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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阳在烧水煮茶之余,走到师父的书房,顺便看看师父回来了没有。他刚到书房外,就看到房内灯亮着,不由一喜:师父果然已经回到。
“徒儿,我刚才叫你半天,不见人,又去哪里疯了?”师父听到脚步声问道。
“没有啊,来客人了,我出去接他们呢。”说着沈仲阳走进了书房,“师父,你也是刚刚回来吧?他们在客厅呢。”
“哦?他们?那一定是你李叔叔,还有谁啊?”
“是我李叔叔带着一位少林寺的和尚来了。”
“好,那快带我去见他们!”本来在看书的诸葛斌,立即起身跟着沈仲阳迎到客厅去了。
“二位前辈,我师父来了!”沈仲阳几乎是小跑着进的客厅。
“哦,那实在太好了!”李凝跟净禅都急忙站起来。
“两位稀客,光临寒舍,实在是有失远迎呐!”诸葛斌紧跟在沈仲阳的后面迈进了客厅。
“阿弥托佛,诸葛施主,多年不见,冒昧来访,实在是打搅得紧啊。”净禅和尚双手合十。
“请坐,请坐!”诸葛斌做出“请”的手势,招呼客人坐下,另外一边转向沈仲阳,“徒儿,快给客人看茶。”
“好嘞。”沈仲阳答应着向厨房去了。
“不是说你出去了,还没回来么?”李凝嘀咕了一声,他感觉奇怪:这山洞与外面隔水相望,不经过湖面,竟然可以先于我等回到洞内?
“是啊,我已经出门两三日,方才回到呢。”诸葛斌自己也坐下来。
“但是……”净禅也表现出了狐疑。
“哦,见笑了,见笑了,在下还在其他地方开凿了出入口,湖面并非唯一的通道。”
“诸葛兄真乃神人,把这山洞弄的完全好像墨家的‘机关城’一般。”李凝拱手。
“李兄过奖了,我这点小打小闹的,怎么能与墨家大师们的机关城相提并论呢?”诸葛斌摇摇头,转向净禅,“净禅方丈,您老远道而来不只是要来认认我这老鼠窝吧?哈哈。”
“诸葛施主,见笑了,咱们十余年未曾见面,老衲此次专程而来,是来求助的!”净禅和尚面带悲戚。
“哦?求助?天下第一大寺的方丈竟然有求于我?”
“大师竟然就是方丈?”李凝露出了惭愧之色,因为这陪同一天一夜竟然没曾弄明白。
“哎,阿弥托佛,”净禅方丈叹了口气,面露焦虑,“说来汗颜,前几日,我少林寺遭到了灭门惨祸,八百弟子,死伤无数,我与另外几位长老好歹拼死突围,分头求助于旧友!”
“啊?!”诸葛斌与李凝同时露出了惊讶之色,“何人如此胆大,竟然连天下第一寺也不放在眼里?”
这时候,沈仲阳端上三杯热茶,递到三位长辈面前,自己立在师父身旁。净禅和尚拉拉衣袖,喝了口茶水,接着讲述——
“阿弥托佛,还真不知是何人所为,我们也没能看出这些江湖人士来自何门何派。”净禅和尚脸上的伤感加重了,“那日夜半,一伙人攻入山门,我带领弟子们迎出去,对方并不答话,只是说要铲平少林寺。结果,经过一夜激战,少林寺弟子死伤惨重,只有一部分人得以脱身。”
月黑风高的夜晚,位于嵩山之中的少林寺像往常一样寂静异常。虽然有几百上千人住在里面,但却没有普通民居那样的喧嚣。古木参天的山野,高院白墙,几座连绵的特殊建筑,显现出佛家的清净与肃穆。大雄宝殿里香烟缕缕,烛火通明。晚课已过,僧众们多数已经歇息了,只余下几个值更的。
净禅方丈在他的禅堂里静研佛经。夜色如水,浸淫着这座古刹,也掩盖了这世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时光飞逝,转眼,净禅就出家三十余年了。这三十余年,他从值更、扫地的小沙弥,一路走来,经历和见证了这座天下第一寺的威仪。不仅是民众信服,香客众多,而且江湖地位崇高,无人敢犯,更重要的是少林寺还得到了皇家尊重,皇室贵胄过年过节都要派使节来拜访、送礼。还有几次,皇帝专程派人邀请少林高僧到皇宫内苑去讲法、做道场,得到了皇家的高度赞誉和多次赏赐。这种光鲜与辉煌,一般小寺庙是无法享有的。
想到出家为僧之前,净禅和尚也是少有的少年英雄,玉树临风,一身文才武功,博得多少官宦富家姑娘的青睐。他本人也自视很高,常以王勃自比。风花雪月、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但是,在人生之中,得意顺境往往是非常短暂的,得意过头了,祸事或许立即就会降临。因为一次在都城长安渭水河畔的酒肆作乐,舞剑吟诗,好不得意,却得罪了一朝廷大员的公子。为了争夺美女青睐、争强斗狠,他与官家公子大打出手,竟然失手将对方杀死。这自然就闯下了弥天大祸。后来,这官宦带领家臣武将将净禅一家团团围住。爹娘惨死,家室尽焚,但净禅逃出生天。而后三年里,他东躲西藏,伺机复仇。在一个狂风暴雨之夜,机会来临了,净禅潜入仇人家中,毫不留情地将仇人一家全部杀死,纵火焚尽其房屋,远遁他乡。流浪的时日里,他曾经多次借宿寺庙,耳濡目染,再加之劫后余生、心灰意冷,终于上了嵩山,出家为僧。
前尘渺渺,已如过眼烟云。净禅虽然目光呆滞地落在佛经上,但心念却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少年。如果,当初不那么冲动,如果当初不那么声色犬马,如果年少时只读圣贤书、一心考取功名,那今天的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隐姓埋名,出家为僧,自己走上了另外一条人生的道路。时光不可倒流,历史不容假设!这些深埋心底的秘密从未对人吐露,只有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才会浮上心头。
净禅合上书本,回到卧榻,准备打坐歇息。“尘俗之念,到此为止!”每当想完这些心事,净禅都会果断地给它划上一个句号。
良久,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哎呀,”一声尖叫刺破宁静,值更守门的一个和尚倒在了血泊里,另外几个和尚闻声赶到,吆喝声、打斗声此起彼伏,灯光、火光照亮了山门。一群黑衣人已经跃进大院,见人就杀,已有几个和尚猝不及防,死伤倒地。其他的和尚虽在睡梦之中,但不少已经惊醒,赶紧披衣出来,有人敲响了紧急集合的钟声,空旷的山野顿时似乎是穿出了悲鸣。院内不多时就聚集了百十人,喧嚣之声自然也惊动了正在打坐入定的净禅方丈和其他高僧。他们立即赶到前院,惊怒地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弥托佛,来者何人?竟然无故伤害我等?”净禅终于稳定了情绪,大声喝问。
对方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带头人,没人答话,只是靠近僧人就使出刀剑,尽管进攻。
“再不说话,我们可不客气了!少林罗汉阵!”净禅急忙组织僧人进行防卫。
“好,今天就铲平少林寺,杀了这群秃驴!”黑衣人中叫嚣声四起,进攻丝毫也没有松懈和停止。
转眼之间,少林罗汉阵摆好,挡住了黑衣人的进攻。但是,黑衣人来势凶猛,分成三组,一组对阵罗汉阵,一组从右旁砍杀和尚,第三组直接去攻击净禅和尚和他身边的长老们。而且,黑衣人虽然不足百人,但个个武艺奇高,招招致命相搏。“看来,这已经免不了一场恶战,说不定还会凶多吉少。”净禅沉吟着,将禅杖换到右手之中。说时迟,那时快,进攻的黑衣人已来到近前,跟两个长老交上了手。
“既然你们这群恶徒执意来犯,老衲就来超度你们!”净禅大喝一声,双脚变换成弓步,沉重的禅杖挥舞过去,迎头扫向已经靠近身前的黑衣人。这黑衣人高大魁梧,身形彪悍,手使长枪,只随手一举,长枪就挡开了袭来的禅杖。转眼,两个人就斗在一起,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高手过招,谁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置对方于劣势,更别说是分胜负了。
对阵罗汉阵的一组黑衣人上下翻飞、左冲右突,出招狠辣,没一袋烟的功夫,就将罗汉阵逼退数丈,多名僧人受伤。右旁进攻的一组黑衣人更是推进神速,砍杀零散的僧人,不多时已经杀进大殿,身后留下了不少和尚的尸身。
这样一来,少林和尚虽多,却被分割开,有些腹背受敌。再加上,这群黑衣人的确武功太高了,普通僧人根本无法抵挡,死伤者迅速增加,哀叫连连,实在有些让人惨不忍睹。
净禅和尚和身边的长老们本来武艺就比较高深,与黑衣人的对阵中并没有明显占下风,但是,看到众多僧人倒在血泊之中,自然也分神不少,再坚持下去,就险象环生。
“退到大雄殿!”净禅招扭头呼其他几位长老,然后狠出一招,逼退对手后跃身后退,协助其他几位退守大雄宝殿。
高僧们退到大殿,也有不少弟子跟进来,护卫他们;还有的僧人才从内堂赶来,看到了这场惨变。
黑衣人一路冲杀,赶到大雄宝殿门前,刺倒几个没来及退进去的和尚。大门关上之后,他们围住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