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主子请你去伺候洗漱,请你即刻准备一下。”
身着中衣的凤九歌闻言蹙眉,打商量的语气问:“改日可行?本相今日有要事。”今日,大理寺卿应该掌握一些证据了。
“不行。”
凤九歌:“……”
“要老子伺候他洗漱是吧……”咬着牙挤出这句话,扬手把枕头扔给白漪,不忘警告的扫了她一眼,扭头奔走!
白漪抽搐着唇角,乖乖的把枕头放好。主子,虽然跟你跟的挺久,但是这爱财的癖好,我并没有传染上,所以主子您不用担心我会偷您的枕头。
腹诽了一句,飞快跟上。
“嘭!”一脚踹开门,某人披头散发,只穿了件中衣就来给摄政王殿下伺候洗漱。
没多注意孤清尘眸中的微诧,上前抢过下人手中的布,沾了些水,恶狠狠的往他脸上抹去!
“呵呵,本相身子不便,可能是昨晚走肾太厉害,导致今早起晚了,摄政王莫怪……”这话隐含之意,就是指控他昨晚让她跑了一夜的恶劣壮举!
门口正要进来的人闻言一怔!僵在了那里。
床榻上的男人扫了门口那人一眼,勾起不怀好意的笑,伸手握住她的手,令她不得动弹。
凤九歌挑了挑眉,“我说摄政王,你不是要本相伺候你吗?怎么握住本相的柔夷就不放了?本相知你深爱本相,但是一大早的就这么饥渴,作为本朝的摄政王,好歹矜持些!”本是存心恶心他,但是他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对?
理所应当的看到了如冰如雪的男子露出无语的表情,柔夷?一个大男人……不嫌恶心吗?
嫌恶无语倒是有,但是那点点幸灾乐祸是个什么鬼?心中正想着,无意回首一看,这一看吓的她瞬间懵逼!
身着华服的孤晟神色莫辨的瞅着她,三个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谁都不说话。
腹黑的摄政王殿下是静看好戏,某人是心情复杂,心中各种愤恨后悔!
皇帝就比较复杂了……
终于,皇帝打破了诡异的沉默:“看来右相在摄政王府这几日,住的挺舒心……”
可不是吗?连摄政王都对她情不自禁,压榨的她走肾太厉害!起不来床了。
凤九歌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皇上……”臣能说是摄政王那个变态色魔勾引她,然后她宁死不屈的吗?您会相信吗?
脑中胡思乱想着,那人已然转身离去,她一回神,赶忙追去!
“皇上!虽然摄政王不矜持,但是臣宁死不屈啊!”远远的,传来她这句悲愤大吼,嘴角抽了抽!孤清尘没计较。
“主上?”孤二。
“凤九歌,果真是他教出来的弟子,有趣……”眸色不明的道了句,起身,修长的手一挥,一旁的衣物被内力吸附过来!
孤二垂首:“我们的人查到他下了云雾山,如今正在搜寻他的行踪。”
“嗯。”
朝阳升起,北燕早朝上,右相大人第一次神采奕奕的来上早朝,这对一众大臣来说,可是一件稀奇事。
她站在最前面,身侧刚好是近日丧子,还有被牵连危机的左相苏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