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秋寒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若不然咱们便是死无丧身之地了。”这洛秋寒话音一落,那赵雪儿便点了点头,道:“咱们这便去吧,为了师父,为了咱们大宋百姓。”那洛秋寒微微一笑,道:“正该如此,若不然咱们大宋便会陷入那万劫不复之地了。”当下二人走出了店外,牵过马来,赵雪儿骑上那匹高头大马,那洛天涯原来也骑了马来,当下二人快马加鞭,绝尘而去,只见此时天色黯然,四下里一片灰蒙蒙,显然一场大雪就要来了。二人行不多时,那赵雪儿便道:“大师哥,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那洛秋寒微微一怔,道:“怎么感觉奇怪了?”那赵雪儿道:“你说这魔宗天魔皇为何要得到那八阵图呢?”
那洛天涯淡淡一笑,道:“其实这魔宗天魔皇是因为想要争霸这中原大地,这才入侵咱大宋,若是杀了这魔宗天魔皇,那咱大宋便会转危为安了。”那赵雪儿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这魔宗天魔皇当真是十恶不赦了。”那洛秋寒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若不是如此,这魔宗天魔皇也不会做下如此事情来了。”这赵雪儿与洛秋寒说话之间,已经到了这幽州城了。那洛秋寒缓缓叹了口气,道:“当年那后晋石敬瑭为了得到皇帝宝座,而将那燕云十六州给了那契丹,数百年后,如今那契丹被大金所覆灭,这燕云十六州也落入了那大金领地了。”那赵雪儿眼见那幽州城墙甚高,也不由叹了口气,道:“若是来了这幽州,见不到那黄金台,岂不是虚了此行了?”那洛秋寒笑道:“正是了,那陈子昂曾云: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因为这首诗,那黄金台更是声名远播了。”
那赵雪儿道:“当年那黄金台又名招贤台,本是战国时燕昭王为宴请天下士而筑。其实当时并非是黄金台,只因那南朝宋文学家,鲍照,又称作为鲍参军,以一首《放歌行》“岂伊白壁赐,将起黄金台”始见黄金台之名了。”那洛秋寒点了点头,这赵雪儿与洛秋寒便不再说,二人纵马走进了这幽州城内。那黄金台便在那幽州城郊外,二人牵马而去,只见那黄金台略成方形,占地约二十余亩,高约十多丈,台顶平台约十多亩。台顶后建昭王殿,高约八丈,两侧为招贤馆,东有钟鼓楼,钟高六尺,重约千斤之力。那昭王殿后为进院,内有观音殿;再后为三进院,内建药王庙、孙圣殿、露天石佛。整个台上殿、堂、阁等建筑共二十五间有余,树木花卉盈庭,其上有一寺,名隆兴,正殿前上嵌宝镜,内有僧侣数十人。殿前凿有一井,这便是金台古井,传说每值夕照,通过宝镜反射,井内呈现类松似柏的奇数影像。其实此时天色灰蒙蒙一般,连夕照也是奢侈了。那赵雪儿与洛秋寒游玩了一会这黄金台,便走了下来。就在此时,只听得狂风大作,飞土扬沙一般,那洛天涯脸色一变,那赵雪儿道:“这大雪眼见便要下了,怎么突然起了这一阵子怪风了呢?”那洛秋寒脸色一变,道:“莫非是哪魔宗天魔皇来了不成?”此言一出,那赵雪儿不禁脸色大变,旋即二人急急忙忙走下了黄金台,打马前往那幽州城下,寻了一处酒店,吃了一些饭菜,又询问了下那幽州天机宫到底坐落何处。原来这幽州天机宫依山傍水,颇为蔚为奇观了。赵雪儿与洛秋寒来到这幽州天机宫外,只见那幽州天机宫原来是一处宫殿阁楼,数名幽州天机宫宫众脸色大变,直直看着不远处那天空一抹红云,这一抹红云在这灰蒙蒙苍穹之下,显得分外显眼。只听得那团红云内,有人哈哈一笑,道:“想不到这幽州天机宫竟然都是这么一些酒囊饭袋之辈,真是扫了老子性了。”
这人此言一出,那赵雪儿与洛天涯齐齐变了脸色,心下自思:“难道这人便是魔宗天魔皇了?”赵雪儿与洛秋寒还未细想,便感觉到一股腥风袭了过来,那人直直站在了红云之上,宽袍大袖一扬,只听得那数名天机宫宫众惨叫一声,竟然尽数被这魔宗天魔皇袖风卷入了那地上,这数名天机宫宫众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被巨石直直压死了。这一幕颇为惨不忍睹,赵雪儿险些叫出声来,幸好这洛秋寒眼见这赵雪儿危急,便伸手捂住了赵雪儿嘴巴。赵雪儿与洛秋寒直直看着那魔宗天魔皇进入了天机宫腹地。一路上衣袖翻飞,天机宫内诸般阵法竟然对这魔宗天魔皇毫无抵挡之处,那魔宗天魔皇更是一路上杀人如麻,顷刻之间,整座天机宫内便死气沉沉了。赵雪儿与洛天涯紧随其后,缓缓走了过去。沿着那魔宗天魔皇留下路径,赵雪儿与洛秋寒一路上走了过去。不多时便到了一处洞穴之处,那洛秋寒悄声说道:“小师妹,这魔宗天魔皇进入了这洞穴之处了。”那赵雪儿点了点头,道:“咱们这便跟了过去吧。”那洛秋寒点了点头,道:“正该如此。”当下洛天涯与赵雪儿并肩而去,只见那天机宫洞穴之内,铁链、木象倒了一地,地上散落着一些碎木头,赵雪儿不由心下叹了口气,心道:“也不知道这天机宫内承载了多少前辈高人的心血与智慧,却在这一瞬间便被这魔宗天魔皇毁于一旦,这幽州天机宫只怕就此消失了。”念及至此,便听到那洛天涯缓缓叹了口气,道:“那八阵图只怕凶多吉少了吧。”赵雪儿与洛秋寒越走越近,只见前方一派天光,看起来颇为刺眼,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了。就在赵雪儿与洛秋寒走到了这亮光之处,便听到一人冷哼着说道:“两个鬼鬼祟祟的的小毛孩子出来便是了,躲躲藏藏做什么来着?”
这人话音一落,正是那魔宗天魔皇了。赵雪儿与洛秋寒闻言之下,不由齐齐怔了一怔,赵雪儿与洛秋寒对眼一望,心下均是闪过了一丝恐惧之色。只听得那魔宗天魔皇声音更亮了,怒道:“你们这两个小毛孩子要躲藏到什么时候了?”这魔宗天魔皇话音一落,便听到那洛秋寒哈哈一笑,缓步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久闻魔宗天魔皇大名,着实是如雷贯耳,如今一见,果然是丰神如玉,见面不如闻名了。”那洛秋寒此言一出,赵雪儿不由眉头微皱,心道:“大师哥怎么这般说话了。”便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这一走了出去,可着实是心下一颤,只感觉到浑身颤抖不已,赵雪儿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只见赵雪儿脸色苍白,断断续续的说道:“孙师祖?”原来眼前这位魔宗天魔皇与那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着实便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了,就连身形也是颇为相似了。那洛秋寒微微一怔,道:“小师妹,你说什么?”
那赵雪儿颤颤怯怯的说道:“这魔宗天魔皇便如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师祖了。”此言一出,那洛秋寒也是心下一惊。只听得那魔宗天魔皇哈哈一笑,道:“小女娃子,你终于来了。若是你不来,如何便可以诸老夫得到这八阵图了。”此言一出,那赵雪儿直直惊出了一声冷汗,道:“那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师祖不是已经死了吗?”那魔宗天魔皇仰天打了个哈哈,道:“老夫身为魔宗天魔皇,如何便会死了?那不过是障眼之法罢了,你这小女娃子却是相信了。”赵雪儿大吃了一惊,怒道:“是不是你杀了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师祖了?”那魔宗天魔皇笑着说道:“你这小女娃子大言不惭,我便是那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不医便是魔宗天魔皇,而魔宗天魔皇便是那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此言一出,那赵雪儿道:“难道自从在太行山脉,便是你这魔宗天魔皇骗我来着?”那魔宗天魔皇哈哈一笑,道:“正是,若不是如此,我魔宗天魔皇为何要看得起你了?”
那魔宗天魔皇顿了一顿,便说道:“当年上古时代,老夫被那风后天囚禁在了八阵图内,可算是受尽了这八阵图之害了。而老夫因为那风后天灵力消弱,而逃了出去,这一逃了出去,老夫便不想要回到那八阵图,昏天昏地世界中了,那八阵图一派黑暗,着实让我魔宗天魔皇心中愤怒了,老夫脱出了这八阵图,便以回忆之法,这才知道那风后天其实已经死去多时了,就从这风后天脑海之中在,知道了只有阴月阴时少女才可以解除这八阵图封印,才可以使得我魔宗天魔皇失去这八阵图的封印,永远活在了天地之间。”那赵雪儿道:“难道你就找上了我了?”那魔宗天魔皇笑着说道:“并不是如此,老夫子隋唐时代便找了起来,那太平公主,武则天,老夫一个也没有放过,谁知道这些人并非是阴月阴时少女,老夫终于在大宋知道了你这赵雪儿小女子是阴月阴时少女,老夫便传授那完颜阿骨打武学,使得这完颜氏族为我魔宗天魔皇所用,先使得那完颜阿骨打灭了契丹,然后我魔宗天魔皇便派了完颜阿骨打入侵大宋,并因此放出了传言,只有八阵图可以打败我魔宗天魔皇,谁知道你们这些大宋武人头脑简单,竟然相信了下来。
老夫魔宗天魔皇着实是大出意料之外了,便委托你这小女子前往那幽州天机宫,得到八阵图,老夫魔宗天魔皇趁机杀了你这小女子,使得老夫永远失去这八阵图束缚了。”这魔宗天魔皇话音一落,伸手一招,刷的一声,一股魔力直直窜了出去,打入地下,只听得砰然一声巨响,那魔力直直吸出来一团物事。这赵雪儿与洛天涯看的清清楚楚,原来这魔宗天魔皇吸出来一件有着阴阳两极的太极轮。赵雪儿闻听此言,心头一颤,原来自己在太行山脉便是被这魔宗天魔皇化身为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给骗了,而自己之所以到了这幽州天机宫,便是这魔宗天魔皇一手操纵,而自己可谓是这魔宗天魔皇手心一颗棋子罢了。只听得那魔宗天魔皇哈哈一笑,道:“若是用你这小女子鲜血,便可以将这太极轮复活,老夫魔宗天魔皇趁机将这太极轮销毁,那八阵图变藏在了这太极轮内,老夫魔宗天魔皇销毁之后,这个中原大地就是老夫手中之物了。”这魔宗天魔皇话音一落,便听到那洛天涯哈哈大笑出声,那魔宗天魔皇怪眼一翻,怒道:“你奶奶的大难临头,还笑什么来着?”
那洛秋寒哈哈一笑,道:“魔宗天魔皇大人,原来咱们可算是志同道合了。”那魔宗天魔皇怪眼一翻,奇道:“咱们怎么算是志同道合了?”那洛秋寒正色道:“其实我洛天涯并非是汉人。”此言一出,那赵雪儿吃了一惊,只听得那洛秋寒缓缓说道:“我洛秋寒本就是拓跋族人,是鲜卑族人。”那赵雪儿道:“大师哥,难道师父也是拓跋族人?”那洛秋寒摇了摇头,道:“我本叫做拓跋秋寒,是北魏皇室后人,那北魏孝文帝便是先祖了。”那魔宗天魔皇冷然说道:“幸会,幸会,原来我遇到了北魏皇室中人了。”这洛秋寒此言一出,那赵雪儿直直惊出了一身冷汗,奇道:“大师哥,你是怎么知道了?”那洛秋寒哈哈一笑,道:“你以为咱师父是被别人杀死了吗?”那赵雪儿道:“难道不是?”那洛秋寒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师尊便是被我拓跋天涯杀死了。”那赵雪儿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怒道:“你为何要杀了师尊?”
那洛秋寒缓缓说道:“若不是这恶人,我拓跋秋寒父母也不会丧命了,这隐仙阁洛天涯为了得到我拓跋秘宝,便要来这拓跋地带,杀了我父母族人,使得我洛秋寒孤身一人,若不是我洛秋寒知道了真相,只怕还是认贼作父呢。”那赵雪儿怒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师父杀了你父母了?”原来赵雪儿愤怒之下,连大师哥也不叫了。那洛秋寒缓缓叹了口气,道:“我当然知道了,这一切还要多谢魔宗天魔皇了。”那魔宗天魔皇奇道:“为何你这臭小子要多谢了?”那洛秋寒哈哈一笑,笑到了最后,声音也有些凄苦了,缓缓说道:“若不是你入侵了大宋,那洛天涯便不会去了开封府,而我拓跋秋寒就不会找到我那件血书,知道了这一切真相,因此我拓跋秋寒趁着那洛天涯重伤之时,便将这洛天涯亲手杀了。”
那赵雪儿不禁啊的一声,惊呼出声来。那魔宗天魔皇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你这小子莫非是想要投靠于我?”那洛秋寒点了点头,道:“正是,等咱们灭了大宋,得到了中原大地,我拓跋秋寒只要一小块地域,重建我北魏国也就是了。”那魔宗天魔皇阴阴一笑,道:“你这小娃子如意算盘打得甚是妙不可言了。”洛秋寒微微一怔,道:“难道魔宗天魔皇大人不想要合作了?”那魔宗天魔皇哈哈一笑,道:“这个当然,我魔宗天魔皇自来就是独来独往,绝不信任任何人,也绝不会相信任何人了。”此言一出,那洛秋寒神色微变。只听得那魔宗天魔皇大喝一声,长袖一摆,一股魔力袭了过来,那洛秋寒躲闪不及,也万料不到这魔宗天魔皇说打便打,顿时便被那股子魔力直直撞在了墙壁之上,旋即身子一顿,一口鲜血直直喷了出去。头一歪,就此一动不动了。那赵雪儿虽说气愤这洛秋寒杀了师父,可是见到这洛秋寒生死不知,也不由心下大惊,怒道:“还我大师哥命来。”嗤的一声,拔出了长剑,直直刺了过去。那魔宗天魔皇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趁什么英雄?”
衣袖一动,那赵雪儿只感觉右手酸疼,长剑直直脱手飞了出去。旋即便感觉到心头气闷,原来已经被那魔宗天魔皇抓在了手中了。那魔宗天魔皇哈哈一笑,道:“今日便将你这小女子祭祀了这太极轮才是。”话音一落,手指伸出,直直在赵雪儿雪白手臂上划了一下,顿时赵雪儿手臂上鲜血狂涌,直直喷了出来。这鲜血洒在了那太极轮之上。那魔宗天魔皇哈哈一笑,旋即将赵雪儿扔在了地上,看着那太极轮沾上了处女鲜血,飞速旋转,旋即一道金光散了出来,只听得那魔宗天魔皇惨叫一声,只断断续续听到:“不……不可能……为何沾上了处女鲜血,这太极轮会启动了八阵图,而将我吸了进去。”这“吸了进去”刚刚说完,那魔宗天魔皇顿时消失不见。只听得当的一声,那太极轮直直掉落在地,在地上转了几圈,就此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