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时不时的票向后面,洛纤芸忍不住白他一眼。
“别看拉,没你想看的人。”
“小芸芸太坏了,不知道本少会害羞么。”郝子练很无赖的学起了她那套。
洛纤芸使劲敲他后脑勺一下“早跟你说了,这是本小姐的专利,貌似小耗子你没有听进去哦?”
郝子练对于这个称呼很是无耐,真是太丢人了,他好歹也是堂堂郝家大少爷,给她当管家就算了,居然被她叫成小耗子,还让不让人活了,于是把所有的账都算在萧莫辰头上,要不是那斯,他如今还逍遥快活着呢。
“行,这是小芸芸的专利。”他无赖的笑道,而后满怀期待的问。
“含儿今天怎么没来呢?”
“切,含儿含儿叫得好亲热,不知道还以为你两成亲了呢?”洛纤芸感觉无比头大,她不是没有试探过,但是感觉洛水含对郝子练并没有什么感觉,况且这方面她也不是很懂。
更何况像郝子练这种花心大萝卜,她还不放心呢?
“早晚的事。”郝子练很是自信的说道。
“欠揍。”洛纤芸习惯性的赏他一颗杨梅。
“叮。”的一声,藏在袖中的令牌掉了出来。
“哎呀呀,小芸芸藏私哦。”郝子练第一个反应捡起来,贼兮兮的看着洛纤芸。
“给我。”把手伸至他面前不客气的说道。
“不给。”就像老鼠一样,溜得比什么都快。
“算了,借你玩两天。”洛纤芸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打算用那东西。
转身走向三楼管账密室,秋雨见她来赶紧停下手中工作“小姐来了。”
其它账房也齐齐见过洛纤芸后便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
“嗯。”淡淡应了声,对了秋雨她很是满意,从在冷宫时便对她那种性格很是欣赏,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执行命令,想她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却还在护着她,心底就感觉很温暖。
秋雨本就是个细心的,再经自己多加提点,也是个极为聪明的主。
翰月阁掘起后,秋雨就成了这里的主管,主要管理财物,也就是这个密室,翰月阁所有收入都会经秋雨的手一一入库,洛纤芸很是放心。
“小姐,这半个月二楼盈利依如前高达五千万两,而一楼相对低了很多只有三十万两多一点。”
秋雨把这半个月的收入都细细绘报给洛纤芸,至于三楼,说白了跟本不赚钱,要赚也只赚洛纤芸想抗的,三楼的金卡也就自己几个内部人员有而已,说白了就是个噱头。
“嗯,无防,百姓毕竟只是百姓,十两很子够穷苦人家过上半年了,哪会舍得拿出来吃喝玩乐,而那些当官的自然不愿贬低身价跟百姓同楼。”
洛纤芸并不觉得奇怪。
“对了,有没有鬼医的消息。”
来翰月阁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毕需报上自己的身家姓名,如果是官员,就要说自己当了什么官,而江湖人物就要说明自己是哪门哪派,亦或是无门无派,都必须清楚交待。
一开始有人不愿意,随之进去的人越来越多,人气越来越高,自然是乖乖的遵守规定。
“没有,但是今日的记录上有几个陌生名字,说自己是什么苍月宫的。”秋雨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几楼。”
“一楼。”
洛纤芸眼底有一丝不信,那个狂傲的男人会允许自己呆在一楼,见鬼了吧。
果然“二楼还有一个叫苍南诺。”秋雨翻了翻手中的册子。
洛纤芸唇角勾起一丝浅笑“你们先忙,我下去看看。”
转身离开的背影,秋雨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应该说她从来就没有看明白过。
步子移至二楼时,守在门外的接待员就要向她行礼,被她否诀,她暂时还不想被朝中之人看到。
进里扫视了一圈,定睛在27号门上,招呼了一旁的小厮“请里面的客观到三楼见我。”
小厮闻言迅速走去,而洛纤芸则去了三楼主间,里面酒果香宜人,还有不少轻雾缭绕。
“什么,你们阁主找本座。”苍南诺像是没听清楚小厮的话,重复着问道。
“没错,是我们阁主。”
随着小厮移至三楼,翰月阁的名气他不是没听过,也曾悄悄派人来打探过,却无功而反,此次前来办事,正好也可以借机探探。
传言三楼只有阁主亲手所赠的金卡才能上去,他一时间还想不明白这阁主的用意。
细眼看眼前的屏风,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见到人来就自动拉开,这是什么机关,疑惑的眸子稍加警戒。
当他进去后,屏风自然而然的关上。
抬眼观望,眼前像是人间天堂,排列有序的红梅火热开放,闻着扑鼻而来的清香,飒时神清气爽,奇特各异的花开得百般妖娆。
手掌轻轻一挥,花瓣满室纷飞,阵阵轻烟撩落在花间,放眼望去,只见一池春水,清澈透底,火尾鱼在奇形各异的石子间轻轻游荡,池水中央一坐石台亭,烟雾迷绕,而身在里边的人儿便像是林中陨落的精灵。
“来了,来了就坐坐吧,以宫主的实力不用请人用轻功带哦。”
洛纤芸正坐在亭中戏看池水边的苍南诺。
“当然。”
一个飞身,苍南诺俊挺的身影落在洛纤芸面前。
“没想到姑娘竟是翰月阁阁主。”言语淡淡,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虽然他现在江湖已是巅峰及别,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十几岁的女子竟是翰月阁那神秘阁主,拍死他好了。
“宫主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她淡淡回答。
“哦?这么说姑娘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能这么说,比如说宫主你能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么。”她挑眉一笑。
“还确实不知道。”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本来他还好奇在她的身上还有多少他想不到的事。
“这不就结了。”
“姑娘找在下不会只是为了聊天这么简单吧。”他相信,翰月阁能在一年之内闻名天下,这样的女子又岂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