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颖恋爱了,男友是我们的同窗,曾经我们都不看好的一个人,人会变,这话不假,至今为止他却是最重情义的人。
很难想象原来带着我去庙里的舒颖会变成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多年之后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的因缘不一样,看到灵体的形态不一样,结缘的宗教也就不同,她看不到灵体,但是可能因缘就是就是基督教吧,每天晚上会虔诚的祈祷。
我和冯宇从原来的巴掌大的小窝搬走了,搬到一个可以洗澡的房子,房东是很典型的北京侃爷,待我们很好,可能是他们夫妻没有孩子的缘故,我们住进去的时候他们的房子刚刚完工,三层的小楼,一楼小一点而且房子挨着房子很近,基本没有阳光屋子很潮湿,二楼是房东夫妻住,我们选择了三楼,洗东西都很方便,而且三楼只有我们一家阳光充足。
诡异的事也从我们住进去的第三天开始了。
因为三楼原本是房东打算空下来做仓库的,没打算租出去,因为显摆我们才盯上那的,空了很久住了很多众生。晚上会去拍拍他,偶尔我能听到窃窃私语,但是很不真切。起初并没有在意,因为楼下也住人,而且夏天的时候都开着窗户所以认为哪个窃窃私语是楼下传来的。
如果不是晚上起夜看到那个女孩儿站在门口诉说我会一直告诉自己那写声音都是楼下传来的,她在跟我诉说,可我却听不真切,急的想哭,因为看到她那副感觉一定是有很大的委屈,却不知道原委,听不清,只看到她的嘴在动……
她走了,我睡也睡不踏实了,索性去楼下上厕所,到了厕所看到里面蹲着一个毛乎乎的大怪物,浑身是黑色的鬃毛,怔怔的在看我,我吓得跑上楼,蹲在门口哭,想站起来的时候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腰像断了一样,还喊不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冯宇送到医院,医生说没什么事,贴几贴膏药就好了,劳累过度,可我只在办公室每天工作也不是很辛苦,基本都是脑力劳动,不存在累到腰肌劳损的程度,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哪个怪物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是它抬举我,其实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多管闲事,养了半个月,差不多可以上班了,但是腰还很疼,但是能动了,北京这座城市不会给你趴在家里的任何机会,因为一个月不工作就有可能饿死,甚至连房租都交不上。
女汉子是生活造就出来的,哪个女孩不愿意每天美美的像个公主一样,大家会称之为“公主病”女汉子又像另一种极端。我就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物种,疯子。还是能看到异类的疯子。
对于鬃毛怪的警告我还是很好奇的,但是自己多大能耐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拿他没辙。
还得继续过我自己的小日子,住在颐和园和圆明园之间的位置,本身就是很容易招邪的,远的不说,清朝那么多冤魂、在加上八国联军烧杀掠夺,死伤无数,有冤魂很正常。也就见怪不怪了。
在我最邪性的时候如果不看服饰甚至分不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有时候会像周星驰的回魂夜中的场景一样虚晃一下过去,抬起头看到其他人看我的异样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