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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言 关于有生之年不灭的理想

我手中的这本书,已经被翻得很旧很旧,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看过。当我再一次在图书馆的书架上无意中发现它时,它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我第一次借这本书的时候,那一本还是崭新的,或许它们并不是同一本。除去参考文献,这本书共有286页,它的前面很精彩,结尾很悲伤,只有一行字:“2011年10月5日,史蒂夫·乔布斯去世。”当我看完这行字的时候,我的胸腔中激荡着无以名状的悲伤,歇斯底里。

没错,这本书的名字叫作《乔布斯说》。出生于20世纪,成长于21世纪的我们都是听着乔布斯的传奇长大的。他的人生告诉我们,要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他的成就告诉我们,成功绝对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他的创意告诉我们,权威是可以被打破的。是他,是他告诉我们,要勇敢!可是,他,死了!死于癌症,而非自然。他的死亡同样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没有奇迹!

当我放下手中的书本时,耳畔还在回荡那一曲“BreathAndLife”。而且,我相信,此时此刻,我,不是一个人。《BreathAndLife》,气势磅礴、震撼心灵。谨以此曲,献给,生逢此时,依然怀抱梦想的壮士!也献给,残酷世界里尚未放弃理想的你我!

乔布斯用自己的一生为世人讲述了三个故事。一个是关于串起生命中的点点滴滴;一个是关于爱与失去;最后一个是关于死亡。死亡,在耶鲁大学的校园里是一个相当常见的话题。

这样的三个故事,并不是一个天才才有的生命历程,而是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法国作家拉布吕耶尔说,“人的一生只有三件大事,出生、生活和死亡。出生时他没有感觉,死亡时他是痛苦的,而生存此时也正在被他忘却。”

然而,我们都知道,第二个故事是最重要的。我们,从有生开始,寻寻觅觅。在寻觅的过程中,品味爱与失去。最后,直到生命的尽头,我们终将迎来死亡。美国医学教授诺曼·卡曾斯说,“死并不是人生最大的损失,虽生犹死才是。”

“如果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那么,我还愿意去做本来应该去做的事情吗?”这是乔布斯过去每天早晨问自己的话。他曾经说过,“你们的时间有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人的生活里,不要被条条框框束缚;否则,你就生活在他人思考的结果里。不要让他人的观点所发出的噪音淹没你内心的声音,最为重要的是要有遵从你直觉和内心的勇气。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我不知道这些话会不会被永久地记录下来,会不会被记录进入教科书。可是,我觉得,中国的孩子需要记住它们,需要看护好自己的梦想。敬畏生命、忠于本心、勇敢生活。因为中国的教育里从来都缺少这些。而因为缺失的这些,会让我们中的很多人因此而错失很多时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最近这一两年里,我经历了很多变故,也看到了很多变故。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也许,昨天还在对你微笑的人,今天已经不在了。

某一天,我遇到一位阿姨,跟她聊了起来,她说他在帮助自己的儿子还贷款,房子是儿子的领导转让的内购优惠名额。而那个领导因为去沈阳出差而错过了公司定期体检。当他再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是胃癌晚期了。来日方长并不长,人生苦短也不短。如果不及时去做,真的会有很多事情来不及。我不想让某些事成为自己一生的遗憾。

在不久的未来,也许不是明天,我们都会在激烈的城市化的废墟里化为一堆白骨,在岁月里风化。然后,没入黑土,与大地融为一体,成为动植物的肥料,最后与时间一起永存。

我相信,将来会有一批,一大批人,死于癌症,准确的说是死于肺癌。因为我们呼吸的空气是被污染过的,我们饮用的淡水是受到污染的,我们食用的食物是喷洒过量农药的,甚至连治病的药品都有假货。大概,我们都会为这个社会的发展而牺牲。如果你爱它,那就当作是死得其所;如果无爱,那就只能自认倒霉。最终那些能幸存下来的人,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英雄!

那天,我姐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写小说。”她说,“有人看呢?还是有人买啊?”我一时无语。因为,我完全不知道答案。然后,那一天我的人人状态是:今天的心情,很差……没过多久,人人上有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他追问,“究竟怎么了?”我说,“遇见了一个很久未见的人,说了一些话,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姐是一个名校毕业智商和情商双高的女博士、女教授,计算机工程学博士,她的老公跟她一样是海归博士后。在她眼中,我总是一无是处,学习不好,智商不够。况且,她比我年长,什么都比我更先经历,更早懂得。所以,在她看来,我做什么都是幼稚的,像个笑话。有时候,我对她有逆反心理。然后,我会笑自己不成熟。其实,很多有时候,我都觉得她是我的人生导师,是我前进路上的灯塔。可是,也有时候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无法登临的绝壁。

毕业于哈佛大学的美国作家、哲学家,亨利·戴维·梭罗,也是《瓦尔登湖》的作者。他曾经说过,与其去写看到的听说的别人的生命,不如写一写自己的生活。因为遥远和向往,也因为当代的世界性环境污染,我们丧失了宁静的家园。因而,梭罗的世界被整个世界阅读和怀念。他在简单生活中深入思考,真实记录自我的心路历程,文笔宁静恬淡,引人深思,具有一种使人沉静的力量。生活本身已经足够残酷,足够精彩,又何必去虚构?

2014年10月15日,领导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并做重要讲话。一年后的2015年10月14日,这篇重要讲话公开发表。他说,优秀的文艺作品触及人的灵魂。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萌动出一丝希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它的胜利,被誉为一场非虚构的胜利。而我认为,这是一场人性与爱的胜利!世界上只有死亡最公平,只有爱最恒久。2015年10月8日,斯韦特兰娜·亚历山德罗夫娜·阿列克谢耶维奇,白俄罗斯记者、散文作家,擅长纪实性文学作品。因她对这个时代苦难与勇气的写作,获得2015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看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备受鼓舞。

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当你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总是不被看好。我不知道结果怎样,我也不认为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个。甚至,有很多时候,你想为自己争一口气,拼命想证明些什么,却偏偏失败了。然后,你无颜面对任何人,尤其是自己。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我也司空见惯。因为,看别人成功总是容易,而自己却很难。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听天命,尽人事。我做了,也许没什么成绩。可是不做,我知道,我会后悔!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要怎么证明——这世界,我来过?

2011年10月5日,乔布斯病逝,我不再相信世界有奇迹。

2016年5月3日,莱斯特城获得英超冠军,我再次相信梦想。

“/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2016年6月30日,黄家驹逝世23周年。然后,世界没有遗忘他。《海阔天空》、《光辉岁月》还在被不断传唱,每每听到都会落泪,它激烈鼓舞着多少后辈,在践行理想的道路上勇敢坚强,永不放弃?乐队评论说,“香港没有摇滚,只有BEYONG!”只要想到他,就会有感动与怀想。即使死亡也不能消弭的存在感,这才是一个人活过的真正意义!

“同是天涯追梦人。人们常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而所谓“奇迹”,总是献给那些有梦想、肯追逐的人。”那一天,新浪微博写给莱斯特成的胜利礼赞。

事实再一次证明,天道酬勤。努力一定会有结果,也许与最初期待的有所出入,但努力还是必要的。所以,若爱,请深爱!拥有,请珍惜!

我接纳人类的渺小,也信仰人性的伟大!人类因为脆弱的身体而渺小,也同样因为永不放弃的抗争而伟大。人类虽渺小,人性却伟大!这就是我热爱生命的原因。

生命是脆弱的,一场流感,一场车祸,一场地震或者一场台风都能轻易要了我们的命。沈从文先生说,“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能经得起年月风雨。”可是,生命又是坚强的,那些疾病、挫折、苦难和折磨也最终没能摧毁我们。尼采说,“那些没能杀死你的,最终让你变得更强。”或许,这就是生命,脆弱、软弱、无助,同时又坚强、勇敢、伟大,像是经历过风雨后见到的彩虹。

生命于我们,是一场无上的恩赐。

生活中不仅有诗和远方,也有歌声与欢笑。爱,就在身边,不在别处。

最后一句:生命只有一次,务必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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