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尧,你说什么?白寻?是人名么?男生女生?”张羽清搂着朱栀尧的肩膀向教学楼走去。
“白寻是个女生,你们班上没有这个人么?”朱栀尧问。
“这么奇怪的名字,我们班上哪有,只有前一段时间来了一个外国男生,叫亚斯诺奇尔,也不是你是白寻,性别更不同了。”张羽清大笑,以为朱栀尧和他开玩笑呢。
“哦……”朱栀尧应了一声,朱栀尧到了教室,他一个人继续走,路过初二三班的时候忍不住停下来:“请问,你们班的樊祥勋在么?”
“他今天没来,你有事么?他来了我可以替你转告他。”一个同学回答。
朱栀尧又问:“哦,他有个妹妹叫莉儿,你认识么?”
“妹妹?樊祥勋没有妹妹。”那同学回答。
“哦,谢谢。”朱栀尧很是失望,没有白寻,也没有莉儿,樊祥勋没有来学校,谁也不记得她们倆,或许可以等樊祥勋来学校之后问问他。
原来和他猜想的一样,月之石真的在他体内,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在在白寻体内,月之石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被什么人放到他们俩体内的呢?
朱栀尧没有印象,也不知道从谁哪里可以知道答案。
他和白寻之间的牵绊,原来只是月之石的吸引,月之石没了,白寻也走了,莉儿也一起消失了,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记得她们。
让朱栀尧耿耿于怀的是,自己从张羽清家出来没有多久,就陷入黑暗,接着是迷雾古镇,最后出现在学校里。
学校离张羽清家开车至少都要一个小时,自己怎么会到学校来的?消失的与樊祥勋、莉儿和玉箫以及糖糖一起消失的张羽清也出现在学校里,一切都那么自然。
这一切都自然的不合常理。
浑浑噩噩的熬到放学,朱栀尧拉着张羽清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送他们回张羽清。
到张羽清家之后,朱栀尧最先跑到白寻住过的房间,屋子里除了原有的家具,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衣柜里也没有朱栀尧买给白寻的衣服。
“栀尧,你发什么神经?跑这个没有人住的房间来干嘛?”张羽清追了上来,看着朱栀尧在屋子东翻西找。
“羽清,你告诉我,这里有没有人住过?”朱栀尧双手抓住张羽清的胳膊问。
“当然有。”
还没有等朱栀尧高兴完,张羽清继续说:“家里的来客人的时候,这里曾经有人住过啊!不过是我舅舅他们,你不会是在找他们永过的东西吧?”
张羽清一脸嫌弃的看着朱栀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朱栀尧。
此时朱栀尧脑袋里一片混乱,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想安静一下。
“栀尧,羽清,下来吃点水果把,写作业不用那么急的。”一格女人的声音传来。
“好的,妈,我们马上就下去。”张羽清应着,扒开朱栀尧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痞子样:“走,吃东西去,别这么严肃。”
朱栀尧被张羽清连拉带拽的弄下楼去,客厅里,张羽清妈妈把切好的水果端到两人面前:“栀尧,吃点水管吧,几天不见,又长高了。”
朱栀尧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张羽清妈妈,嗓子干涩的说:“阿姨,你和叔叔不是同我爸妈去国外旅游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什么旅游?我们没有计划这个,这不是还要照顾你和羽清嘛,我们也脱不开身。”张羽清妈妈笑道,一个劲儿催促朱栀尧吃水果。
“哦?谢谢阿姨。”朱栀尧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妈,你别管他,栀尧可能是中暑了,今天都怪怪的。”张羽清吐槽。
“中暑?不可能吧!现在天气还凉着,怎么能中暑了,栀尧,是不是感冒了,哪儿不舒服呀?”张羽清妈妈关心的问。
朱栀尧身子一僵,拿起书包就走:“阿姨,我没事,今天作业挺多的,问先回家做作业了,改天见。”
“哎,栀尧……”张羽清妈妈还想说什么,朱栀尧已经离开了张羽清家,向自己家走去,路过‘水凌冰私立贵族学院’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天,他们三个一起坐车回来,到路口的时候已经没有车了,只能走回他家,在路过‘水凌冰’时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朱栀尧回到家里,爸妈都不在,随意脱下外套,拿着书包上楼去,他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白寻住的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还是原来的装饰,原来的家具,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果然,记忆里那些人,那些事只是他的幻觉,或者只是一个梦而已。
失魂落魄的朱栀尧走到书房里,书房里一切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一张素描画尤为醒目。
看着画上的场景,朱栀尧想到那天张羽清来家里道歉,她和张羽清在房间里坐在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白寻就从他们眼前飞过,又飞回来,立在床前。
他也是后来听白寻说,她本来是路过这里的,无意看见墙上的画,她又回过身,飞到窗前来的。
本来朱栀尧收留白寻就是为了能镇住张羽清,让他好好学习的,后来除了和张羽清打打闹闹,他们三个人之间相处的还算融洽,想到这里,朱栀尧觉得一阵,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画。
那幅画里的人突然动了起来,吓的朱栀尧连连后退。
话里传来一个欢快的男声:“怕什么,又不吃你,少年啊,你来这里的速度比我想象的慢,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我是来帮你的,有的是时间等你,咳咳……废话多了,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给你一个提示,就在你的记忆里,你要好好想想。”画说完就安静了。
“你是谁?什么提示在我记忆里?你能说的再清楚点么?”朱栀尧问,他好想对方可以说清楚事情已经的原委。
画沉默了一会儿,傲娇的说:“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