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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月色悄然,清风徐来。

黑夜虽然笼罩了帝都城的天地,却亦将楚御河上一艘精致的画舫映衬得更加艳丽。

玲珑馆的大门前车喧马鸣,人影攒动,往来宾客,络绎不绝。

而后巷的侧门处却是鲜少有人往来通行,只有一辆小巧的马车缓缓地停驻于前,却在尚未停稳之时便早已有人迎了出来。

幔帘轻启,华灯之下,女子清艳的容颜蓦然陷入了眼帘,惑得那迎上前来之人面色一怔,满眼尽是惊艳。

女子轻曳罗衫,曼然步下了马车,遥望了一眼远处迷离的幽光,悠游浅笑:“不用进去了,夕颜必是在那艘画舫之上,我们直接登船便是了。”

话音未落,从车上却又探出了一人,锦衣如玉,风骨不俗,竟是那翰林院中颇负盛名的风流才子甄甲。夜风迎面,款动那人衣袂翩然,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姿态。

佳人形貌似仙,公子风神翩翩,冷眼看去郎才女貌,倒似一对璧人。

迎接二人之人正是夕颜的贴身侍女云裳,见二人前来便立刻含笑而拜:“小姐吩咐云裳恭迎灵姝姑娘大驾多时,请姑娘移步画舫,小姐定以美酒相待。”

灵姝当下诧异,“只我一人么?”

云裳从容一笑,回话道:“小姐特意交待,说闻听甄公子诗文双绝,棋艺无双,如今堂内恰有一盘残局难解,还望公子不吝赐教,稍后方可当面相谢。”

灵姝闻言恍然,知道夕颜是故意如此,旋即挑了挑眉觑向身旁的甄甲:“饶是你号称天纵之才,玲珑馆这里你也休想轻易过得了关。”言罢,竟真的飘然而去,将他一人扔在那里。

上来便是这样的一记闭门羹,倒让甄甲提起了几分兴致来,索性不如看看此地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楼榭错落,莺歌燕舞;绿柳周垂,花开满径。却和寻常花柳之地并无迥异之处。

来人在前为他引路,避过了前面的热闹场面却径直地来到了一处孤耸的小楼前。几点灯火若隐若现,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秘的意味。

甄甲仰头,一轮孤月穿云而过,忽然便想起了楚御河夜幕下的那一舟灯火,唇角微扬,默然会心一笑。

灵姝甫一入船舱便畅然笑道:“这个甄甲向来便是眼高于顶,今日亏得你降他一降,也好挫挫他的傲气!”

夕颜闻声,亦露出得逞般狡黠一笑,迎上前来:“我玲珑馆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可素来也从不将那些王孙公子、风流名士当作什么贵人,今日若不是因姑娘之故,只怕,他想要登我的门都是难事。”说着,已将沏好的茶奉了上去。

灵姝接过茶盏只浅然一笑。夕颜说的不错,这帝都城内若论繁华风流自当首推楚御河畔,十里长河遍布教坊勾阑,真可谓赏遍人间乐事,汇尽天下风雅。而玲珑馆则更是堪称为万花之王,俗鄙之人纵然富有万金,若是过不了旗楼赛诗之局,只怕他连大门都是进不去的。

玲珑馆中的女子亦皆是些才貌双全、身世坎坷的绝色佳人。轻歌曼舞,妙音素琴,品不完的美酒佳肴,吐不尽的锦绣文章。自然能引得无数鸿儒墨客闻名而顾,渐渐地便也奠定了玲珑馆如今独领风骚的地位。

当然,玲珑馆中除了这些风雅之事,最重要的是夕颜还经常隐秘地接待一些朝中的大员以及各国往来的贵宾,因此她这个玲珑馆的馆主也自然绝不是个普通的风尘女子。这一点,单就拓跋兄弟对她的态度上来看,就可以推测一二了。也正因二人之故,灵姝倒也成了这里的常客,颇得夕颜青睐,引为知己相待。

说真的,灵姝对眼前这个身世飘零、才情过人的孤苦女子也是打从心底里的生出了怜惜。

也许是因为她的洁身自爱,也许是因为她的才思灵慧,也许就只是因为她们同样都算得是不受命运眷顾之人吧!

灵姝将茶盏放下,淡然一笑,漫漫移步到了船头之上,“此人于圣驾之前亦颇为嚣狂,可正因如此,却让我对他的才气和胆量生出了几分欣赏来,将来如果可以拿捏得当,确实也算得是一个可用之才。”

长河之上,只有这一艘孤舟徘徊游曳,站在船上放眼望去,满城的灯火连绵如画,无边无际地更见辉煌气魄。

凭风而立,灵姝一身月白的丝衣如波飘盈,一头乌发自在流泻,明眸轻挑,清魅生辉。夕颜静静凝视着她,只觉眼前女子,宛如天人。

想她多年经营,自认阅过显贵奇人无数,便是皇子之尊亦绝非鲜见。可她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哪怕相交再深,也绝对看不破她周身密布的云雾,如同此刻迷蒙的夜色,深邃而又神秘。

“姑娘既然有心提拔此人,那大可以在御前出言举荐,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夕颜垂首随意调了调琴,淡淡说道。

灵姝放眼向长河,沉默了片刻,方幽幽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却也不是小事。”

夕颜湛然抬头,复又柔婉一笑:“姑娘说的对,朝堂之事无大小,姑娘身处高位,一举一动更是备受瞩目,言行举措自然是要万分的谨慎才好。”心头蓦然牵起一个念头,隐隐窒了一拍,声音亦慢慢轻了下去:“有时候,恩宠太盛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灵姝微微侧首,轻轻一叹,她知道夕颜指的是什么。

燱王贻误军机之罪早已定下,英帝也只是削了他的军权,不曾重罚,谓之待罪,可却又偏偏在这个当口突然降旨幽禁了燱王。而第二天,为赢煌、拓跋凌兄弟二人赏金封地的恩旨便不期而至了。

不消明说,灵姝也知道这是煜王在背后的斡旋之功,如此,所有的痕迹方才能够真正的变得风流云散。

“夕颜是在担心那兄弟俩么?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他们还应付得了。”灵姝漫漫回身,侧颜于月辉之下清冷潜定,“真正能够杀人的手,是不会轻易沾染上血色的。”

眼前女子风姿天成,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气度,可淡然之中却又偏偏透露着一股精利的锋芒。

便如帝都城中关于她的传说,从来就不曾停止过。

“对月临风,若不开怀畅饮,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似是不愿多谈此事,灵姝自宽敞的河面上收回了目光,回首随意笑道。

夕颜眉心微动,迅速地收回了紧锁在灵姝身上的注视,微微垂首,自然地含笑着转身取过了酒壶,柔媚轻笑:“姑娘的酒香,夕颜的酒烈,依我看只怕是夕颜的酒要更合姑娘的口味呢!”

灵姝垂眸落向了那杯中的琼浆,月色下明晃晃,香冽冽,“烈酒醉人更灼心,这一杯下去,只怕再冷的心肠也都要热辣起来了。”

一缕清冽掠过唇齿,直剌剌地冲入了肺腑,却没有意料之中的辣呛,只觉得乍冷又热,温柔之中偏又蕴藏着一股霸道的滋味。

灵姝阖眼玩味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美目中已然微染了三分光晕,“果然好酒……”

夕颜低声轻笑,随着她站上了船头。紫绡长裙轻曳,款动生莲,穿花步摇于月辉之下熠熠生姿,“朝务繁复,深宫无趣,竟都没将姑娘的真性情抹去一二,看来凌将军之前的那些担心也都是杞人忧天了。”

灵姝眸心泛起一丝清光,转瞬又没入了夜色之间,最终亦只是笑了笑。危险之所以可怕,正是因为其不可预测,就像她不知此刻这风平浪静的河面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暗潮。

魅夜如画,水波似金,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似乎全都静止了下来,除了她们脚下的这一叶扁舟,暗自浮动。

人去也,人去鹭鹚洲。菡萏结为翡翠恨,柳丝飞上钿筝愁。罗幕早惊秋。

人去也,人去小池台。道是情多还不是,若为恨少却教情。一望损莓苔。

人去也,人去碧梧阴。未信赚人肠断曲,却疑误我字同心。幽怨不须寻。

人去也,人去小棠梨。强起落花还瑟瑟,别时红泪有些些。门外柳相依。

人去也,人去梦偏多。忆昔见时多不语,而今偷悔更生疏。梦里自欢娱。

人何在,人在月明中。半夜夺他金扼臂,殢人还复看芙蓉。心事好朦胧。

人何在,人在木兰舟。总见客时常独语,更无知处在梳头。碧丽怨风流。

人何在,人在雨烟湖。篙水月明春腻滑,舵楼风满睡香多。杨柳落微波。

人何在,人在玉阶行。不是情痴还欲住,未曾怜处却多心。应是怕情深。

人何在,人在枕函边。只有被头无限泪,一时偷拭又须牵。好否要他怜。

孤月清冷,将天地都涂染上了幽谧的微光,画舫渐行渐远,像是要径自摇曳到了那遥远的天际。

如果不是到了天宫,她又怎会在人间聆听得到那飘飘的仙乐呢……

灵姝独立船头,流云丝衣,长袖当风。当第一缕音调传入了耳中之时,她眼里便掠起了一道缱绻的涟漪,如夜生魅。

瑶琴轻拨,丝丝缕缕却尽是伤怀之音,身处浩淼烟波中,面对着万丈红尘象,那一刻,只教人觉得荒唐。

清吟在长风中飘荡,透过飘逸的飞纱,依稀看得见夕颜此刻的神色。

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阒然零落……

她为自己取名钟夕颜,美丽而又薄命,她不知自己从何处来,亦不知将来欲往何处,连同她选择的姓氏一样,都成了一道无奈的谶言。

花开夕颜,终有凋期。

乱世风尘中,如她这般身世的女子,那份深刻的绝望,也许就只有这漫漫的夜空才能够消解得下了吧。

蓦地,一缕明净的箫音陡然打破琴音,仍是那一曲《梦江南》,却完全不同于夕颜那份深深席来的凄怆,相反地,清扬而又明澈,如净空明月,又如碧海潮生。

灵姝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浩浩水面上,除了二人所乘的画舫,根本就是连一叶小舟也无,却又何来相和之音!

夕颜几乎也在同时立刻便停止了指间的动作,亦朝灵姝投去了同样疑惑的眼光。

灵姝暗自垂眸,也许是夕颜的曲音太过悲凉了,此之一物或者相关命数,这一缕清音或许正是要警醒着她什么。

“夕颜,不要再弹了吧……”目光落到了夕颜那过于怪异的悲色上,灵姝有些担心地劝了一句。

夕颜似是一惊,终于又缓缓地点了点头。

幽境,明空。

一点清丽灯火闪烁于浩远的楚御河上,连同那船首的白色魅影,摇曳生姿。

男子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玉箫,望着远处画舫上的灯火,神情冷冽。修眸中那一缕哀柔的浮光也一点一滴地没入了如墨的暗夜,不复再现。

赢燇自船舱内探身而出,缓步踱到了男子的身旁,莫名笑问:“莫不是九弟也对那烟花柳巷之女感了兴趣么?那好办,待为兄去打探打探那画舫之上弹琴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买过来服侍九弟,如何啊?”

男子晦衣玄袍,正是方才的吹箫之人--九皇子赢爝。

赢爝闻言神色骤然冷如寒冰,目光中亦蓦地掠过了一丝阴狠,却在片刻之后便一扫而过,冷然笑道:“难道大皇兄就没看出那船头上站着的是谁?”

赢燇向前一步,遥遥探望,“竟然是她!”待看清那人之后他猝然回身,满眼尽是疑惑,“上官灵姝也在那条船上!难道老七也在?”

赢爝隐隐笑道:“七皇兄俨然已将这女人视为己物了,可显然,这女人还藏了很多他也不知道的秘密。”

赢燇蔑然轻笑,拂袖负手道:“他们的那些风流糊涂账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如今父皇已将老四禁了足,神御军已经是拓跋两兄弟的天下了,现在他们又开始打起了神策军的主意……”言罢,冷冷一哼。

御林军乃古朝第一军,共分为神策军、神御军、神威军三部。

元帝三年时,南国趁古朝新立根基未稳,发大军强攻,大将军霍平奉命亲率五十万大军水陆并进一举将其覆灭;

元帝六年,吐谷浑部频拢西境,阻塞交通,不断侵扰之下凉州告急,元帝终于决心御驾亲征,终将其彻底击败;

文帝初年,突厥部天灾,佗钵举兵四十万来袭,霍平战死幽州,英王与霍平之子霍威领军与其大战三天三夜,刀卷枪折,终大败敌军;

古朝便是靠着这样的一支龙虎之师,凡四十年南征北战方才开创了如今的安乐盛世。而霍氏便是辅佐了三朝君主的元老重臣,故而御林军金吾卫大将军的虎符,便从未旁落过他人。

自乾兴十八年,从拓跋煌逼死了佗钵可汗,大获全胜,彻底分裂了突厥,到如今他以主帅之资,千里奇袭,连灭突厥五部,斩杀突厥二王,收复了河西四郡为止,御林军的军权格局显然也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这便是让所有皇族子弟均感到如芒在背的根本原因!

赢爝沉郁的面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慑人,将目光向赢燇身上幽幽一带,“神策军的主意许不许他去打,最终还是要看父皇和霍家的意思,大皇兄不必太过悬心了。”

赢燇面色生寒,却仍有不忿之意,“只剩下个神威军还把在老七的手里,本指望老四这次能把神策军的军权也一并夺回到我们皇氏的手中,可如今却又偏偏闹成了这个结果……”

赢爝闻言不语,眸底一片无垠的漆黑,唇角却漫起了一丝轻蔑的笑。

这燇王身为皇室长子于世人面前从来都是最为忠孝贤顺的,只因太子才是这天底下名正言顺的储君,长幼与嫡庶,也许就是上天和他开的最大的玩笑,却也是真真切切地玩弄了他的命运。

“四皇兄虽然是大皇兄的亲胞弟,可就凭他那鲁莽的性子,只怕父皇也断然不肯将那三军大权真的交给他。如今,大皇兄做出这样的选择来,实属明智。”赢爝似笑非笑道。

赢燇神色一滞,眉头亦紧皱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赢爝这句话确实是实情。想他多年来忍辱负重,甘心情愿地成为太子的陪衬,甚至连一举一动都会受其牵制。他当然知道,若想真的在军中朝中培植起自己的势力来,单单靠一个有勇无谋的亲弟弟是万万不可的。

“如今好了。”赢燇清淡一笑,回转身躯,默然搭上了赢爝的肩头,“有九弟补了神威军右将军的位子,我们赢氏皇族才算真正地有望稳驻江山哪!哈哈哈!”

夜色深重,几乎看不清对方的眼睛,赢爝听着他纵扬的笑声,单手紧了紧玉箫,亦缓出一笑:“多谢,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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