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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刀出杀机现

隋遇笙守候在辟荣城城门前,他在涌入城里的人群中找寻着那熟悉的身影,他也有怀疑,自己那从未独自走过那么远路的徒儿在经历了这几日的风尘洗炼,模样或许早都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但他毫不在意,心中仍有着认出自己徒儿的自信,那人群中的众人,他们虽然没能完成拦阻安秋凉姊妹的任务,但都不会计较这无关痛痒的得失,只有他那徒儿,夏一平,那孩子有着额外的背负,绝不会这样轻松地接受那一场失败。

“师父......”夏一平的声音平淡地出现在隋遇笙身边,隋遇笙竟然丝毫未曾察觉到他的到来,“一平......你回来了?”隋遇笙说。

此刻的夏一平,瘦弱的身躯隐藏在厚重得不符时节的衣服下面,一个宽大松垮的皮帽趴在肩膀上将他脖子与头一并遮盖住。隋遇笙隐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让这天下或许是唯一一个说得上熟悉夏一平的他感到说不清楚的陌生。

他摘下夏一平的帽子,他看见夏一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也轻松舒缓不似烦事缠心。但隋遇笙却更不能安心了,他看见夏一平的脸在离开那帽子后渐渐变得苍白,而后脸颊上又多出了不正常地红晕,夏一平低下了头颤栗着,断断续续的白气从他干裂的嘴唇中吸进呼出,这一刻,隋遇笙也仿佛置身于隆冬的寒夜里,静观着一件自己插手不能的极端之事。

隋遇笙看着看着,就这样愣住了,直到夏一平伸出的手来取那帽子他才回过神来。

“不可!”隋遇笙拍开夏一平伸过来的手,“你可别生出这疯癫臆症来!这哪是你这时能戴的帽子?”

“师父......”夏一平抬起低下的头来,他尽力压制住那驱不散的寒意,稳住不听使唤的身体,慢慢地跪了下去,两只手艰难地举过了头顶,只为讨要那帽子。

隋遇笙怔怔地将帽子递了过去,只得看着夏一平孤零零的身影进了城,离城门越来越远,他无法挽留,也无可挽留了,他似是看到了什么,征兆着这徒儿已与自己不再有什么关联了。

......

手杖点地三下,似是经过了好一番的深思熟虑,庸者再度推开了面前桀陵狱都的大门。出乎意料的是,这里却像是变了一副模样,不再有阴森恐怖的氛围,狱房的茅草也不再散发出血腥腐烂的气味。庸者知道,或是另一位从幽泉走出的人,成了这狱都的新主人了。

“鬼复人兮人复鬼,入狱都兮先轮回。”一个老者语声响起,一道佝偻身影从内中走出,来到了庸者眼前,“四公子,久违了,不知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庸者仔细地打量着他,这老者看起来顽疾缠身,浑身各处怪状不知是天生的畸形还是后天的伤残,一只眼睛生有翳疾,另一只却不见了眼球,只有无力闭合着的眼皮陷进眼眶的一个坑。庸者知道,自己该是得他,就像他认得自己一样,但那老者变化之大,却让庸者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来。

“你是狱都的新主人吗?”庸者问道,他识趣地避开了两人过去经历的话题。

“正是。”老者答道。

“敢问怎么称呼?”

老者摇摇头说:“没这必要了,咱们可没有见第二面的缘分啊......”

“可是......”庸者说,“我此行,正是为了进入幽泉,你话中之意,莫非是说我进不得了?”

老者咧嘴笑了笑,露出他仍整齐的牙齿,“你仍是这般的聪明。”

“但我可是有幽泉主宰相邀!”庸者说,“而且我已断绝了自己后路,再不能回头了。”

“真的吗?”老者问道,“你真能不带一丝一毫的麻烦投奔过来吗?”

庸者皱着眉头说:“我从来都不愿放下自己过去的事情,最终却只是看着背负起的越来越重了。它折磨着我的心绪,驱使着我一次又一次向着徒劳无功奔波去。这的许多人怕是怀着与我类似的经历,这或许便是我命所当来的归宿了。”庸者虽言他事,却也打消了老者多余的怀疑。

“我知道你的心意,”老者说,“但只可惜一件事。狱都有时会替意欲投奔的人解决麻烦,但这一次你的麻烦却不是狱都所能化解的了。别怕,那可算是一桩飞来横祸,不是你所做的不够。只要你能在这一遭全身而退,狱都仍可为你打开幽泉之路。”

“什么?”庸者还想多问,只见老者身影渐渐模糊,周围之景像也渐渐变得不同,他伸手追去,但手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定神一看,挡住他的竟是狱都的大门,他正站在狱都门前,像是从没进去过一样。

背后传来了什么人的脚步声,这或许便是那老者所说的“横祸”吧?庸者慢慢地转身,看到了那脚步声的主人正朝着他走过来,他隐隐觉得那走路的姿态非常的熟悉,却又想不出那是谁,而当他把目光放到那人的脸上时,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可算是“老眼昏花”了。

他就站在原地,等着那人一点一点走近,他渐渐看清楚那人手中捧着一把未出鞘的刀,这把刀那么熟悉,竟让他觉得那看不清的脸也变得清晰起来。

“怎么......怎么是你......”

“嗯?”席唱风停住了脚步,他也确实与庸者离得够近了,他的面容却与庸者见了刀后的所想的一模一样。席唱风似是不理解庸者那句不知所云的发问,他可是从未见过庸者,不愿深究是否有什么其他的渊源。

“老头,你听好!”席唱风说,“傲者叫我来取你的性命,却不曾告诉我原因。你若是心有不忿,大可放开手脚从我手中抢出生路,不要顾忌伤到我这么一个毛孩子。”

却见庸者解开了挎在肩上的带子,他背负的长刀“当啷”地一声落到了地上,他扶着手杖慢慢跪下,又将手杖丢到了一旁,“不要这么麻烦了。我甘愿死在你的手上,死于你的刀下。”

“啊?”席唱风惊讶万分,他来前曾有傲者提醒他这庸者武艺高强,身经百战,绝不是轻易能收的一条人命,他也做好了一番血战的准备,路上怀揣着期待与热情,此刻却像是当面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席唱风脸上只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却还是说:“好吧!”

庸者低下了头,伸长了脖子,静静地等待那一刀的落下。

席唱风却踌躇了,以他的年纪,却也没杀过什么人,若这第一次杀人是在一场比试中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他也不会在意,但这像是刽子手行刑一样的情景,着实让他浑身不自在,手握在刀把上,总是稍稍拔起便不由自主地落下。

终于,他咬定决心握紧了刀,一口气将它拔了出来,高高的举过头顶,正是要动手了。

“且慢!”忽听一人叫喊道,随即一个拿着长刀的身影便飞一般地赶了过来。

席唱风不是憋住气发力时被制止住,也不会生什么怨气,他看了看那喝止他的人,惊讶道:“怎么是你?紫衫?”

“我......”紫衫却也说不出话来,“原来是唱风兄弟。”

“你怎么在这?”席唱风问,片刻后,他便又说道,“哦!庸者正是你的主人是吧!你想救他?”席唱风一脸轻松,似是不论紫裘衫如何作答,都不会让他有什么顾虑。

“不!”紫裘衫坚定地答道:“他背信弃义,杀害同我一起为他效力的几个兄弟姊妹,我如何还能救他?只是求你让我亲自动手来做个了断!”

“好!”席唱风答得更是痛快,“你来!”他说完便转过身去,走出了几步,这刽子手行刑的场景,不仅自己不愿参与其中,连看也是不愿意看的。谁知他转身不过片刻,却见紫裘衫一手拖着长刀,另一手竟然扶着庸者跑了出去,他竟是想就这样逃离这里。席唱风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一个跟头翻了过去,挡在了他们的路前。

“紫衫,你哪好意思骗我?”

“我所说皆属实,没骗过你半个词!”紫裘衫辩解道,“只是我与他尚有几句话没说完,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席唱风也不回头,他只歪着胳膊,用手指比出几个数字道:“一:我要看着他死。二:我没有陪着你们瞎逛的闲工夫。”

“那就对不住了!”紫裘衫怒喝一声,立刻将庸者放下,双手挥舞起那长刀,“倾楼城!”招名喝出,紫裘衫说不清为何却已是毫无保留,对这面前这从未交过手,或是看他动过武的少年,紫裘衫只知道这一刀挥出,必会伤害甚至杀害他,紫裘衫也知道这一刀若伤了或杀了那少年,他至少已经将傲者得罪了。

“唉!当面哪好拔刀嗯?”席唱风平淡地说出一句话,庸者却突然发疯似的哭嚎了起来,只是他的哭嚎声却不能被一心制胜的紫裘衫听见了。

卷带万钧之势的一刀将要落在紫裘衫的头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描淡写地挡住了,那也是一把刀,但与紫裘衫所用的相比却是显得轻薄了很多。不容紫裘衫多看多想,已轮到席唱风发动攻势了,前一刻挡在紫裘衫刀下的刀,这时忽地闪到了紫裘衫眼前,尖锐的刀锋在紫裘衫眼前一闪而过,紫裘衫本能的闭住了双眼,只在他闭上眼这一刻,他心里已知道自己败了。

席唱风的刀飞快地挥动着,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耳朵与胆量,浑身各处都断断续续地传来着诡异的疼痛,迅速地瓦解着他的意志,消磨着他的气力。紫裘衫在这攻势之下,莫说再发动一次攻势,哪怕连自保都是没有机会的,只得任由席唱风发落了。

风波落定,紫裘衫无力地瘫倒在地,他的长刀早已脱手飞落一旁,他各处关节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现在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不......不要!”紫裘衫哀求着,他不知道自己还活着,还能看见东西,是否是席唱风仍念着在那跨限峰两人短暂的交情,但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可用。

席唱风缓缓地走向庸者,他的表情变得轻松且自在,这短暂的一场热身已能让他放开手脚敞开心胸地面对自己要杀的第一个人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席唱风身后传来,那脚步声听起来就非常的不稳,像是随时便会摔倒的样子,席唱风自然知道那是谁,待那脚步声近到咫尺,紫裘衫的手便搭在了席唱风的肩膀上。

席唱风歪头看向一旁,紫裘衫的长刀仍躺在那,他便没设防备,却听紫裘衫说道:“止武·分风化劲!”

席唱风刚刚意识到不对劲,下一刻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倒了,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绝不可能使出力来,但却能牵动他全身,他为了防止栽倒,本能地倒退几步,紫裘衫又软绵绵的一掌拍在他肚子上,他便诡异地翻了几圈倒在地上。再起身时,已是灰头土脸,狼狈十足。

“混账!你该死啊!”席唱风怒骂道。

紫裘衫踉踉跄跄地跑到庸者身边,他本已将止武之技放弃,欲以庸者的刀招置庸者于死地,却不料他伤重力尽之时,会因这止武之技为庸者创造的一线生机而对这止武流,和传授自己止武之技的师父心存感激。

奋力扶起庸者,向前一推,只对着庸者的背影大喊一声“走啊!”,再回头来面对席唱风,他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这一刻,紫裘衫愿意相信庸者还是那个可以狠心杀死黑淄衣,白锦袍和青罗裙的那个庸者。因为那一个庸者,该不会在意四人仅存的紫裘衫的死活,而且一定会为了开启一段新的生活而努力活下去,为了开启新的生活,那一个庸者杀了黑淄衣,白锦袍和青罗裙,只欠一个紫裘衫了,他会乐见紫裘衫死,而不内疚的。

看了看带着怒火冲过来的席唱风,紫裘衫满足地再一次闭上了双眼,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来了,更加的激烈,浑身的疼痛来了,每一次似乎都源自自己身上的一处要害。在这杀招的最后一刀落到他身上前的短暂停顿里,紫裘衫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死人有权利最后留恋一眼时间的美好,死人有权利最后宽恕一眼将自己杀死的人,身躯下坠的瞬间,紫裘衫轻轻张开了眼睛,却看见那要取自己性命的刀,正将挡在自己身前的庸者拦腰斩断了,庸者的上身率先滑落,然后摔倒的下身如泼出一盆水一般将血与内脏撒了满地。

席唱风轻轻一挥,刀身沾上的血污便被甩了出去,在捧起刀来细细端详,只是洁净如初,席唱风咧嘴笑了笑,笑得无比纯真。他快步跑开,为了远离那血腥的气味,不多时,他的猫慢慢地走到了他身边,他蹲下来张开怀抱,那猫便跳入了他怀中,他一边爱抚着猫向远方走去,一边对猫说:“我就说嘛!今天是一定要动武的!”

紫裘衫不知是从哪借到的力气,他已不能握起一个拳头,更别提用手撑着坐起或站起身来,却仍能用胳膊肘将身体支起,一点一点地向着庸者爬过去,他眼中看不见庸者身分两半的惨状,只能看见那熟悉的面孔。

而庸者却是回光返照般的精神,瞧见了紫裘衫爬了过来,他仍能以笑意和歉意回应,“这都是我的错,你们都告诉我要珍惜自己的命,因为我能活到今日,是已有许许多多的人为我赔上性命了。”

紫裘衫看着他竟比自己还有气力,想道是回光返照,也只有哭的力气了。

“可惜我真不是个东西!我辜负了那为我赔上性命的许多人,因为我做什么都会失败,习惯了自己办不成事情后,渐渐地竟也看不起那为我付出生命的人们了。”庸者说着说着竟然笑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不值得你们为我丧命,我回想过以前经历的每一次劫难,若我痛痛快快地死在任意一处,都该会有许多人活下来,都会少了许多的麻烦。”似是最后一刻烧旺的生命之火已经失了燃料,庸者目光变得空洞,话语也变得模糊无义,“盛平的争斗......我和娘子坐上了王位......却是那把刀断绝了皇运......凤裕山的劫难......无来由的背叛......新命途的大门前......又是那把刀......”

他似是还在低语着什么,但那声音却不能让紫裘衫听清楚了,紫裘衫痛苦地说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若你仍是当初的那个梅四公子,那个潇洒的驸马爷,就算是叫你无故杀死,都是我等的福分,可若你沉沦至此,不仅不许你滥杀无辜,我们反要替这天下除害了!”他虽是这么说,但他方才豁出性命守护的,却正是沉沦至此的庸者。

紫裘衫仍在说着什么,庸者仍在低语着什么,他们已分离在两个世界,只诉说着彼此听不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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