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君思昪,今年19岁。刚高中毕业,因为父母不想我离太远所以我选择了本市的XX大学。父亲是一个摄影发烧友,我受其影响也酷爱摄影。今年暑假他终于兑现了带我一同出去旅行取景的许诺。
他先带我在杭州市内的个大景点进行了试拍,验收了我的成果之后欣然同意带我一同前往。
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云南,云之南。
父亲跟他表面看上去不大一样。他虽然体型壮硕,还是个光头却为人亲和,善开玩笑。没有一点架子,也从不因为他人的玩笑话而生气。
我们的旅程一直到丽江到没有太大的特别之处。知道我上到去往香格里拉的旅游车。我和父亲在往车尾边走边找位置的时候,她就这样闯入了我的世界,瞬间便让其它的全部都黯然失色。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她,只是看着她,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仿佛停顿了。她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安静的让人无所适从,有一种干净的特质。我的心忽然变得很平静,仿佛看到了一弯溪流,与世无争般的安然。
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和自己的相似之处。我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肯定是从何而来。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折返,于是我们坐到了一上车就看到的空位。第一排左边的两个位置。我坐在靠走道的位置,把背包卸下来放到胸前,并时不时的侧身出去向后望,明知道看不到她,或许并不期待,只是希望验证那种一眼万年的相遇,可以穿越人海,一眼得见。
父亲见我转过去望了好多次,便问我时不时脖子疼。我怔了一怔点点头说,是啊。然后又转过头去看,见她也探头出来张望,神色略有不安。我随即坐正,正在想她到底怎么了,便听到后面有人大声喊道,“扎西,这里有人高原反应。”
我猛地站起身来,只听一旁的父亲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怎么了,刚刚是脖子疼,现在是屁股疼?”
“啊,不是,后面有人高原反应。”我慢慢地坐下,依旧朝着后边不停地张望,却被导游扎西挡的严严实实。过了一会儿见扎西转过身来询问有没有前排的人愿意换位置的时候,我推了推一旁的父亲说了句,“爸。”父亲微笑默许,于是我背了包站起来朝车尾走去。
在车上过道交错而过的时候,我看到她委屈落泪的样子,像一个丢了糖果的孩童。我看着她,只希望这样看着她。她忽然给了我一个微笑,仿若一朵朝着晨光绽放的花朵,眼角未干的泪迹是初晨的露珠,点缀在莹莹的花瓣间。
而我,因为这个甜美而清晰的微笑变得不知所措。
她看上去脸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我有点担心,不停地探出头去张望。
车到长江第一湾的时候停了一会儿,导游扎西让我们下车休整顺便卖点水果。因为到香格里拉这是最后一个买水果的地方了,到了那边之后水果会变得很贵,还教了我们选水果的方法。我等到车上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才起身往前,远远地看着她似乎也在等着什么。正欲上前跟她搭话却见她风吹落叶一般倏忽而过,又如薄雪一般落地无痕,失了踪迹。
是了,薄雪。在我的眼中,她便如那薄雪一般孱弱,纤细透明。如那薄雪一般漂泊,随风飘落。如那薄雪一般安静,落地无声。如那薄雪一般鲜明,染白了我的一整个世界。翩翩而来,却又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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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西一手抓住旁边的栏杆这才稳住了重心。人多的比肩接踵,言西远远的便听见从下面传来的滔滔水声,轰隆隆的像是合唱,很是悦耳。还看得见因为水流太急而激起的一层水雾,直接向岸边扑面而来。是一阵湿润的香甜,言西仿佛可以感受到每一滴水流的澎湃和涌动,而她自己也置身其中,随着怒涛拍岸而过,卷起了一路的沙尘和淤泥。这让言西想起了在电视上多次窥见的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