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他有那么一刹那的晃神,眼前的女子就好像是身在元熙的古雅,那种清冷疏离的感觉不会有错。
可是五官,眼前的女子也只有四分像她,但是嘉尔木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见这女子回过头来的第一眼,心中难以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极品!嘉尔木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词。
“殿下……”女子的声音柔柔的,娇嫩得好像能滴出水来,她慢慢蜷起自己两条修长的双腿,这样的动作优美无比,完全将女子美好的曲线展现出来,嘉尔木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殿下,可是不喜欢奴家?”女子的眼中立刻露出了委屈,好像嘉尔木的无动于衷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一般。
任何的男子在这样的声音下,都无法在由自己的理智控制,他顿时化身了一头野兽,大吼一声朝着床榻上的女子扑去。
那张酷似古雅的小脸,让嘉尔木越发的难以自拔,眼前的画面彻底侵蚀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便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将那女子压在了身下。
连嘉尔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凡事近他身的女子都是必须经过严格的把手挑选,确定无恙之后才会送进他的寝殿,可是眼前的女子却让他第一次破例。
那好似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嘉尔木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看着那女子熟悉又妩媚的面庞,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古雅的模样,好像臣服在自己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六王妃。
想到这,嘉尔木的瞳孔一缩,他的脸上荡开了满足的笑容,更加毫无忌惮起来,慢慢的闭上眼睛,嘉尔木没有看见,那女子娇羞之后,眼中露出的浓浓的阴毒之情。
当嘉尔木身上最后一丝邪火熄尽,他满足的躺下,怀中的女子慢慢的向他靠近,一双小手修长的手指在他麦色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最后,定格在了他的心脏处。
指甲慢慢拱起,在男子的肌肤上划过,突然,一双大手握住了那女子的手指,女子正好对上了那睁开的湛蓝双眸,“想杀本太子?”
虽然,怀中的女子如此娇美,虽然,她的手中没有任何的武器,可是嘉尔木依旧感受到了,那冰冷指甲上渗透的一丝杀气。
女子笑了,她丝毫没有否认,就那么任由嘉尔木握着她的小手。
“别忘了,你现在在本太子的怀中,要你的命,太容易了。”嘉尔木的语气好像丝毫不把眼前的女子放在眼里,是啊,一个匍匐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又有什么能耐能杀自己?
女子娇俏一笑,“太子说笑了,小女子从来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这里。”在杀了你之前。
嘉尔木脸色一变,他凶狠的推开了怀中的女子坐起身来,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有些发痒的肌肤,胸膛上一整片的青紫,起了无数的小红疙瘩,那骚痒难耐的感觉很快侵蚀了他的理智。
女子就那么曲着美丽的身子,笑着看向男子那一步步开始变化的表情。
“你,你给本太子下毒?”可是,他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途中更是没有亲吻过眼前的女子。
“太子实在是太低估小女子了,小女子的本身,就是剧毒。”是的,她的身子就是一个巨大毒体,只要嘉尔木占有了她,自然会被她的毒素侵蚀全身,根本不用花费她的心思。
什么?嘉尔木大吼一声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这样的动作却让他眼前一黑,脑中有些眩晕,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扶住柱子,不想却只是扯掉了帷幔。
他的体内好像有股烈火在燃烧,烧得他的五脏六府疼痛不已。
“贱人,本太子杀了你!”锵的一声,嘉尔木一把抽出了挂在柱子上的弯刀,就要朝着那女子劈去。
女子随手扯过地上的衣服罩在自己的身上,她的笑容满是嘲讽,却不肯离开,好像想要亲眼看着嘉尔木饱受折磨的样子。
她这个毒体,本来就是为了嘉尔木而培养的。主子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今日终于可以得偿所愿。
“啊……来人,来……”嘉尔木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火烧一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脖颈,看向那女子的眼神满是狰狞。
“太子殿下不用在苦苦抵抗了,这毒早已经深入了殿下的血脉,只要不挣扎,殿下也不会这般痛苦。”她的话好像故意要激怒嘉尔木一般,高大的男子颤抖着身子,手中的弯刀不断的朝着女子靠近。
屋内发出的声响,竟是没有招来外面士兵的反应,嘉尔木不知道的是,此刻太子宫中寝殿附近的所有士兵,已经全部换成了别的人,没有人知道这间屋子里正发生着什么。
嘉尔木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着,从青转黑,再转绿,他无法忍受这种奇痒,忍不住用手去胡乱抓着身上的肌肤,所到之处鲜血淋漓,甚至还发出一股恶臭般的血腥味。
女子笑了,声音越发的娇俏,最后,她的眼中慢慢流下了两行泪,“女儿,终于为我们族人,报仇了……”
她的声音满是悲凉,最后,脸上的表情化成了坚定,她知道时间不可以拖太久,“殿下,我们该上路了!”
阴冷的声音传来,痛苦的嘉尔木惊恐的看着那女子手中拿着烛台缓缓的朝他靠近,可是自己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之感涌上心头,外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处境!
女子冷笑着,手中的烛台立刻点燃了屋中的帷幔,嘉尔木忍着浑身的剧痛,最后疯了一般的朝着门口冲去,不想,居然有人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腿,那女子双臂圈着他,此刻幽幽抬起头来,绽放了一个无比凄楚的笑容。
嘉尔木的脸上满是狰狞,他手中的弯刀已然毫不留情的朝着那女子的后背刺去,一刀接着一刀,可是女子的手依旧那般的牢固。
火势越烧越旺,嘉尔木的意识快要被那剧烈的疼痛所淹没,身子好像不是他的一般,凭借着求生的欲望,他终于来到了门口,一把打开门来,一抹红色印入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