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濮珩澈可怜巴巴的看着沈苧婼,沈苧婼阴着一张脸去厨房弄吃的。公寓楼下的记者简直是阴魂不散,沈苧婼和濮珩澈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就两字,无!聊!一个不说话,像哑巴一样,一个阴着脸,像面瘫未愈似的,当然没办法愉快地玩耍了。沈氏企业刚见有些起色,公司还有一堆事务等着处理,沈苧婼只能坐着干着急,又不能出门。
沈苧婼把面端到濮珩澈面前,他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这可是今天他吃的第五顿饭了,早上两顿,中午一顿,晚上两顿,这丫是有多饿?沈苧婼看他就像看饿死鬼似的。
楚妃儿一个电话打来,说:“沈苧婼出来撒欢呗,楼下的记者已被我搞定,不用担心。我在丘比特酒吧等你,不许不来,就这样,拜。”
“我要出去,你一个人老实待在家里,不许乱跑,我回来时给你带宵夜。”沈苧婼语气略带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幼小的孩子。
濮珩澈迟疑几秒,心里很失落,还以为她会带自己一起出去,谁知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走了,乖乖的待在家。”说完,沈苧婼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出家门。濮珩澈还未反应过来,屋里就剩他一人,冷清得要命。没几分钟,他开始坐立不安,起身向门口走去,反复拧着门把,却打不开门。沈苧婼走时还留了一手,把门反锁了,他要是大晚上的跑出去,丢了怎么办?沈苧婼可负不起这责任。
濮珩澈郁闷地跌坐在沙发上。
沈苧婼刚到丘比特酒吧门口就被人拦截,谁叫她运气不好,碰上濮祁杰。
“你来这里干嘛?我弟弟呢?”
“当然是来这儿玩了,至于你弟弟嘛,在我家老实待着呢。”说着,沈苧婼走向酒吧,被濮祁杰狠狠拽了回来,沈苧婼不耐烦地白了一眼。
“沈苧婼!你不是不知道珩澈他有自闭症,你居然让他一人待在家,出了事你负得了责任吗?”濮祁杰因气愤而涨红了脸。
“你那么有空,自己照顾他好了!干嘛要把他扔给我,我又不是他的专职保姆!”
段雅松从酒吧里出来,看见两人定定站在原地。“祁杰,你怎么还不进来?”
濮祁杰怒瞪了沈苧婼一眼,牵着段雅松进了酒吧,只留她一人站在那儿,再次看着他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沈苧婼担心濮珩澈在家会出事,于是立刻打道回府。
说实话,不出事情那是假的。
沈苧婼刚进家门就闻见一股焦味,像是在烧什么东西。沈苧婼把给濮珩澈的宵夜放到茶几上,环顾四周也没看见濮珩澈,估计是睡觉去了,便循着焦味找去。沈苧婼站在卫生间门口,发现焦味便是从这里传出。一把推开了门,明亮的火光就映入眼帘,濮珩澈正在烧沈苧婼与濮祁杰两人的合照,还有濮祁杰送的礼物。
濮珩澈对沈苧婼粲然一笑,沈苧婼一下就怒了,接了一盆水灭了火盆里的火。
沈苧婼对濮珩澈吼道:“濮珩澈!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的?!不要以为你有自闭症我就可以原谅你,你明天就给我滚回你家去!不要给我待在这里,不要给我在这儿添麻烦,明天就给我滚!”
濮珩澈泪眼婆娑地低着头,沈苧婼差点没被气背过去,拾起剩余的残骸回了卧室。濮珩澈彳亍地到了客厅,看见茶几上的宵夜,瞬间泪崩了,大声哭了起来。我不该惹她生气的。
“濮!珩!澈!不许哭,听到没有!敢哭我今晚就把你扔出去!”
客厅里飘荡着沈苧婼愤怒的呵斥声,濮珩澈在哭,又不敢哭出声来。
这夜,沈苧婼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哭,没有像与濮祁杰刚分手时那样哭得撕心裂肺。或许,沈苧婼没有放不下这一段爱情,心里也没有不舍他,只是她太要强,心有不甘罢了。
在爱情里,没有放得下放不下,只有心甘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