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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哦,原来我这么不受待见?”

“锦迟安,你是没心呢还是没心呢,你可知你如今身体成何样子了?”

我再次淡笑,挑眉问:“哦?不是说死不了么?”

“你体内原本就有寒毒,这五年我用老鸭做药引,每日调理,将毒清得差不多,可这般一来,你体内寒气重新被引发,日后......你怕是只有二笨这一个孩子了。”

我眼前一蒙,愣愣开口,“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穗娘别过脸,从我这厢望去,鼻翼起伏张合,双唇紧紧抿着。

“穗娘,你再说一遍。”

“当日生产二笨之时,你本就是亏本之身,如今又加之以寒毒......小迟,日后怕是再难有机会受孕了。”

“哦。”我点头,问萧棠之,“你早就知道了?”

萧棠之不应话,也不看我,反而将视线转到穗娘身上:“若是小迟也如你所想,我不会阻止。”

穗娘狠狠回首,红肿了眼,“我是我,她是她,她性子弱,我却看不得她被人欺负。萧棠之,我真不知你的心是怎么长的!”

“小迟。”萧棠之喊我道,嗓音低沉轻柔,“让穗娘陪你说说话,她若说不好听的,你别当真便是,拣好话听。我去看看二笨。”

“站住。”穗娘起身,对着萧棠之低喝,抬手抹了抹鼻尖,道:“人是你媳妇,为何要我陪着。你自己来,我不管了。二笨是我儿子,要去看他也该是我去。”

我失笑,眼中酸涩难忍,便索性闭了上,倚了软枕道:“你们这是抢人?”

“呸,谁抢人了,就你的破身板,送我还不要。既然你夫君说这是你家事,那我便不管了,该如何你自己与他说。”

“恩。我自己说。”不知为何,今日我只是想笑,扬起的嘴角,怎的也收不住。

听步子,是穗娘离开了,我继续闭着眼,等着萧棠之先开口。芸小夫人的事,私以为,他这般处理已是最好,我也不想再插手,尽快过了便好。至于日后难以再受孕,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这辈子,我注定只能有二笨一个孩子,既然如此,寒毒怀孕什么的又有何妨?

我心里唯一介意的,是萧棠之的态度,他不信我,所以拖到今日也不告诉我真相。我对他掏心那夜,他在马车内对我承诺那刻,芸小夫人哭闹那日......自我在锦阳城转醒到今,他可以有许多机会向我坦白,却依旧瞒我至此。

想想自己太过矫情,明明是我犯的错比较大,却依旧反过来要求我身边的人不欺我。无奈自嘲一笑,或许,这就是人。

“小迟——”

“锦迟安,你给我听好了,你若不长心眼吃了闷亏,别进这个家门!”

穗娘突如其来的声音生生将萧棠之的话卡住,也成功地唬了我一跳。我睁开眼,抬手拂了拂胸口,余光中黑影一动,抬首之时,便见萧棠之已然坐于床沿。

“小迟心里可难受?”

我看着他,点头。着实有些难受,前一刻还在马车内,你说再不会骗我,这一刻却又瞒了我。

“并不似穗娘说的那般严重,忟青当初替你施针,已将大部分寒气导出,只要日后配以调养,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点头,继而再摇头,道:“萧棠之,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萧棠之眼神一滞,脱口便问:“小迟不在意?”

我不语,垂下头,考虑着是否该与他说,不论这一次是否被芸小夫人害了,我都只会有一个孩子,也只能有一个孩子。

“是了,方才穗娘提起之时,你只稍稍呆愣了一瞬,便又似无事一般。我原以为你是不愿去信,此刻算是明白了,你是当真不在意,可对?”

萧棠之逐渐提高了声音,到末了,竟是在颤抖,“你在意的又是何事?”

我扁了扁嘴,咬唇不言。我便是再笨,也知道此刻不能说真话,否则,他掀了这屋子也是说不准的。可既然应了他不再瞒他,我也不能扯谎。思量了一番,我犹豫着开口:“我在意的是若我真只有二笨一个孩子,你会不会还有其他孩子。”

想了想,也算是最好的回答了,反正这也是我在意的。

萧棠之皱眉,似是在深思,良久,他重新又盯着我,问:“刚成亲的时候,我没与你说?”

不知他所指何事,我摇头:“应该没有,似乎没有。”

他说:“在我家乡,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虽来锦阳城近二十年,不过,骨子里的想法不会改变,小迟可懂?”

我斜眼,“那你还娶那么多小夫人,哼哼!”

萧棠之凉凉一笑:“小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托腮,讨好道:“我家夫君果真是为我守身如玉,为妻很是欢喜。”

萧棠之被我一逗,眼角也浮出笑意,轻叹一口气,将我揽进他怀里,“孩子定会再有的。至于芸儿,若是你实在要计较,我只能说,我若知晓,便该护着她,你可明白?”

“恩。”我点头,“不过,我不会去找她的。当初是咱们欠了他兄长的,如今她害我,权当扯平了可好?今日之后,她便再与你无关了,你也不再欠着那个女子了。”

萧棠之沉沉闷笑,双手紧了紧,将我更护进怀里,“小迟如今变聪明了。你这可是在告诫为夫,日后城主府莫再多几个小夫人了?”

我暗自咧嘴,“既然夫君悟性这般高,可莫要叫为妻失望啊。”

“唔,那也得看吾妻贤良与否。”

我抬手捅他,被他顺势握住,“小迟,你定是恼我将此事瞒着你,可对?”

停在我嘴角的笑一滞,转念一想,也好,从他口中说出,怎的也比我说来得好。于是,我毫不犹豫抓住机会,点头。

“唉,原先打算告诉你。之后想着,反正芸儿日后与你我再无瓜葛,你体内寒毒也终有一日会清除,何必说这些不确定之事,累得你心烦。”

闻言,我鼻头一酸,在心里十足将自己骂了个痛快。为何如今会变得这般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需百姓点灯的想法,真真将我毒蚀了。为此,我足足厌恶了自己许久,总觉着心里长了颗毒瘤,只要一想起,便心痒难受。

直到很久以后,萧棠之明了我所扰,只道,这是因我潜意识里在害怕,怕众人不原谅我多年来的欺瞒。不过,那时候所有事都尘埃落定,被他那般一说,如此时的困扰,再也不曾有过。当然,这只是后话。

这一日,直至萧棠之陪我吃饭喝药躺下,我也没能将腹中辗转了整一日的话告知他。临睡之时,靠着萧棠之的肩膀,我就如他那般想着:反正是很远之后的事,届时或许我的寒毒还未能清尽,由此,像“只二笨一个孩子”这话,眼下还是不说的好,省得累他上心。

在榻上躺了两天,萧棠之只在那日陪了我后,这两日一直在外与忟青调查墓室之事。本想着问他进展如何,可偏偏都等不到他回来,最多也只能在夜间转醒时,才能见上他一眼,见到的也是他熟睡的倦容。

今日觉得不再犯困了,我便唤了二笨和穗娘还有善儿一道出了门,走在这好些时日未见的长街。

“小迟,你们家不是搬到锦阳城去了,怎的还舍不得这小地方啊?”

“菜娘,有些不舍,回来看看。”

“哎呦,穗娘啊,这几日在你家进出的那几个俊小哥,可是你未来夫家?”

“李嫂,你这可是管的忒宽了,谁家没个亲戚不是?”

“是是,不知哪位是你夫君,可是着黑衣那位?不不,那小哥俊是俊,总冷着张脸不好。穗娘啊,还是紫袍的笑颜小哥好。”

“李婶,钱袋掉了。”

“啊?哪儿?没啊,诶——这娘们,都当娘了还捉弄李婶。”

我拉着二笨,眉眼笑开,望着穗娘问:“是你说的我们搬家了?”

穗娘目视前方,步子平稳,淡淡道:“日后又不回了,总该寻个理由不是。”

我说:“恩,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有些舍不得的。”

那日与穗娘争吵之后,她虽冷脸待我,却对我的事依旧亲力亲为,弄得善儿成日里能做的只有喂鸭子。说良心话,穗娘确实不曾伤害过我,甚至护着我不被伤害。撇开这些,她还替我照顾了二笨这么多年,将我这母亲亏欠下的,一并代我还给了二笨。不管过去如何,这一刻,看着穗娘逗弄二笨的笑颜,我只想道声歉意,再道声谢。

“夫人可是被沙子迷了眼?”

善儿凑近了,欲要伸手替我吹眼中的沙子。我轻轻拨开她的手,道:“善儿,你带二笨去前头拐角处的茶楼听书,这娃子最喜在那处听书,我随后便来。”

不待她答应,我走上前去,拽了拽穗娘的手臂,拖着她往回走。

“善儿,看好二笨。”

穗娘似是知道我的意思,任由我拽着跟在后头,还时不时提醒我“小心脚下”“前头有人,莫撞了”“拽轻些,你不累么”......诸如此类暗示“小迟你太迟钝身体太弱”的话。

我一路憋着不说话,将她带到目的地,才松开手,兀自走在前头。

“为何来此?”

我转身,随手抓了根绿枝桠,道:“穗娘可是在这条河里救的我?”

“恩。”她抱臂而立,点头。

“我记得那日在锦阳城外,在被良辰清派来的人追杀时,是穗娘突然出现救的我。当时我便想着,为何每次到危急关头,来救我的人总是你。”

“还有浅墨逍,他不也常救你?”

我摇头,“那不一样,穗娘,他救我,不过是顺手而为。若是情形复杂些,我猜,他定不会轻易出手。”

穗娘脸色不悦,“小迟总是这般怀疑人么?”

“穗娘,你明知我并非那个意思,你先听我说完。那日,你我二人被围攻,退至这条河边,他们那么多人,而你却要护着我。”我止了止声,努力了许久,才敢让自己再次面对那日场景,“至今我都记得,你手臂上长疤一道,短的三道,背上也有伤。”

“我一习武之人,小伤又奈不得我。”

“恩,你听我说完。穗娘,我恨自己,那****满身伤痕却依旧紧紧护着我,我却在你要我跳河之际,犹豫了,不信你。你大可以骂我,怨我,不过,先等我说完。我想着,为何你能在明知我有孕在身的情况下,还要我跳进满是冰渣的河里。”

我抹了抹流出的泪,喉间吞咽许久,才能继续出声:“在你寻到我之前,我躺在河岸边冰冷刺骨的礁石上的时候,迷糊的脑中,却是那么清晰的恨你,怨你。我恨你为何在我相信了你,跳了河之后,却丢我一人在那么偏远之地。我恨你是因为我不知,我腹中孩儿还在不在。我当时甚至想过,若是孩子不在了,我或许会拉着你一起去陪他。”

“然而,等我睁开眼看到你用自己的血喂我的时候,心里的恨再也寻不到了。我记得很清楚,穗娘,那时候你也伤的不清吧,必定的,我从未见你脸色如此苍白。你见我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小迟,怪我不好。’”

我哽了哽,吸吸鼻子继续道:“你可知,在那一刻,我想的是,即便是孩子没了,我也要待你更好。最初恢复记忆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便是告诉你。可那日,我无意间在院子里拾到一枚小哨,发现里面夹着张字条......它说要你乘机从我手中拿到橙玉。穗娘,那时候,我心里虽痛,痛得难受,我也不曾恨你怨你,仍旧想着要对你好。”

“但是,穗娘,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能说服自己,再将游魂失效之事告诉你。”

“于是,你就一直瞒着我,可对?”

我望着穗娘,她亦是如我一般,泣不成声,却只侧着身,不愿再对着我。

“不是的,失忆是真的。只不过,那是因为白先生给我的药,用于自我催眠的。我不是为了瞒你,我只想着,先迷惑了那些要橙玉的人,我与白先生还有七哥,便能在这些年,将我娘亲留给我的事好生办妥。”

我走向前,拉了她的手,“穗娘,我承认是我不对,这些年你待我的好,怎么会是骗我的呢。穗娘,我只给你三日,这三****可以气我不理我甚至离开我,但是,三日之后,我们再入往常一般可好?我再不疑你,你也莫要恼我。”

穗娘只落泪不语,半晌才回头唾道:“这跟了萧棠之没几日,便学会他那套了?来强横的威胁我是吧?”

“穗娘可是不怪我原谅我了?”

我满眼欣喜,期盼着她再骂我几句,这般便表面,她不曾与我置气。

穗娘白了我一眼,转身前行道:“偏要来这么远的地方说这些,你莫不是怕人见着你哭?还不快回家,届时你家那位又要怪我带着你瞎搅和了。”

“不会不会。”

我忙抬脚跟上,欢喜不已,顿觉这眼泪果真是宝。我不会对她说,我其实打心眼里在乎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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