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昊白一听这些,就有些头大,云里雾里的,一点也不懂他们说什么,只知道水儿情况不妙,好象很厉害的样子,正搞不懂,到底什么人那么忍心对那么美的美人下手,就是放在一旁看着,也是风景一片,不会是哪个男的得不到美人芳心,就下此毒手吧!太要不得了!
“到底是何人所谓?”魔魂额头开始冒出青筋,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拳头也拽紧了,到底和水儿有什么深丑大恨?要这么对她,可知她这一路走的有多累,多苦?
“韵依,以前的韵妃,现在的红门门主,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了无情何尝不想帮水儿报这丑,不想替她出这口气,可他无能,没这个能力,就算动用了死门殿所有的力量,仍然找不到她的所在,如果,再有机会,色诱又如何,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帮水儿结束这无尽的痛苦。
“你说,是个女人?”柳昊白终于忍不住了,天啊!太可怕了,一个女人既然这么心狠手辣,看来他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女人还是少惹为妙,看着还挺可爱的,没想到这么吓人!恐怖!
“你以为只有男人才心狠手辣吗?白痴!”冷傲霜终于待着机会,出了口恶气,一路上只要是女人上来搭话,他都会热情回应,这下好了,让他知道了女人的厉害,看他以后还小不小心点。
“你!你才白痴!”柳昊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什么男人啊!这么小气,小心眼,他是现在才知道女人也会这样怎么了?很丢人吗?
魔魂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对方,并没再意,脑中不停的搜索着有关了无情说的信息,什么红门,他听都没听过,至于那个个韵妃他到是见过一面,那时候她就想害水儿,他也可以理解,女人争宠是惯有的事,可是现在水儿已经出宫了,也不再是皇后了,为什么她还不放过她,这就有点让他想不通了,没想到她的本事还这么大,早知道,当日他就要了她的命,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水儿到底和她有什么过节,这个红门也没听说过,无情你知道多少?”魔魂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要想找到对手,就的冷静,掌握对方底细,才能有所行动,要不想一切都是白想。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红门的势力庞大,不过问江湖之事,也甚少涉足江湖,做事不留痕迹,所以基本无从查起,但我听说,红门建立了一个红庄,但是具体方位我也不知道!”这也是那次听提了一下,那时候没在意,所以没细问,后悔已经来不急了,没想到那女人的心思如此缜密,连这一步都想到了,确实有过人之处,越是这样,才越可怕。
魔魂听了就觉得对方的实力很强,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能耐,若换成往日,他会佩服于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心思用在害人上的能耐,不值一提,再大的能耐也不过是空空一场,有何用,她的心已经没魔鬼给收买了,灵魂也扭曲了,不过是空空躯盒一副。
“我知道了,那水儿现在的情况不是要天天饱受煎熬?”天天忍受剧痛,莫说一女子,就算换成他这么个七尺男儿,恐怕也受不了。
了无情默默的点了下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潜伏到樊府,就算不能帮她,他有希望她的痛,他能感同身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陪着她,她不是一个人在痛,他知道,她的痛是因为莫言,她是因为想莫言才痛的,他想劝,可无从开口。
“你是说她一动情就疼?那莫言回了,她就不用想了,天天在她身边,那她就不用痛了,不是吗?最少不用天天那样,会把身体拖跨的。”站在大夫的角度,柳昊白想着什么,就说什么,他虽然艺术高超,可不懂情,如果说控制就能控制,那这世上就会有那么多不如意的事,那水儿也不会中这血咒,那韵妃不也是无法控制而坠身成魔吗?
他的话,说的有理,可却没用,冷傲霜看着一脸单纯的柳昊白,特别的无奈,他什么时候知道了情为何物的时候,就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了,换以前的他,也许会和他想的一切,但是现在已经不同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这其中的苦。
水儿吃了柳昊白的药,渐渐有了些困意,也没刚才那么疼了,一手紧握着莫言,生怕他不见了,但依旧不敢闭上眼睛。
莫言知道劝不了她,他不要看她这个样子,不管她怎么了,他都不会再离开她,他答应她,带她离开,回他们住过的别苑去,也许在那,她就能安心的睡觉,开心的笑,他要送她回去。
“马车准备好了!”樊羽进来俯身在莫言耳边说道。
“水儿!我们走了,我这就带你回去!”
“恩。”水儿点点头,伸出手,让莫言抱着,原来被人抱着是这种感觉,直到现在她才体会到,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自己心爱的人是什么样的滋味,是幸福,幸福的滋味。
莫言一把抱着水儿,走出房去,凤娘早就为他们收拾好了东西,现在她想过两个人的日子,想清净一下,她这个做娘的也只能由着,或许到那了,就会好些,只要她想的,他们都去尽量去满足她。
“麻烦告诉他们,莫言不会忘记他们的恩情。”说完,又回头看了凤娘和樊景天,对他们重重的点了下头,要他们放心,然后抱着水儿上了马车,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对车夫道:“走吧!”
凤娘和樊景天看着他们离开,他们不舍但是也不想女儿难过,等过两天他们也回山庄去,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至于怎么找到那个下血咒的人,还的从长计议。
一路跋涉的回到别苑,水儿现在只想和莫言过几天安静的日子,不想被打扰,虽然有时候动情处,还是会剧痛难忍,但是有柳昊白的药控制着,稍微好了一些,但是这药也一次比一次效果差。
“水儿,你真的不想去找那下咒之人,解了这血咒?”莫言看着她一次次的痛苦忍受,他比她更痛,但是他有不能为她做什么,让水儿不想她,他知道她做不到,同样,若换做他,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