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他跟她告白,当时他自信满满“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那个时候他以为她一定会答应,这些年想留在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但他从没有正眼看过一眼,直到第一次遇到她,一颗冰冷的心总算融化了。
哪知她轻笑抿之“寒王怎么如此直白,我可是会害羞的?其实不是我不愿意。”手帕半掩遮面,像及了羞涩的小姑娘。
半响隐去嘴角的浅笑才道“本宫只是觉得寒王还没有那个资格。”眉宇间的不屑显露无疑,抽身而去。
当时他震惊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断定,你我要定了。
某天,他问她原因“要我变成什么样你才会觉得有资格。”
她只说一句“做我的男人,就要给我想要的一切。”
因为她这一句话,他一直在改变,一直在朝着她的目标前行,只要她想要的,他会毫无保留的支持她,为她遮风挡雨,扫平前路上的障碍。
在她面前,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寒王殿下,而是追逐心爱之人的痴情种,哪怕两年来她都无所表示,但他依旧日复一日的陪在她身边,唯有在她面前,他才是一个真正有灵魂有血脉的人。
“对不起,芸儿,是我太冲动了。”
想想这一切,强忍住心中伤痛,隐去眼中的泪水,独自一个人离开,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不应该就这么放弃的不是吗?
凝视他半响,看他那伤心的神色,见他强忍眼中的泪水,心中狠狠的触动了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有那么衰怨的眼神,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轻声说了一句。
“我跟苍南诺什么也没有。”
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他解释,她明明没错不是吗?怎么搞得像做错事情的是她一样,她又不是他的谁。
只是轻轻一句,远去的身影依然听清楚了,唇角顿时牵起一丝微笑意,疲惫的神色中衰伤已退却。
心底却暗暗叹息,自己是被这个女人吃定了。
若是让外人看到这个样子的萧莫辰,肯定都要惊掉下巴,这两年即使在她身边,却从来没有多么的冲动过,偶尔小小发下牢骚却也只是在她面前而已。
回到翰月阁,萧莫辰就被郝子练拉走,而萧莫辰已经换上一惯的冰脸。
“你还知道回来啊,小芸芸都快被别人拐走了。”郝子练急急的从怀中摸出洛纤芸掉出来的令牌。
萧莫辰拿在手里,只见上面刻着“月。”字,再想到刚才芸儿说的苍南诺,心下便了然,原来那人是苍月宫宫主。
见手中令牌,想来是苍南诺赠送给芸儿的,既然能到郝子练手里,就说明芸儿并不在乎他,唇角扬起一丝开怀的笑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从捡到令牌留走时,郝子练生怕洛纤芸的心会被那个苍南诺偷走,替萧莫辰焦急了一把,没想到斯看了居然还笑得出来,要不是他了解他,还真怀疑对洛纤芸的感情是不是假的呢。
“这个归我保管了。”看不出什么表情的他,把令牌往怀里一塞,就直奔三楼主卧,他实在太累了,已经五天五夜没合过眼。
“哎哎哎,你拿走了,我怎么跟小芸芸交待呀。”郝子练跟在萧莫辰身后急得直吼,人家小芸芸可是说了,只借他玩两天,到时候交不出去,汗,会是什么下场,他可不想再一个人做三十个人的工作了。
想想他曾经只是跟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就硬是让他一个人做了三十个人的事,忙得他晕头转向,那种感觉,到现在想想都还觉得恐怖。
“让她来跟我拿。”冷冷的声音传来,人已经走远了。
郝子练只得在原地叹一声“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
他真不明白,自己好心好意帮忙,居然夹在中间做了肉饼,小芸芸肯定会好好K他一顿,而这斯也不会有丝毫感谢他的,当即替自己悲衰起来。
清晨的空气总是特别新鲜,洛纤芸正打开窗椅在窗前闭眼感觉大自然的气息,双手张开,内力随筋脉流窜,顿时神彩奕奕,初升的太阳拂在她身上,镀上一层神圣的金光。
“越看三姐你,越觉得不似凡人。”洛水含迈着轻巧的步子向她靠近,嘴里还不忘打趣道,其实她说的可是事实,此时的洛纤芸远看着,就像散发着万丈光芒的圣女,是个人都会移不开眼。
收起双手,转身迎上“七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多陪陪萧妃娘娘。”
“哎,昨天一天可把我闷死了,还在这里好,自在多了。”洛水含俏皮的吐吐舌头,跟洛纤芸一起混惯了,在皇宫呆得下去才怪,这不,天才刚亮她就已经赶来了。
“将来嫁人可怎么办。”洛纤芸打趣着说,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出嫁从夫,哪里还有什么自由。
“三姐不是说了,如果哪个男人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就不嫁么,那么我将来要嫁的人,若是连自由都给不了我,还不如一辈子一个人呢。”她当即反勃,洛纤芸的那一套早就深深直入她的心底了。
“没错,七妹果然是孺子可教也。”她满意的点点头,随即问道悄悄试探。
“郝子练那家伙对你蛮不错的,不考虑下么。”
洛水含眸中有些疑惑“三姐,那家伙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替他说话。”
“怎么可能,你三姐我现在还需要什么好处,只是为你的幸福着想罢了,毕竟那家伙毕起别的男人可好多了。”细想起来,郝子练除了油嘴滑舌一点,别的还是不错的,最主要的是他够尊重洛水含。
“好什么好呀,花心大萝卜一个,见女人就贴。”洛水含可不像洛纤芸那样想,到现在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那家伙,那幅找抽的样,她可不会忘记。
当时她第一次跟洛纤芸出宫,见到的就是郝子练被一女子追得满天飞,那女子还口口声声骂他负心汉,最可恶的是,他居还跑,把人家弱质纤纤的女子扔在后面,见了自己居然还油嘴滑舌的调戏,想想就觉得可恶,这样的男人会对她真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