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拿起酒精罐子,在男人的胸口缓缓倒上。男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过自己的胸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液体,他的牙齿开始颤抖,面部的活动带动着脸上的毛巾扭曲起来,他知道,接下来自己的胸部会被破开。他喘着粗气,身体剧烈地起伏,酒精也随着他身体的颤动,流过身体,滴在床上。
白大褂拿起手术刀,抵在男人的胸口。男人等待着他下刀的那一刻,“喀吧”,白大褂没有用刀划过胸口,而是掰断了男人的另一根小拇指,手术刀却还是抵在胸口。男人因为剧烈的疼痛,身体剧烈抗争。由于身体剧烈的摆动,手术刀也割破了胸口的皮肉,他越是疼痛,身体越是摆动的厉害,手术刀所造成的伤口也越大,这俨然已经形成了一种循环,一种无限疼痛的循环,只有死亡才能让他跳出这种循环。
当他的身体渐渐平复的时候,白大褂把食指压在手术刀头,握着手术刀,向下慢慢划下。刀过,血出,暗红色的血水顺着身体流向床上,将雪白的床单染成一片红色。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喊。
白大褂停下手上的动作,拿下男人脸上的毛巾,露出一个面目狰狞的脸孔,通红的眼睛,紧要的牙关,由于钻心的疼痛,五官已经扭曲在了一起。
“我对你隐瞒的情报没有任何兴趣,获取情报是副将军的工作,我的工作只有一个。”白大褂说到这,将手中的手术刀放下,用手理了理自己散落的头发,脸的侧面和头发上也沾上了手上的血迹。
“让你感受绝望才是我的工作,你绑在这,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兽,你想杀死我,但是你办不到,只能任由我宰割,等待着我赏给你一次痛快的死亡,但是我不想这样,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工作。之后我会在你的胸部下面,沿着肋骨的边切开皮肉,你的内脏就会显露出来!”白大褂那带着血迹的脸出奇的平静,就像给别人讲述一个平淡的故事一样,波澜不惊。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白大褂回头走到门边,打开门锁。
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出现在门口,说道:“副将军、医生,我们有一个伤兵需要医治,不知道您方便吗?”
白大褂听后,回头望向副将军,副将军头也没抬,抬手示意医生去医治伤兵,说道:“副业可以等会再来!”
“好的!”医生走回床边收拾工具,之后背着工具箱向副将军示意自己出去了。
副将军还站在墙角看书,屋里出奇的安静,只有时断时续的翻书声。不对,男人仿佛还听到一种声音,“嘀、嘀、嘀!”,那是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声音逐渐变快。男人知道这是自己的血滴在地上的声音,他努力地摆动头部,想确认一下,但是他的脖子被牢牢地定在床上,看不到身下的情况,他开始调动全身的力气挣扎,固定在地上的床都开始摇动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副将军听到响声,回过头来说道:“我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情况,也可以找人帮你只好现在的伤,之后保证你安全的生存下去。前提是,你必须告诉我你们的来历和基地的位置。”
“不可能!”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副将军举起两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还记得我最初跟你说的游戏吗?”之后他点上一支烟塞到男人嘴里,自己又点上一支,深吸一口,“抽吧,我看你的手指,知道你也吸烟,吸烟可以有效的缓解疼痛!”
之后又接着说道:“两个舌头,谁先说出情报,谁就胜利!”
“刚才那个敲门的士兵就是信号,现在你输了,输给了愿意出卖情报的人,却也赢得了军人最后的尊严,我很羡慕你的长官,能有你这样的士兵跟随左右;当然我也很嫉妒你的长官,因为严明的军纪不可能让人忍受住这般疼痛,他一定是个好上司,但是我想我肯定不会做到他那样,情报的世界里只有利益,所以我必须冷酷。”
“其实我想留你一命,但是就像你遵守军纪一样,游戏的规则也需要遵守,所以再见,勇敢的战士!”说完后,副将军掏出手枪,抵在男人的脑门,勾动扳机……
隔壁的房间,另一名俘虏被扣在一张沙发上,四肢都被固定。他的面前是一面显示屏,上面全程监控者副将军所在房间的一举一动,医生的所作所为他全部看在眼里。俘虏被吓的浑身抽搐,昏死过去几次,都被boss用凉水冲醒。
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只好答应说出情报,他害怕,太害怕了,他怕同样的酷刑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大喊着,只要能让他避免那些酷刑,就说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
boss便让士兵去隔壁的房间传递信号。
副将军走进房间,军服上还沾着丝丝血迹,他在屋子角落拿了张折叠椅子放在显示器旁边,胳膊扶着显示器也坐了下来,“现在我们来谈谈详细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