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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狼杀狼(2)

我看了一下天色,天色阴暗下来了,天空上黑沉沉的一大片,再往上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气候糟糕透了,看样子一场暴风雪就要来临,我们现在卡在不到半山腰的地方,也不知是上还是退。

先巴大叔的眉头皱得像铁疙瘩一样,达杰因为是年轻人,就没有像他阿爸那么多的心理负担,反而觉得越有难度就越能挑战人体的极限,更是件令人兴奋的事。达杰告诉我,如果在平时晴朗的天气,现在这个时候还是阳光满山坡呢!

我抬腕看表,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四十分,天色一黑透,暴风雪就要过来了。先巴大叔说:“不能再往上走了,马上就要有一场暴风雪,前方看不清路,风也大,再往上走,随时都会出现危险情况。我们必须得往横切方向走,到另一侧的垭口附近平坦些的地方搭帐篷过夜,明早看情况,再决定是不是继续往上登。”

我仰头看了看天,就眼前的这种情况来说,先巴大叔的提议是最好的办法了。我担心那些被困在山顶上的人,不知道他们在这样恶劣的气候环境中还能坚持多久。我实在想继续往上走一段路,但是没办法,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天色越来越黑,天空已经飘下大片的雪花,感觉像婴儿的手掌那么大,先巴父子已经向另一侧的垭口方向走去。

风呼啦啦地吹着,像鬼哭狼嚎一样,我快步追赶,我发现他们父子俩走的是“之”字形路线,弯弯曲曲的。我知道那样走可以防滑,但我的平衡力比他们要好得多,脚底下也稳得足劲,就直接走直路,想追上他们。

这里的雪很厚,我用最快的速度追出一段路,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就猛地向下一沉,一下子被雪陷得只剩半个肩膀和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我知道我踩到了一个松软的雪坑上,也不知道这个雪坑有多深,可能是踏雪板把我的两条腿卡住了,所以才没有继续往下沉。

我从雪下面伸出双手,在附近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两块比较实在的积雪,双手用劲一撑,拔出了半截身子。但是踏雪板被卡在下面,增大了不少阻力,当时捆得又太结实,想甩也甩不掉,只好叫达杰过来帮忙。

此时此刻,天色已经黑透,我们只能借助雪地上微薄的反光活动。我用双手撑住身子,达杰用雪杖往下面捅了几下,把踏雪板四周的雪都捅下去了,我感到双脚一轻松,手掌用力一撑,整个人就从雪坑里跳了出来。

二十二、稍不留心就要送命

说句实在话,大自然的力量巨大得你根本想象不到,人类永远也不能清楚大自然会在你的面前设下什么样的屏障和陷阱,你只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去突破,而人的力量在大自然的面前又显得那样渺小而微弱。先巴大叔告诫我,说:“这里的雪层会比较厚,而且山路原本就不平整,有很多雪洞和雪坑,走的时候就得非常小心。现在都被雪覆盖了,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凭借以往的经验往前走。”

我和达杰小心地跟在先巴大叔身后,我也不敢再抄近路了,在这个地方,即使你有能耐,也不一定能使得上,环境的恶劣让你根本就不能依着自己的习惯而为所欲为。

走到垭口附近那块稍平的地方,又花去了三个多小时,天色早黑得像整座山都被一大块黑布给罩了起来。我们三个人走得很近,不过就两三步的距离,我只能看见前面人模模糊糊的背影。先巴大叔说:“先搭帐篷,然后烧点儿热水,吃点儿东西,休息一晚,一切都等明天早上起来后再说。”

我把背上沉重的高山帐篷给解下来,这种帐篷很厚实,挡风性能和透气性能都较好。垭口附近的风特别大,狂风卷着大块儿的雪片扑打在脸上,就像是一场暴风雪的洗礼。选这个地方搭帐篷实在不是个明智的做法,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这座山太陡了,在这个半山腰的地方,上也不行,下也不行,也实在找不到另外可以搭帐篷的平坦地方了。

搭帐篷的时候,风真的太大,我叫达杰和先巴大叔帮忙扯住帐篷的两个对角,并且用脚踩住下面铺好的防水布,自己一个人把帐篷给撑了起来,这种三四人住的帐篷不比单人帐篷那样轻巧,撑起来很费力。虽然气候是那样寒冷,但我还是出了一身汗,热能的蒸发让我的体温下降地更快。再一停下来,风一吹,整个人都像是冻在冰窖子里面。看见我嘴唇冻得发紫,先巴大叔知道我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一直靠着较好的体能在硬撑着,就叫达杰赶快烧水,煮点儿牛肉干吃。

我看见他们两个人也冻得不行,我们都戴着三层厚厚的手套,达杰在取背包的时候,手在一个劲儿地哆嗦,他干脆脱掉了最外层的防水手套,把简易的套锅取出来,还有一个小巧便携的汽油炉,把汽油瓶子打开,倒了些汽油进去。本来出发前达杰带的是密封的汽油罐,以前用过一次,里面汽油已经不多,被他自己又摇了两下,给摔坏了,没办法,只好带了个瓶装的,虽然用起来有点儿麻烦,不像密封的一打就行,但总比没的用好。

我在出发前一直认为登山没什么困难,只要体力好,加快速度往上爬,一天之内应该可以爬到山顶上,但是进入实际登山路程之后,才发现这个预先的计划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你的体能再好、技能再强也不行,实际路况和天气根本就不允许你再加快速度,我也没法提升自己的速度。我一开始还觉得达杰带这些炊具实在是多余,现在却巴不得他赶快生着火。

这里的氧气已经很稀薄,我感觉所有的氧气分子好像都被风给刮跑了,并且感到心跳有些加快,就看了下登山表,计算了一下自己的心率,还在可忍受范围之内。我想把帽子摘下来透口气,但是又不敢摘,因为头部的散热量几乎达到全身散热量的百分之六十。

垭口附近的风吹得帐篷哐哐地响个不停,帐篷外面风很大,汽油炉根本点不着,达杰只能在帐篷里点,我和先巴大叔便帮他挡住从帐篷四角吹进来的风。

爬雪山的时候,所有的装备都必须购置最好的,绝不能抠门,我庆幸先巴一家在这一方面上都很舍得花本钱。烧开的第一锅水,我们都没有喝,先巴大叔取出了一个高山保暖袋,迅速地把热水倒进去,拧紧盖子,叫我解开衣服,把热水袋塞进了我后背的内衣里层,这样一来可以烘干我内衣上吸附的汗水,明天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先巴大叔说我的体格太强壮了,肌肉很厚实,把里层的内衣撑得太紧,妨碍了血液的循环和空间舒适度,失去了一层空气对流的空间,降低了原来内衣的保暖效果。如果今晚不烘干的话,到凌晨三点到五点的时候,就会冻得受不了。我其实很明白这一点,只是苦在高原半山腰,又不能脱换衣服,现在有了这个热水袋,就舒服多了,我暖着后背,达杰又烧开了一小锅水,把冻硬的牦牛肉干放进去稍煮了一下。

水没法完全烧开,气温太低,风又大,汽油炉的温度达不到那么高,我们也没有分着吃,就那样在一个锅子里捞,吃着煮得半硬不软的牦牛肉。我一边吃一边想,我们在这里还有个帐篷可以避风取暖,还可以煮东西吃,被困在山顶上的那些人怎么办?他们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暴风雪又一个劲儿地刮,再加上高原反应和山顶恶劣气候对身体的侵害,能不能坚持到天亮都很难说。

我盼望着黑夜赶紧过去,天赶快亮起来,心想:只要有一点儿可见度,不管是明天几点钟,我都要继续往上攀登,就是不知道明天一早暴风雪会不会停,说不定会来得更猛烈。我现在觉得自己当初一接收到电台信号,就急着要赶来救人是一个失误,本来我可以再转向日喀则军区的那个中校发个信息,也许,他们部队上能够进行救援,我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

雪峰救援并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三个人就能办到的事,有直升机的加入,效率更会大大地提高,我也只是这样想一想来安慰自己。其实那个退役了的破电台,估计当初中校送给我的时候,也没预料到它会烂得那样厉害。那个旧电台的电池漏电太厉害,信号也很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当时没电了,所以后面接收到的信号才会那样微弱,再转向军区发信号已经不大可能,距离太远,信号又弱,军区也接收不到那断断续续的一点点微弱的信号。

我在想这些问题时,先巴大叔催我抓紧时间休息。达杰吃饱喝足,收拾了炊具,倒头就睡。我哪里睡得着?外面帐篷被风吹得哐哐地响,垭口的风在呼呼地啸叫,雪片被风卷落到帐篷上,发出瑟瑟的声音。

我迷糊着打了几个小时的盹,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我把头伸到帐篷外面去,风很大,我能感觉到雪片被风卷着打到脸上的声音,外面还很黑,几步远之外的地方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在摆弄达杰给的那部无线对讲机,希望能再次接收到山顶上传来的被困者的信号,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声和沙沙的杂音。我把对讲机伸到帐篷外面试了半天,扭了半天的频率,什么也接收不到,只好失望地把头缩回帐篷里。我准备先烧些开水,等先巴大叔和达杰醒的时候,就可以有煮好的东西吃,这样可以缩短时间,尽快地继续向上攀登。

在这样极其恶劣的气候条件下,平时烧开水那样再简单不过的事都变成了一个大问题,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从外面吹进来的风,但是风向根本不固定,风从不同的方位挤进来,高原打火机在这里都不好使了。折腾了半天,终于点燃了汽油炉子,水烧到大半热的时候,我就把干牦牛肉扔了进去泡着。先巴大叔和达杰都醒了,达杰帮我煮牦牛肉,先巴大叔走出帐篷去看天气。

时间已经是早晨的七点钟,外面还是很黑暗,但是可见度稍微要好了一点点,起码十步之内可以看得到模糊的背影了。我招呼先巴大叔赶快进来吃煮好的牦牛肉,吃完了好继续往上爬。时间很紧,我们再不上去,估计那些人就算不被冻死饿死,高原肺水肿也极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先巴大叔叹了口气,说:“今天实在不是登山的好时候,这样恶劣的天气,在我所有的登山记录中是没有过的,再往上走,风会更大,站都站不稳脚,还怎么往上爬?不摔下去就算幸运了!”我一边狼吞虎咽地吞着煮的牦牛肉,一边说:“要不这样?先巴大叔你在这个临时营地等我们,我和达杰上去找人,年轻人脚力好。”先巴大叔接口说:“可是经验却没那么丰富。”说完,一边捞了块牦牛肉放进嘴里嚼着,一边从帐篷帘子的缝隙里往外望,观察着天色的变化。

看样子,今天的天气会比昨天还要恶劣许多,而且一天之内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即使有什么变化,也只会变坏,不会变好。

我坚持要上山,不能再等下去了,困在山顶上的人可能已经顶不住了,再多等一个小时,估计就会有人送命。不说高原雪山那么遥远的事,就是自家过冬下大雪,让你在院子里蹲一个晚上,你都会受不了,何况还没吃没喝,时刻还担心着会被风卷下山坡去。

达杰说:“有个办法可行,大家用绳子相互连接起来,这样攀登的时候就轻松了许多,加大一些阻力,但是得格外小心,一个人滑倒了,其他人都要被带下去。”就眼前情况来看,暂时也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我们找出绳索,系在身上合适的位置,然后把绳索之间用挂钩连起来,我们没有直接用一根绳索连,这样做的好处是,遇到紧急问题时,可以及时解开相连的地方。

我们拆掉了帐篷,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先巴大叔在第一位,然后是我,最后是达杰,我们摸索着继续向上攀登。风真的很大,雪片子大得让你吃惊,雪花被风卷着扑扑地到处乱飞,你只能看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本来就不远的视线又被完全阻隔,我们只好拧亮了戴在帽子上的高原照明灯,一边探路,一边前行。我们都没想到,今天的路会这样难走,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现在山上的积雪又深又厚又软,脚上套着踏雪板都不好走,风使劲地把你往山下推,氧气很稀薄,每走一步,大家都要喘口气,速度越来越慢。

坚持了一个小时,才向上爬了三十米,我们几乎是每走一小步,都要向后退一大步,不说往上爬了,只要稍挺不住力,风就会直接把你推下去,还好三个人之间靠相连的绳索在支撑着。

达杰在后面大声喊:“阿爸,不行,风太大了,我们得转到另一边去,从背风的方向往上爬。”先巴大叔说:“不行,那里太陡了,而且到处是裂缝和坑洞,稍不留心就要送命,而且那里的山壁上方成凹形,很容易发生雪崩,到时候人没救下来,先把自己给埋了。”

“可是,这里风太大,根本就爬不上去,我们转到背面去,可以用雪杖探着走,虽然速度慢一点儿,也比在这里强多了。”达杰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也觉得站在这里和风较劲,实在是浪费体力和时间,就支持达杰。

先巴大叔正想说什么话,忽然一股风挟着雪帘子猛扑过来,脚下一没稳住劲,先巴大叔就被风给卷倒了,人一摔倒,风接着吹,立即就顺着雪坡往下滚,根本就支不住脚。我急忙稳住双脚,身子向后一倾,利用向后的倾力,双手拽紧了绳子,达杰艰难地走上两步,把他阿爸从雪地上扶了起来,就这样一个扶起的动作,三个人用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完成。

没办法,我们只好转到山体的另一面背风处往上爬,按先巴大叔的说法,这里的背风面比迎风面更陡。这座天子峰就是因为太陡又直,所以三面都受风,只有一面不受风的,还危机重重,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吃了什么龙虎壮心丸,选在这个下雪天里来登山,脑子真的很有问题。

我们一转到背风坡,我就发现情况很糟糕,虽然风雪是小了点,地上的积雪也薄,但是正如先巴大叔所说的,很陡,最顶上面是凹形的,而且整个山体看上去都是平滑的一大片,因为雪积得久了,又没有多少新鲜的雪覆盖上去,所以表层的都被冻成了冰壳子。我们解开了相连的绳索,把踏雪板换下来,重新又捆扎上冰爪,达杰刚爬过去,突然脚底下就哐的一声响,一大块积雪被他踏裂,达杰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被卡进了一个山体的裂缝里。我喊达杰,叫他别动,然后一步一步地移过去,查探他身体附近的地形,这里是山体本身自然形成的一条裂缝,按理说,达杰的身子可以直接从裂缝中掉下去,但是因为上面积满了雪,雪又被冻得很结实,达杰踏裂了较薄的一半,另一半正好卡在他的腰部。那一半积雪也随时会断裂,因为雪地太滑,如果我直接用手去拉达杰,身子就要使出很大的向后的力,等到达杰一被拉出来,受力度自然就发生变化,脚下稍有不稳,我们两个就要一起坐免费“直升机”下山了。

先巴大叔用冰镐在雪地里刨了一刨,找到一块较硬的地方,打下了一个固定器,把绳索系紧。我把绳索的另一端紧紧地系在腰里,以防万一,然后拉住达杰的手,使劲把他往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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