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腋成裘》
别以为一场小的战斗就能消灭很多鬼子,在大陆流行的抗日神剧中,手撕鬼子,完全是不负责任的,瞎编乱造,何以称为“鬼子”,就是说日本人狡猾,鬼主意,鬼点子多呗!
首先我们来比较一下双方的装备,日本人的武器是三八大盖,这种步枪枪身长,精准度高,刺刀也长,而我们的“中正式”步枪枪身短,精准度差。有资料显示,抗日的武器中百分之六七十都是重庆生产的,重庆作为抗战的陪都,为抗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重庆的建设厂、空压机厂、望江厂等大型企业,都是当时的兵工企业,但是我们的生产规模和技术水平远远逊于日本,我们的钢火冶炼技术不如日本,生产的枪炮质量不稳定,一位搞军工的技术人员在实验中,炸瞎了自己的眼睛。我们的刺刀就更不用说了,多捅几个人,就会弯曲,卷刃。故此在抗日剧中以缴获日本战利品为荣,欣喜若狂,日本人的压缩饼干和罐头是我们战士从未见过的洋玩意。
鬼子最终还是进了房笙,把抗联队伍的驻地给放火烧毁了,他们也不可能长期占领这个地方,他们还有更重要的目标要守卫,不如大城市沈阳、本溪,本溪是战略物资——煤炭的供应地,那时的火车、轮船都要烧煤才能开动,蒸汽机车时代。你说,龟儿子日本人有多坏,据我所知,他们把我们东北三省的煤炭拉回去,填埋在海沟里,几辈子也用不完。
说远了,我们回来接着说武器的比较,我们的地雷、手榴弹,经常哑火,有时冒一股烟就完了,你用的火药都是些土办法研制的,纯度不高,经常把小鬼子,炸的花脸希帕的(重庆方言:灰头土脸的意思)。
不过呢!我们党在******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带领下,经过八年抗战,终于把日本人送回了老家。
需要说明一点,在对日作战的正面战场上,国民党的军队打得也很顽强,这是历史,不容抹杀。国民党中的****如宋庆龄等,也主张抗日联共,是我党的朋友。
八年抗战,我中华儿女同仇敌忾,日本法西斯逐步衰落,最后几年兵源不济,娃娃兵也派上了战场,但在抗战初、中期,日本人的老兵机会都是受到特别军事训练的武夫,纪律严明,作战凶悍。
日本人的兵士在战场上很少有被俘的现象,他们的受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洗脑,为天皇而战,宁死不降,据说有一次战役失败后,日本人军人包括妇孺,集体破腹自杀,军人先杀自己妻儿,再自裁,惨不忍睹,触目惊心!这个大和民族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徐福当年,带去三千童男童女和工匠射手不知所踪,就连一位日本首相也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的汉人血统,日本人假如也知道这段历史,就不会发动那场侵略战争了吧?
一场中日之战给两国人民之间带来的伤痛,是几个世纪都难以愈合的,有人预言中日之间百年一战,但愿别一语成谶!
我们应该冷静的思考那场战争,而不是嘻哈那场战争,要想打败日本人,就要深入了解日本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年的中国,积弱积贫,战争打的是实力,打的是技术,打的经济。你贫弱他才敢觊觎。
定邦及抗联战士与日本鬼子周旋,有机会就打,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集小胜而大胜,每一次能不吃亏就很不错了,定邦带领的这支部队还没有成建制的消灭日本鬼子一个中队的本领。
等日本鬼子撤回据点后,定邦和战士们打扫战场,从新修缮房屋,这一次要修的更坚固耐用而且防火,用石头堆砌,必要时可以当掩体堡垒。
战士们把拾来的头盔洗干净当做饭的锅,把机枪弹壳捆一块,当乐器,把子弹头当装饰品挂胸前,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弥漫在抗联营区。
《寻找组织》
定邦带领的这支抗联队伍,像没娘的孩子,找不到党组织,是定邦的一块心病,在党支部的全体会议上,定邦提出了自己找组织的迫切愿望,得到了在座党员的赞同,定社说:“我们被日本鬼子分割在外围,目前我们要与抗联主力联系上,是一件非常困难的!请求组织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我去完成,我愿意立下军令状。”定邦对三弟定社投去赞许的目光,定邦说:“大家议议!这事一定要妥善处理,做出一个周全的计划,要吸取前几次经验教训。”
之前派出去的战士都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估计凶多吉少,定邦也为定社担忧,四弟定稷、二弟定国,一死一伤,三弟再有一个闪失,自己如何向父母交代?
开完会,定邦把定社一个人留下来,作为长兄,定邦对三弟定社还是非常了解的,家里四兄弟,就他最聪明,定邦说:“老三,你告诉我,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办法?”定社就诡秘地附在定邦耳边,把自己的计划合盘脱出,定邦一拍三弟肩膀,“真有你小子的,把大哥教你的【三十六计】全用上了!”
定邦说:“就按你的计划去办,我安排金锦诚同志协助你!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根据计划分步骤实施,第一步,“抓舌头”就是要抓一个日本鬼子,定社和金锦诚带了一班的战士拿上武器装备,就潜伏在桥笙大路附近,等待时机,战士们冷得直跺脚,也不敢放松对周围的观察,生怕一不留神就放走了机会,定社安排了名战士负责绊马索,一头拴在对面的树干上,用雪把绳索掩盖住,“咔哒、咔哒……”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踏飞雪的声音,金锦诚第一个发现,小心地给定社做了一个手势,不远处定社看了个明白,用手势通知战士们做好准备,一个日本鬼子戴棉帽,扣一副风雪眼镜,穿军大衣,脚登皮靴,肩挎皮质公文包,胯下一批枣红马,一路风驰电掣,说话间就奔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吧唧!一个马失前蹄,连人带马翻滚在雪地上,没等他爬起来,金锦诚就带着弟兄们把他按住,金锦诚踩住他的头,用右手提枪,呼喊战士们拿绳子过来捆鬼子,带回营区后,经定社用日语审问,一开始小鬼子死硬,打死不说,金锦诚用了各种办法都不能撬开他的嘴,定邦告诉定社对付小鬼子,一样也要打亲情牌,毕竟他们再坏,也算是人啊!是人就有感情,其实他们中的决大部分本性也不坏,只是受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毒害太深,在日本人的上衣袋里收出一个证件中夹着一个穿和服女子的照片,估摸是恋人关系,定社用日语说:“你不交代这次任务的目的,我将撕毁你的照片!”可能照片是小日本的定情信物,他眼里流露出祈求的目光,金锦诚一把抓过照片,转身撕得粉碎,小日本再也坐不住了,抱头痛哭,定社安慰他说:“你如果老实交代,我会把照片还给你的,金锦诚把和服女子照片拿出来,在小日本眼前晃动,小日本破涕为笑,刚才金锦诚只不过玩了一个小把戏,转身之际,偷换了照片,撕碎的是替用品,目的是攻破小日本的心理防线。
根据小日本的交代,定邦知道了抗联主力的大致方位,这个小日本鬼子是一个通讯兵,是日军关东军驻北满机要科的,由于日本人的电台发报,被重庆方面截获并成功破译,遇到关键时刻,他们采取人工送电文的方式,日本人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的占领区,钻出这样一支抗联队伍。
扒掉小日本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定社摇身一变,成了日本通讯兵,定社对小日本说:“你的照片,我的借用一下,过段时间原物奉还!还有委屈你在我们部队待上一段时间。”
定社揣好证件和照片,挎上公文包,抓过缰绳,翻身上马,告别定邦和众兄弟,打马扬鞭,消失在茫茫雪原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