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真嗣将报告中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四国的诸军不是减少了四分之三吗?为什么伤亡情况比九州还要惨!防弹衣没有发放下去吗?”
“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前期的进攻也一切顺利,但是……敌人的增援部队的赶来导致局势突然恶化。”
“八嘎!”ghq,这些该死的ghq为什么动作那么快!
真嗣气呼呼的坐回板凳,摆摆手让手下出去。
都是因为该死的葬仪社……都是因为仪那家伙!
由于葬仪社队伍的突然退出,东京的示威活动不了了之,真嗣策划已久的大计划还未实施就已结束。而被盯上的自己不得不带队回到老家,意图反攻。
但回归前仪的“背叛”,令真嗣极度的愤慨与不解,明明是自家的兄弟,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去投奔那个认识没多久的野人!你自己走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走我的一支重要力量!
一气之下真嗣直接与接受了仪的葬仪社断绝了往来。
然而自己的霉运在这之后似乎就没断过,回到九州后因为手下的背叛,据点一个又一个的被ghq安全部队拔掉,队伍的骨干一个又一个的被缉捕。组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而另一边葬仪社却是混的风生水起,先是在“道”上成功获得了供奉院的大力支持,队伍进一步扩充之后又在东京劫狱发视频,搞出了个大动静。
真嗣觉得自己的脸被拍的通红,而仪原本普通的书信往来居然也被视作了对自己的炫耀。
随着葬仪社的人气水涨船高,真嗣的怒气越来越盛,与此同时自己与供奉院家族的接触并不顺利。组织逐渐走向绝境。
收到这是一个手下的主意成功地让组织获得了新生。
打出“葬仪社分社”的名义招兵买马。
虽然对于“葬仪社”几个字真嗣很是厌恶,但是为了组织的存亡与发展,更为了自己的目标,真嗣勉强同意了这个计划。
结果组织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九州地区的一批“葬仪社”死忠粉早早前来申请加入,而后这样的人越来越多,而在“空包弹风波”之后,组织里甚至出现了前ghq部队老兵的身影。
因为这个,真嗣对于葬仪社的厌恶更甚,但是为了保住这一群人,真嗣不得不挂上“葬仪社分社长”的名号,对外大肆宣传自己与“总社”高层四分仪的交情,而拿出的“证据”(不过是几张与仪的合影)和“总社”暧昧的态度更是让众人的信服度更高。
之后又有几个著名在九州比较著名的军火集团主动找上门来,提出与“分社”的合作意愿,并且愿意低价抛售武器,代价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保护。
拿着这些“保护费”,真嗣面前装备起了一直乌合之众,与践行精英路线的ghq本部与葬仪社相比,这支部队的战力估计连零头都不是,但是对抗此时士气处于低谷的ghq地方安全部队还是绰绰有余的。
真嗣找准机会实行了自己的复仇,并营救出了自己的旧将,成功打了一个翻身仗。
“分社”在乘胜追击,一连取下多座小城后,又与各地方派系合作扩容,形成了一个体型巨大的利益共同体。
进一步“增强实力”之后,真嗣终于将自己的目标盯向了大城市。
然而随着ghq部队的“实弹”换装逐步完成,“分社”的伤亡,开始陡增。
虽然后期大量增订防弹衣防爆盾等防护用具,但远水难解近渴,直到“分社”占领“政府大楼”,防弹衣等防护器具才刚刚向高层人员分发。
虽然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是这支本质上与“农民起义军”并无二异的反政府组织结构依旧臃肿,而且组织内派系林立,谁也不服谁,而缺乏内政人员的他们显然也缺乏自理能力,整个九州岛就这样陷入了混乱的无政府状态。
面对日渐凸现的社内矛盾,缺乏统领能力的真嗣只能选择最暴力与最简单的方法转移矛盾:北伐。
然而仅仅是“占领东京”的第一场前哨战,真嗣就付出了怎样都不能不心疼的代价,占领整个九州岛的死伤人数甚至都不如这一场多,而消耗的弹药补给跟失不计其数。而后半段出现令人恐惧的ER部队更是令人心惊胆战。
他们为什么来的这么快?
面对这样的失败,真嗣现在灰心丧气,仅仅是打个四国就这么惨烈,那以后还怎么往本州推进?!
真嗣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想法:也许,仪的做法才是对的,如果自己和仪一起……
不对!真嗣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能瞎想这些,仪那种懦夫的行为怎么可能是正确的!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如何战胜盘踞在四国的守敌,如何占领四国,然后占领整个本州,整个日本!
真嗣这样催眠安慰自己,但此时的他依旧愁眉苦脸,毫无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