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月季从屋内冲出来,一巴掌将跪在地上的玉儿扇倒在地。
“月季,你这是作甚?”玉儿抚着脸,愤怒地盯着月季。她没料到月季会打她。
沈禹凝本来打算去帮一下玉儿的,可是当她看到玉儿的反应后,这根本就是一场戏而已。
沈禹凝转身离开,君如吟把窗户推开,冷冷的看了一眼沈禹凝。眼神中充满了怨怼。
“王爷,大漠那里来信了。”秦鹰将手中的信笺递到季若帆面前。
“唐子轩其实是去过大漠的,而且在大漠只待了半月,就悄悄回了唐家堡。”
“这么说唐子轩的出现并不是如此的巧合了。”季若帆淡然道,他并未打算去拆信笺。
“王爷,你不打算拆信吗?”秦鹰反问道。
季若帆三指拿着茶杯,晃荡着水中的茶叶,“你说,众仁堂的掌柜会活到现在吗?”
秦鹰立马跪下,“王爷,您是在怀疑属下冤枉了沈小姐吗?”
“呵。”季若帆轻哼一声,“我想不通,为什么沈禹凝去见了沈奉仪后就来到了柳州?”
沈?秦鹰在大脑飞快地搜索了一下姓沈的后妃,不过“王爷,你是希望让沈小姐相信你吧。”
季若帆沉寂了,心中划过一种想法,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暖了岁月。
那她在他的一生中算是什么呢?是给了他惊艳还是过客呢?他们俩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皇兄的一句酒话而被指婚的人而已。
如果她将来后悔呢?
“她不会信我的。”季若帆眼光黯淡了下来。
“对,比起谁,无论他有多大的本事,我宁愿选择相信我自己。”沈禹凝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而且声音中略带一丝丝的愠气。
“你什么时候来的?”秦鹰惊问到。
沈禹凝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头,“请王爷恕罪,臣女从王爷收到信之后一直在门外。”
“还有一事,臣女已经打算不再纠察此事,望王爷尽快查明此事还臣女的清白。”
季若帆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臣女已经十七了,臣女希望有一个清清白白的身份安心嫁人。”沈禹凝低垂着眼睑,淡淡回答道。
“本王不答应。”季若帆否决了沈禹凝的想法,“这是你自己闯出来的祸,凭什么要让本王替你解决。”
“是臣女自己想多了。王爷你放心,这件事臣女自己解决,定不会牵连到您。”沈禹凝又是一拜。
“哼!”季若帆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站立,“秦鹰,现在即刻启程。”
“是!”
“多谢王爷!”沈禹凝朗声喊道。
“王爷,您怎么就让沈小姐走了啊?”秦鹰有些不解。
“她要走,本王自是不会拦住她的。”季若帆压住眼中黯淡的神色,重新抬起头来,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砺王爷。
秦鹰挠挠头,“那王爷,沈小姐是真的在长公主的杯子里下了毒吗?”
季若帆瞥了一眼秦鹰,翻身上马,驱马向前跑去。
“哎。”秦鹰叹了一口气。
沈禹凝驾着马飞快柳州跑去,她想到今日早晨跟季若帆的对话,心中生出了些许苦涩感,眼眶竟然有些酸胀。
沈禹凝一晃之际,胯下的马竟然被绊马索绊倒,沈禹凝重重地摔倒在地。
沈禹凝吃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额头上的血擦了一下,警惕地看着四周,十多个手持长刀的人从四周的灌木丛中跳了出来,将沈禹凝团团围住。
沈禹凝不由得紧张起来,忽然有人大喊一声,“王爷有令,沈禹凝毒杀长公主罪大恶极,加之畏罪潜逃,王爷特命属下等人追击沈禹凝,追击之后,杀杀无赦!!!”
沈禹凝吃惊地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她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破碎了。
“哥,你这次打算在宣城待多久呢?”一辆豪华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时不时冒出女子的矫笑。
“怎么?你就这么想不让你哥回宣城啊?”唐子轩笑着反问道。
女子轻打了一下唐子轩,“哥哥,你说什么啦?如果让母亲知道是我不让你回去,母亲决对会跑到京都去撕了你最疼爱的妹妹茉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