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小花眼睛不方便,陈青顺手拿起碗筷准备去洗掉,小花连忙慌张的抢走我手中的东西,手足无措地说道:“妻主,女子远庖厨,你怎么能做这些呢?快进屋休息去吧,我去。”
陈青本想和他好好说说,但想到这个世界怪异的思维,就放弃和他争辩了。小花这些年也做惯家事了,洗个碗,应该不吃力的。
小花娴熟的将桌子收拾妥当,碗一只只小心的堆叠起来,筷子收拢,慢慢摸着墙壁走到后头的伙房,开始忙活了。
陈青将剩菜摆放好,就径直去厨房陪小花。小花几次劝说她回房无果,无奈的继续低头洗着碗,夜里的井水有点冰,等他洗完了,手也冻得红红的。我叹息着,小花有时执拗的像个孩子。
陈青抓住小花的双手,将其放入自己的怀里,希望能捂热点,小花呀的惊呼一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妻主受伤后越来越奇怪了,既不责怪他偷懒,也不在跑去喝酒打斗什么的,整个人都好陌生、自己好喜欢这样温柔的她,有种被人捧在手心宠爱的甜蜜滋味。
等将小花的手全部捂热,陈青抬头看着天色暗沉沉的,像是要下大雨的样子,赶忙扶着小花进里屋。
两人进了屋子,她才发现就一张床,这样怎么睡,难道打地铺?就算想打地铺,条件也不允许。屋子里就一条还算是完整没补丁的秋被和几条破破的被单。再说,她和小花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在一个被窝里睡,也讲不过去,小花本来就有点自卑,万一瞎想什么,也不好。
陈青咬咬牙,开始脱衣服,没一会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里裤。相对于她的尴尬,小花倒是没什么特别情绪,简单的脱了衣服,就伸着手将她脱下的衣服放在木头架子上。
两人一起钻进被窝中,陈青的身体有些偏凉,小花靠近她时抖了一下。陈青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两边都细致的压压紧,确定没有一丝风会漏进来,才慢慢躺下。
小花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她那边挪了挪,陈青有些紧张,吸了口气,缩着手不敢动。小花慢慢将一只小手搭在她胸膛处,另一只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周身。陈青彻底僵直了,双手高举着,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花迟迟没等到陈青进一步的动作,疑惑的继续卖力挑逗着她。
该死,这具身体到底不是什么雏鸟,很快意识就不受支配,浑身火辣辣的,酥麻不已。
陈青用尽气力,才战胜体内的欲魔,恢复理智。她一把抓住小花不断点火的手,低沉沙哑的说道:“今天不累吗?睡吧。”
小花身子颤动了一下,倒也没再有任何动作了,乖乖的就这么睡了。
陈青热辣的目光紧锁着他的后背,害怕他又乱想,伸手将他翻转过来,揽进怀中,没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不停的下着,昭示着明天会有个好天气。
早间,鸡鸣后,陈青和小花几乎同时醒的,她是由于在陌生的环境,还不习惯。而小花却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所致。
小花几次企图起身去做饭干活,陈青压制半天,他畏畏缩缩的哭了起来。她无奈极了,怎么他就把她的好心当坏事一样,最终陈青只能哄了半天,才让小花停止哭泣,也好好躺着休息。
陈青找了件干净的灰色粗布衣服,快速换上,用一点点盐巴漱了口,就去厨房做了点糙米粥,配上点醋溜白菜和昨晚吃剩的一点食物。
她大概真的饿了,呼噜噜的喝了两碗,给小花留了小半锅子,菜也扣好,等小花起来自然会乖乖吃的。
拴好门把,走出小院,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片片方方正正绿油油的田地,隐约间可以看到不少年轻的女子在耕作,田间小路上,不少嬉笑打闹的儿童到处撒着脚丫乱跑,门前百步远的地方,有条不大的河流,有几名男子在附近端着盆子洗衣服。
陈青想着,过些日子自己做个简易的渔网,到这条河里抓些鱼,炖点鲜美的鱼汤给小花补补身体。
正走着,一个大婶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陈青没察觉到对方的恶意,应该只是善意的搭讪,便没有在意地继续往前走。
“哎,陈青,我叫你呢,怎么不理我。”
“大概她有什么要紧的石要说吧。”陈青想到这个可能,立马停下脚步,猛然间回头,而陈大婶却被吓坏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变这么机灵的,狐疑的瞧了陈青一眼,确定没认错人,便不顾及的扯着大嗓门抱怨道:“好你个陈青,想吓死我啊”。
陈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和这些人也不熟悉,言语行为间难免一时不慎就露了马甲,而她可不想被村里人当成妖怪,拉去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