

这一剑,让三人组成的防御壁垒瞬间瓦解,拉泽梅朵双刀落地,人也弓着身子倒退了三米,被扎西强木矮身搂住,又滑出四五米才得以停下。

仅是剑风,就退敌二人。

张陵江将剑一挺,笔直的剑锋冲着看似羸弱的布仁青巴而去,锋利的声音从耳边轻快而过,眨眼之间,剑锋端头出现一抹猩红光点,那是高温让铁器产生的光亮。

“吼!!”布仁青巴则是提起气海穴中的一股内劲,从口喷出,发出刺耳兽王咆哮,咆哮一出,驿站前庭内的十余张方桌接连被震成木屑,气波抵挡着眼前的剑锋,使其不得分毫进展。

咆哮声顿,剑锋力竭。

布仁青巴一口血喷洒出口,张陵江虎口震裂,握剑的手掌被血红覆盖。

场面上,唯汪清泉落座的方桌依然健全,他仍是漫不经心,含糊不清的语句似熏醉:“大红高粱三斗米。”

张陵江满脸不甘,将剑锋藏入袖中,一眼看向徐文靖,竟是满眼的惭愧,而徐文靖并没有流露出负面情绪,高挂在脸颊上的,依然是胸有成竹。

张陵江一叹,对身后一直保持着看戏态度的文人们做了个请的姿势,后者慢条斯理,安安静静的从驿站大门鱼贯而出,而张陵江则扶手朝徐文靖一拜,表达歉意,再向把酒言欢的汪清泉稽首施礼,最后对闭目养神的卓木丹施下吉拜,恭敬道:“头人,后会有期。”

说完一挥袖袍出了驿站大门,也不看那些个守在门外如临大敌的八百余义军,只是豪放望天,扬长而去。

“茶马地,天梯行,商贾与镖旗,文情与蛮义,仗剑三斗请诸葛,起誓西蛮头落地,只得御剑去,只得悲歌去。”

扎西强木咧嘴讥讽:“好一个张三斗。”念道,转脸看向徐文靖,见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便笑了:“怎样?小诸葛。这下反倒被咱们救了,欠人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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