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京城中一片繁华的景象,每个百姓的脸上都露出欢乐的笑脸,还时不时能听到一些百姓在议论当朝圣上的事情。
“皇上真厉害,在位两年就扩大了领土。”
“而且啊!还能把朝政打理好,真是厉害!”
“哎,你们是不知道居然有人说皇上的位置是抢来的,说当年逼宫的是皇上……”那人说话说的很小声,生怕被人知道。
“胡说八道,皇上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肯定是污蔑!再说了若真的是那样,我也不在乎。反正这皇上就是好。”另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反驳了那人,还送给那个人一个白眼。
“是是是。”
而正被人谈论着的皇上,拓拔晟此时正坐在自己的皇宫内,批阅这奏章,眉头紧皱,眼珠子滚动着,自己的视线时刻在奏章上,样子十分的认真。
“皇上。”刘肇的那略尖的声音在拓拔晟的耳边响起,拓拔晟抬起头望了刘肇一眼,视线一下子就被刘肇手上的两份信给吸引住了。
随即,拓拔晟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那倾城的样子引得下面伺候着的宫女倒吸了一口气,太美了。
“不用说,肯定又是那几个人的信啦!”拓拔晟笑着摇摇头,拿过刘肇递过来的信件,第一封就是拓拔颖的字迹。拓拔晟放下奏章,撕开了信件,就看到拓拔颖的字迹踊跃纸上。
“皇兄!有没有想颖儿,颖儿在边境这边过得很好,洛溪经常带着我出去玩,我已经学会骑马和射箭了!”之后的内容都是一些唠家常的事情,虽然拓拔晟已经看了很多了,但是都没有觉得腻,只能说就是这些家常,才让拓拔晟知道拓拔颖现在真的过的很好。
“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这么爱玩。”看完拓拔颖的信,拓拔晟眼露宠溺,一边晃头,一边将信叠好。
刘肇听着,捂住了嘴巴,偷偷的笑着。
拓拔晟拿起第二封信,看着上面的字迹,眼眸收起宠溺,缓缓撕开了信封,闵久宇那刚劲的字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阿晟。一切可安好?我和涟儿如今在这里住的很好,等哪天有空,就来我这里住上几天。”闵久宇在信中简短的说了几句,并没有像拓拔颖一样和拓拔晟唠家常,就只是向拓拔晟报一下平安罢了。
拓拔晟看完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楚襄王倒好,两手一甩,带着王妃去隐居。不问世事,还写信来刺激朕,让朕去他那住上几天。那朝政谁来管!”
刘肇看着在发牢骚的拓拔晟,笑着开口说:“说起来楚襄王隐居之后,性情不是变好了吗?”
“是啊!性情没之前冷淡了。”拓拔晟缓缓将闵久宇的叠好,再将来两份信拿给刘肇,说:“把信放好。”随后又是拿起奏章批阅。
而远离京城的某个地方,盛开着一棵梅树,一朵朵的梅花为这寒冷的季节增添了色彩,梅花的花瓣随风飘下,飘在地上的毯子上了,而毯子上躺着两个人,一个身着白衣,一个身着黑衣。
黑衣人抱着琴为躺在自己腿上的美人抚琴,琴声悠扬的穿这片空旷的土地上,这土地上就只有那两人所处的一间屋子,这屋子和梅卿涟儿时和梅盛林夫妇所住的一模一样。
梅卿涟趴在闵久宇的腿上,听着闵久宇抚琴,脸上不知觉的露出了一抹微笑。
闵久宇望着梅卿涟带笑的容颜,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自己当初命人重修梅卿涟儿时的屋子,就是为了以后能与她再此隐居,看着梅卿涟现在笑脸,闵久宇就知道当初是做对了。
“涟儿,今生有你,真是一件幸事。”闵久宇默默在自己的心里说出这句话。嘴角也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
远处的水声伴随着闵久宇的琴声,异常的和谐。而在这和谐的声音之中,还夹着孩童的戏水声。
“爹爹,娘亲,过来陪孩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