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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在爹爹的身前,摆着一张暗红的案几,桌上放着一个木牌,牌上写着:恩公,卓霆恩。

“圣女,他是谁?”炎狼压低声线问我。

“我的爹爹。”

“那他在祭拜何人?”

“不知道。”我也是一头雾水,从没听娘亲提起,看来爹爹定是瞒着所有人了,他祭拜的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神秘?

“我们先出去。”我觉得应该先撤离比较好,这里通道狭小,不易躲藏,万一被爹爹发现就惨了。

出了密道,我们小心地将密道的门关好,然后离开了那里,去了小院。

“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帮我打探一下消息,有什么情况就让BOBO通知我。”我交代着,今日只因是进宫,所以没有管家看着,才自由了些,以后可没那么舒服。

“是。”

“我叫若儿她们给你添置些用品,委屈你了。”

“只要这么做能帮到圣女您,属下在所不惜。”炎狼对我很忠心。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别让BOBO到处走动。”我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去寻娘亲她们,我有些事要问问她。

娘亲在教弟弟写字,见我来了很惊讶,询问着:“你不是进宫去见老太后了,怎么这会儿会在这儿?”

“娘亲,我有事要问你。”我看了看四周,“很重要的事。”

“弯儿,你出去玩吧。”娘亲支走弟弟,“到底是什么事?”

“娘亲,你可曾听说过卓霆恩这个人?”

哐当的一声响,娘亲打落了桌上的茶杯,落到地上开了花。

“你怎么知道他?”娘亲脸色显得极为难看,慌了神。

“他是谁?”看着娘亲紧张的神色,我倒对这个叫卓霆恩的人起了疑心。

“柔儿,答应为娘今后对谁也别提起这个名字,一次也不许,忘了,就当从没听过,不然……”她皱了眉头,语气沉重地说,“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到底是谁,你为何如此紧张?”我疑惑不已。

“别问了,在这个国家,这是个禁忌之名。”娘亲沉了一口气,叹道,“你不知道更好。”

我这会儿至少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父亲会建密道,还很神秘地祭拜他,原来如此。

别过娘亲,我找了华儿和若儿,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没多久我便接到了炎狼的密报,他监视了翠香楼几日,没有发现那个‘二百五’的影子,而卓不凡还是日日夜夜在翠香楼听曲,四处寻欢作乐,没有任何的异常。

我觉得这家伙越是没动静,那越有问题,感觉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果然没出几日,炎狼便急着找我,我们约好在城隍庙见面。

“发生什么事了?”见了面,我追问着。

“北方的皇齐国发生了叛变。”炎狼仔细地汇报,“七皇子率兵围攻了皇宫,囚禁了先皇和各嫔妃,逼迫四皇子让位。”

“后来如何了?”我有些担心贾思奇,“四皇子又如何了?”

“后来军师率领御林军与七皇子的叛军激战了七天七夜,最后将七皇子生擒,解了皇城之围。”

“那就好。”听到结局,我的心里甚是宽慰,总算没事。

“不过。”炎狼停了一下,说,“不过,听说七皇子在被生擒前,将先皇和各嫔妃关进天牢中,放了一把火,将他们都活活烧死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么冷血的人,突然间我想起了如姬,“你打听清楚了,是所有的嫔妃吗?”如果是所有的人,那如姬是不是也遭难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徒生悲伤之感,那样的话贾思奇岂不是会疯掉。

炎狼沉思了一会儿:“这个属下倒是不知道了。”

我在心底祈祷,希望如姬能逃过这一劫。

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日,皇齐国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会儿我脑海中居然浮起卓不凡的那句话: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亲人也可能成为仇人,仇人也可能成为至亲。原来在权力与欲望的面前,人竟可以这样的无情,亲情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我想如果皇齐国发生了兵变,那杨易也一定知道,不如去问问他,于是我让炎狼帮我约杨易去酒坊见面。

“什么,你也不清楚?”我没想到,一向消息灵通的杨易居然也不知道。

“三弟封锁了一切的消息,没有任何人知道皇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易神色沉重。

看来事态非常严重,不然贾思奇也不会这么做。我抿了一口竹叶青,问:“你说,万一,我是说万一如姬有什么不测,那四皇子他会怎样?”我知道贾思奇很在乎他的母妃,毕竟在幽幽深宫内,只有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地度过了每个春秋,如姬对贾思奇而言就是一切。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杨易锁了眉,深深地沉了口气,一仰头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我们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心情都极为沉重,果然,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没几日霍廷威便回来了,可是他的回归却给我带了一个惊愕的消息。

“你说什么?”大厅之上,婆婆听到霍廷威的话,惊了神,问道,“额娘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

“您没听错,我是要迎娶李晓姝。”霍廷威一字一顿地说了清楚,他的这一句话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再说一遍,你果真要娶她?”我惊地瞪大双眼,问他。

“是!”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将我最后的一点希望磨灭。

我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事情全变了,那个深爱我的丈夫,那个我日夜想念的丈夫,他居然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

“这太好了,霍儿,你早该这样做了。”婆婆一脸的欢喜。

大厅之上,除了我,大家都喜悦而呼。

我怒气冲天地提了拳,紧追在他的身后,喊道:“霍廷威,你给我站住!”

“你还有什么事?”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我在大厅之上说的很清楚了。”

“为什么?”我沉住气,想要问个清楚。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个人的决定。”他的眼神透着冰冷的气息,是我从未见过的寒冷。

“我不相信,你必须说明理由,不然我不会答应你娶她的。”我不能理解,为什么霍廷威会这样的绝情。

“你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他的脸色一沉,“身为王妃,你应该更加的大度。”

我惊诧,这句话居然会从霍廷威的口说出,听闻,顿时如遭雷劈。

“你变了。”我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以前的霍廷威绝对不会这么说,更不会让我受伤分毫,“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吗?”我放低身架,希望得到他的解释,至少让我明白一点,可惜今日的他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无情到底。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将在五日后迎娶李晓姝便可。”他拂了袖,转身离去。

“霍廷威。”心似刀绞地疼,我喊住他,“我若是不肯呢?”

他停了下来,背对着我,低垂了头,“那我只有把你休了。”

“霍廷威,你再说一遍。”眼里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冷漠,我慢慢地靠近,“你当真要休了我?”

他背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松了双肩,“我的话只说一遍,你记清了,五日后我将正式迎娶李晓姝为侧妃,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只好休了你。”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你现在连一个解释都吝啬给予了?”我走到他身旁,试图看清他的脸,我要看清他是带着何种表情说出这样的话语,可是他却迈开了步子超前而去,连给我看一看的机会都不给。

我僵硬地呆立原地,看着远离的他,突感周身的冰冷似利剑,穿插进身体,疼痛无比,泪似断了线的珠儿,不只不觉间滑落脸颊。

“我早说过,霍儿是个明理的孩子。”婆婆骄傲地走到我身旁,“我劝你还是识相点。”

我的心头似沉了千斤磐石,将我拉向那最深,最冷的深渊,头一阵眩晕,我捂住胸口,阖上了双眼,手扶住亭柱,霍廷威,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就全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霍廷威就去了李府,商议大婚之事,我在房内一直等到深夜,也未见他的影子,烛火摇曳的身姿在黑夜中孤独地闪耀着,我支颐而坐,疲倦袭来,双眼渐闭,睡梦中似乎有人进来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是谁?会是霍廷威吗?我很困乏,眼像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第二日,我醒来,却发现自己依旧坐在桌旁,只是身上多了件深灰的长袍,从袍上传来淡淡的香草味,这是霍廷威的衣裳,我惊喜地转身,朝床榻看去,但是一床的空荡让我的心再次被刺伤,他,果真在躲我,为什么?为什么他连一个解释也不肯给我?

王府上下都沉浸在喜庆中,所有人都忙着大婚的事,把我凉在一旁,下人们还私底下偷偷地把我和李晓姝作比较,结果可想而知,我被比了下去。

这几日霍廷威都在躲着我,弄得我十分的气愤,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柔儿,你怎么回来了?”娘亲看到我回来了,惊讶万分。

“没什么,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躺在了娘亲的贵妃椅上。

“是不是因为霍儿要娶侧妃的事?”娘亲小心翼翼地问着。

“娘亲别说了,我正烦着呢。”我随手拿起了一块糕点,一口咬下,使命地咬着。

“哎。”娘亲在我旁边坐下,秀眉紧蹙,“不是娘亲说你,平时你对王爷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男人嘛总是希望自己的妻子乖巧些,顺从些,你呢就是喜欢疯玩,有时候也该检讨一下自己,也许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我听了以后,在心里思索起,想想看好像我的确没像娘亲说的那样顺从过霍廷威,总是他处处让着我,宠着我,这么说来自己的确不是个太称职的妻子。

眼睛嘀溜一转,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突然跳起,然后飞快地在娘亲的额上一点,高兴地说:“多谢娘亲的提点,孩儿知道如何做了。”

我飞快地出了门,朝外奔去,身后传来娘亲无奈的话语:“这孩子还是这般火急,什么时候才能稳沉些啊?”

回到王府,我破天荒地头一次进了王府的厨房,准备亲自下厨为霍廷威做一次我最拿手的稀粥。

府内的仆人瞪大双眼看着我卷起袖子,在厨房内满头大汗地忙碌着。

一炷香的功夫,我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稀粥在众人的注视下,出了大门。

我在房内等着霍廷威,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可是他还是没回来,我索性到大门口等着他,终于在夜幕中,他骑着爱驹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提起长裙,朝他跑过去。

霍廷威越过我,朝门内走去。

当他跨过身边时,我的心似被人狠狠地凿了一下,无奈地笑了,我还是转过身,追了上去。

“我给你准备了宵夜。”我加快步子,想要跟上他的步调。

霍廷威没有说话,只是‘恩’了一声,然后朝书房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我去把夜宵给你送到书房去。”提了裙摆,我正想回屋拿粥,却被他抓住手腕。

“不用了,我不饿。”他的眸暗沉了许多,神采也不复往昔,性感的薄唇微微抖了一下,“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我蹙了眉,问,“我陪你,好吗?”我也睡不着,不知道从何时起,身边已经适应了他的陪伴。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撇过脸去,松了手,“你早点休息。”

他转过身,停留了一小会儿,“夜深风凉,小心着凉。”

“我不冷。”我回了他,“但心却冰冷的很,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的无情,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的惩罚我?”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字字都牵着我的心,扯得疼。

他仰起头,沉默了很久,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什么也没做错,是我不对,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

“呵呵。”我踉跄倒退了几步,“好一个对不起,霍廷威,你果真是好样的,一句对不起就想打发了我?”

“这是我的回答,信不信由你,我还是那句话,什么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他没再说什么,推了门,走进去。

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被卡了一下,眼角泛着微微的酸,凝视着书房许久,颔了首,黯然转身。

夜色如水,朗月高挂,我独步在长郎中,心似死海,微风拂过却无法泛起阵阵的涟漪,以前霍廷威在身旁陪着我,日子过的很舒适,如指间的漏沙,转瞬即逝,可是如今只剩下我一人,却觉得这一切都那么难熬,好不容易撑到了天明,我却挂了黑眼圈。

“柔儿,你这眼怎么了?”娘亲最近看到我老是一脸的忧郁。

婚期将近,王府上下都忙着布置,我却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闲人,所以我在百无聊奈的时候又踱到了娘家。

“没什么,昨晚我没睡好。”我无精打采地捡了个座儿坐下,“对了,最近怎么没见到爹爹?他去哪里了?”

“他今日被陛下招进宫了。”

“是什么事?”

“不知道,你怎么问起爹爹了?”娘亲挑了一串葡萄递给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老是神神秘秘的。”

“娘亲你怎么这么说?”我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爹爹哪里不对劲了吗?”

“也没什么,只是最近他老是神秘的很,而且……”

“而且什么?”我想可能和那个神秘的恩人有关。

“而且,陛下召见他的次数也多了。”

“可能最近要大选了,陛下召爹爹商议大选之事吧。”我安慰着。

娘亲摇了摇头,“不会,大选一向由大司仪主持,由三朝元老和众议院的大臣们共同商议的,何时会轮到你爹爹。”

“啊?”我没想到选帝会这么麻烦,“娘亲,孩儿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我想知道为什么卓廷恩这个名字会是禁忌。

“问吧。”娘亲随了身,从旁而坐。

我小心地移近,倚在她的耳边问:“那个卓廷恩到底是什么人?”

娘亲听闻,赶紧捂住我的嘴,“都叫你别问了,你怎么还提到他的名字,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为什么?娘亲你就告诉我吧?”我拉下她的手,恳求着,“孩儿发誓绝不向他人吐露半点。”说完我还举起手发誓。

娘亲叹了一口气,将我的手拉下,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开口:“这个卓廷恩说起来还是我们的恩公,以前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王爷,深讨老太后的欢心,本是上上届帝王的不二人选,可惜就在帝选的前一周,他居然发动了叛乱,带兵围攻了皇宫,先皇别逼逃离皇宫前往北方。”

我好像听霍廷威他们说过,先皇是因为一场的宫廷叛乱而逃亡北方,看来就是这场****了,只是我不明白卓廷恩明明是最有机会登极帝位的人,为什么他还要发动兵变,这与常理不合。

“你在想什么?”娘亲见我不语,又说,“其实我也不相信卓恩公他会这么做,只是铁证如山,容不得他们反驳。”

“娘亲你说他是我们的恩公,究竟他有何恩于我们?”

“这说来话长,以前你爹爹还不是左大臣,只是一介无名书生,流落京城,终不得志,幸而遇到恩公,他慧眼识英才,不但赐了你爹爹旧居一处,还向当时的皇帝陛下举荐了你爹爹,这才让你爹爹有机会施展才华,最终取得今日的成就。”娘亲娓娓道来。

“这个旧居就是现在的旧宅对吧?”

“恩。”娘亲点了一下头。

当初我就觉得奇怪,偌大的林府居然会有这么一个旧宅,而且好像荒废了许久,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一个感人的故事,难怪父亲不让人靠近,想来是怕人发现了旧宅的秘密。

“柔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娘亲这才想起问我。

“哦,我只是听王府的下人私下谈论,一时好奇就随口问问。”情急之下,我说了个小谎。

“柔儿。”娘亲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眼朝四下看了看,然后压低声线,“这件事你和霍王爷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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