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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捕鱼

苎麻也叫中国草,是中国麻布衣服的主要用材,在我国的种植面积非常广,因为是多年生植物,种一次以后每年都可以来收割,

扩大的话只要用扦插法就行。早在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当中就找到过它。麻主要是麻布,麻绳,造船用麻沾漆塞板缝。苎麻的根块切片晒干可以当药,主要被我国古代接生婆用来做安胎、止血药来用,距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可以说苎麻在中华民族繁衍不息当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苎麻叶子可以食用,现今江西有的地方在7月份用苎麻叶子和米粉做米粑粑来用。

部落里面一直热闹了五天,南方的这个‘由部落’便起程向东南方向出发了。通过这个游动的部落,王立知道了东南边和南边,也有一些部落散居在这片大的平原地带,加上西边的山里面还有七八个部落存在。肴部落其实起到了中间商的作用,山上的部落将在秋天到肴部落进行交易,换取盐和陶罐,这就是为什么肴部落采用定居的模式,

巫房间里的陶罐和草绳就是主要的交易品,但在王立看来不过是个驿站,还不太专业的那种。去年就因为交易量不足够,才剩下那些陶罐堆在巫的房子里。

陶器的话,王立也知道制作,但是不把人手从寻找食物里面抽出来的话,那就不能打这个主意。不过有了这么多盐到是可以想办法扩大肉类的储存,一般来说没有用盐腌过的肉干,保存不了多久的。狩猎队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维护山里部落的交易通道畅通,当然冬天就不必了。

把这些暂时放到一边,王立专心维护好那片黍地,除草和浇水依然是个重活,目前只能是那种粗旷的种植状态。在每天忙忙碌碌当中,高粱进入了收获的季节。傍晚回到部落,和巫交流了很久,吃过饭,族长和肴姬找到王立,告诉他明天可以安排人手帮助他收割。天亮后,整个部落的人已经集中到了黍地里面,每个人都手拿片贝壳在收割着,只割上部果实部分,余下的到秋天还能结一次果的。当然这个还需要打理的。

这几个月来,部落外面已经堆了一大堆的贝壳了,这些比石刀锋利的多的贝壳很多方面取代了石刀。到傍晚的时候,部落中心被清扫出来的空地上,铺满了用手工脱粒下来的黍子,高粱杆都堆在了部落外面,真是人多力量大啊!几天时间就收割完毕。最早收割的高粱籽已经被爆晒了三天以上,用根细树干放到两块大石头中间的凹槽中,做成个跷跷板一样的东西,找了块样子不错的石头,然后用绳子固定在树干的稍尾位置,用一大张皮子包好黍子,调节黍子的重量来保持平衡,这样一包大概有二十斤左右,称好就倒进肴姬给他空出来的房子里,十几天后全部归仓,总共收获了一万两千多斤左右的高粱,相当于亩产一百二十斤,这个算低产啊,可是那一房子的高粱,给那些部落族人的冲击确实相当的大啊!特别是肴姬,她是主要负责采集队的。晚上,她找到王立,看看调给他一半的采集队,能不能弄到更多的粮食,老王很高兴啊,他正打算向渔业发展呢。

天刚刚亮的时候,肴姬把采集队分成了两队,自己带着一队早已经出发了,王立看着这么一群分到自己手下的人,叹了口气,基本上是属于中老年和屁大的孩子,领头的肴叶走到王立面前,问王立怎么分派人手,肴叶看上去又黑又瘦,脸上布满了皱纹,头发已经花白了,两只ru房直直的垂着围了块兽皮裙,腰身显得有点佝偻,其实她才三十多岁罢了,看上去却象六十多岁一样。王立让她们捡了一些贝壳,带着她们来到黍地。示范几个拔草的动作,然后安排下一部分人;其他人则随着他给收获后的高粱茬切茎,清理小芽,洒些草木灰,浇点水。虽然分工合作也花了十多天才忙完成。干完成这些后,王立找了两棵长爆了肚子的树,带着他们用火烧加石斧砍的办法弄倒,清理掉多余的树枝和尖树梢,拖回部落,放到空地上并排摆好,远看就象两艘独木舟放到一起。用石斧,石刀清理干净内舱,用陶罐打来水倒在里面浸泡,清洗,打磨,空干水,爆晒几天。在这期间,另外安排人手搓草绳编网,每隔一米五的样子绑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棍,当人立起木棍的时候,就形成了一个一米二高、十五六米长的网墙,下到河里摆成U字型,开口对着上游,其他人从三十米开外趋赶鱼,就向抓兔子那活一样,差不多的时候封口、兜底,往河滩上拉,这一网下去,就拉上来两百斤鱼,网孔不大,但拉上来的最小都有两斤,隔一段下一网,半天时间打上来两千多斤,王立阻止了继续捕捞,安排大家在河边杀鱼,去鳞,去鳃,去内脏,特别指出鱼胆不能搞破了,鱼肠、鱼杂、鱼头弄下来给大家煮着吃,其他的放到木槽里面用盐腌起来,准备晒干做鱼肉干。部落空地上排出二十多个小灶,都在用陶罐煮着鱼头,小孩子高兴的在人群中穿梭着、蹦跳着,妇女们在肴叶的指挥下忙着晒网、补网、清理着今天收获的鱼,部落里不时传出欢快的笑声。王立此时躲在巫的房子里,用两根小木棍当筷子正在品尝新鲜的鱼头,菜碗大的贝壳上升起热气,嘴里忙着吐出骨头,巫也一样,一边吃着一边夸着,王立脸上笑着,心里面却说,要是能多来点佐料该多好啊!

不久肴姬带着采集队回来了,抓兔子的和捞河蚌的也回来了,大家高兴的围着点起的篝火吃起了晚餐。但是不久却传来了噩耗,族长带着狩猎队打猎的时候,遇上了老虎,三死五伤。族长就是死亡当中的一个,巫和老人们张罗着、安排着处理伤员的伤口,抢回来的都是残尸。肴姬哭倒在地,被妇女们扶去了她们的屋子里。忙到很晚大家才去睡下。三个重伤员没有挺过来,晚上相继都死了,只有两个轻伤的活了下来。早上又埋掉尸体后,巫安排狩猎队去平原抓兔子,其他采集、捕鱼的、捞河蚌的、都纷纷出去各自忙活了。

王立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了,死了人,气氛应该悲哀点吧,可是这里的人,对待死亡都显得很蛋定,神经线条相当的粗啊。巫留下了王立,希望王立当这个族长,带领大家获得更多的食物。王立提出他还是个七岁大的孩子身,大家应该接受不了。结果巫听了哈哈大笑,让他不用担心。晚上吃晚饭前,巫搞了个大祭祀活动,并宣布‘神’挑选王立接任族长。大家高兴的齐声喊‘网’‘王’‘王’‘王’……,气氛十分的热烈,王立当场宣布开始吃饭。当天晚上老王就被安排住进了族长单独的房子。王立好奇的东看看、西摸摸,一个草堆上面铺了块大兽皮,屋子中间有个火塘,架着陶罐但下面点着火,火塘边上围着几个大坚石当凳子,进门的右边堆了些陶罐,翻了翻,半罐盐,半罐子姜,一罐子种子颗粒(应该算粮食),半罐子五颜六色的石头,其他都是空的。那个姜是个好东西,之前王立一直没有找到,煮鱼头可以放点----去腥。王立明天打算种到地里去。倒出那半罐子石头,王立想看看肴熊的个人收藏怎么样。第一块就让王立激动了,结果被后面的压住了,扒拉出来,一边擦试着一边举到火塘边,对着跳动的火焰观察着这块半透明的晶体,个头不大,只有拇指大小,呈立方体,在火焰的映照下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绝对不是冰糖,极其小心的用舌尖舔了下,咸的!绝对是石盐!外表没有潮湿滑腻,应该是最近才获得的,部落最近没有外人来,那么只能出现在部落附近,并且应该是个最近露出来的石盐矿。石盐在空气中长时间暴露,是会潮解的,最后将什么都看不到啊!王立没有心思继续想下去了,转身出了房子,直奔狩猎队住的地方走去,空地上的篝火还在燃烧着,王立已经看到几个围在一起,嘻嘻笑笑的狩猎队员了,整理了一下心情,慢慢走到他们中间,用手掌托着那块石盐,向他们打听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东西,什么时候看到的。结果好几个人都取出了大大小小的石盐块递给王立,王立看了看,的确是石盐,但都没有原先那块纯净、漂亮。一位老一点的狩猎队员告诉王立,他们遇见老虎的前一天,从这里过去要翻过三座山,在追捕只受伤的麂子时,到达一个滑坡的山坡边找到一些这个东西。现在那里已经被老虎占了,不能去了,很危险的。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是这样的,老虎很厉害的,那个地方去不得。

按照抓野猪的办法,去引老虎的话,跑不赢老虎就会被杀死的,肴熊就是没有跑赢老虎,其他人去救,也打不赢老虎的,最后也是老虎自己离开的。王立头上掉下三根黑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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