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玉儿脸上可是有什么赃物?竟引的王爷。。。”看得如此出神。
玉儿的脸红耳赤,自然而然地把下半句话隐了下去。
季若帆拉回思绪。
不过,这世上只有一个沈菱月就够了。
“你来可是有何事?你家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季若帆直接忽略玉儿的话题。
玉儿福一福身,并未表现出失望,“禀王爷,小姐遣奴婢来问一声,何时能够入京?众人都乏了,小姐希望的是能够尽快入京,不想给王爷添麻烦了。”
季若帆沉吟片刻,说:“申时便能抵达王府了。”
“是,奴婢记下了。”
。。。。。
亦舒苑
“少爷,府外有人要求见您。”方林,唐家管家。
唐子轩望了一眼方林,继续看着手中的医书。
方林默然退下,并吩咐了山高守在亦舒苑外面。
过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唐子轩放下手中的书,“来人,现在何时了?”
守在亦舒苑外的山高小跑进来,“回少爷,现在已经过了酉时三刻了。”
“沈小姐,可是已经用膳了?”唐子轩自然问了一句。
“少爷,方才小姐身边的侍女月琴来问少爷是否要去夫人那儿用膳,可是看到少爷您在读书,所以她就退下了。”山高对答如流。
唐子轩点点头,“你去吩咐一下厨房,给沈小姐送一些玫瑰酥和一壶大叶山红茶。”
“少爷,您对沈小姐真好。”山高说完就一溜烟地跑远了。
唐子轩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当然了。
明辉宫
“爱妃,看样子你办事不利啊!”皇帝季葑斜靠在沈菱月的肩上,闭着眼缓缓说道。
沈菱月表情微微一滞,但是她又立马敛容,“陛下,您在说些什么呢?”
季葑一听,起身站起,双手搭在沈菱月的肩上,如鹰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沈菱月。
“朕听你的侍女莲香说,你知道朕给砺王赐婚后,你哭了一晚,而且连续三日都没有用膳,”季葑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么你后来到底是怎么想通了呢?”
沈菱月脸上不由得变得十分苍白,她本能地要跪倒在地,可是季葑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动弹不得。
季葑笑得更加灿烂了,伏身低下,在沈菱月的耳边亲亲说道:“难道是爱妃心里还装着我的那个玉树临风的弟弟?”
季葑的话语像是一把把锋利的柳叶刀,每当他吐出一个字,就有一把刀生生的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得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沈菱月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不停地摇头,“不。。。不。。。陛下,我真的下不了手。。。”
季葑一听这话,双手狠狠地收紧,双眼发红,愤恨地说:“你下不去手,那你把瑶儿①推进太液池的时候你怎么下的去手?那时她还有孕啊!”
沈菱月将头偏向一边,艰涩又痛苦地开口,“臣妾真的没有推淑妃娘娘下水。”
季葑听了这话更加激动了,一把将沈菱月拖倒在地。
沈菱月摔倒在地,腹部不由得疼的如刀绞,让她一下子疼晕了过去
季葑听到沈菱月痛苦的呻吟声,神智不由得清醒了许多,看到晕倒的沈菱月身下缓缓流出殷红的血,季葑一下子慌了神,“来人啊!快传御医啊!”
宣政殿
“王爷,你请回吧,今日皇上下令不见任何人。”太监总管李德林十分抱歉的请季若帆回府。
季若帆见李德林脸上确实是露出三分难色,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独自头也不回地出了宣政殿。
李德林见季若帆出了殿门,叹了一口气,摇头,自己向明辉宫走去。
“你是说,砺王爷派秦鹰来接我回去?”沈禹凝有些不相信这些话,虽然是从唐子轩嘴里说出来的。
唐子轩坐在沈禹凝的对面,“是,他还说了,即刻启程。”
“啊?”沈禹凝一下子瘫软在桌上,嘟囔道:“砺王爷疯了吧,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让我舟车劳顿往京城赶!!”
唐子轩看到沈禹凝这样发闹骚,不由得会心一笑。
这让一笑,恍若乌云背后的阳光一般照射出来,整个内室都明亮了不少。
①瑶儿:岳瑶,岳家嫡女,年二十有二,十六入宫奉为昭仪,十八成为四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