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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四问 不是最后关头却有最后关头演讲

请回答下列问题:请问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两大阵营为何?

木下优子的答案:同盟国、协约国。

老师的意见:正确答案,老师就知道这题难不倒A班的同学。

阪本雄二的答案:同盟国、轴心国。

老师的意见:阪本同学可能是把两次大战阵营搞错了,因为国家成员变动太大,老师还在犹豫分数要怎给。

土屋康太:聚乳村、平乳村,两村因为聚人心还是平天下而争执不休。

老师的意见:Minori社的游戏出了名的难安装

东仪征一郎:三国协约(英法俄)、三国同盟(德奥义)为主两大势力,但意大利初期中立,后期加入协约国。

老师的意见:很详细的解说,东仪同学单论历史科,老师肯定有A班的实力。

☆——☆

「好了,你们就不要管那笨蛋了,我还没这么脆弱。各位现在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吗?转学生的话……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们等等还要参加开学典礼,可能要麻烦你晚点在自我介绍了。最后……征一郎,你要不要上来说段话激励一下大家?」

有着染发失败般发色的转学生虽然已经入做了,但他近似于不良的外表还是让周边同学有所顾忌,在没有自我介绍的情况下,恐怕只会加深隔阂吧?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也可能没办法让他去做自我介绍了。

好在他看起来也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继续待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离开的打算。

说不定他和外表看起来不同,其实还挺好相处的?

受到雄二的邀约,我起身拍了拍衣服、将心情整理好后,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缓缓地走上演讲台,希望F班的诸位能够透过这次的演讲,提振那衰颓、不坚定的战斗意识。

「感谢大家今天给我这个机会,让征一郎我可以站在这边,向大家发表一下个人微不足道的一点小看法,征一郎永远和F班的人民群众坚定地站在一起。

学校教育的基础的精神和道理,就是有教无类与因材施教,然而我们在文月学园似乎不太能看到这样精神的体现,各位只要抬头看看四周就能明白征一郎不是在说空话。

然而学校差别待遇的教育方针如此,我们在先前分班测验的成绩也是如此,我们本应没有怨言。如果学校一切所作为,都还能够保障我们受宪法和法律保障的受教权,那么信诚我诚挚地希望所有人,共同接受和尊重这项决定,以遵守学院的游戏规则。

文月学园栽培我们,也对我们有很深的期待,今天分班的结果并不会让我们停下求学的脚步,而是让我们稍作停留,好好地省思,调整脚步,重新出发。高中生活本来就是一条长远的路,从高一到高三都不断面对考试人生这中间的感触时,一路走来,就是起起落落、曲曲折折,从来不是顺境,我们的高中生涯正是如此。但一次又一次的沉潜,只会汇聚更大的力量,让我们美好的高中生改革的路途上,一次又一次地凝聚F班的人民群众的力量。我们没有悲观的权利,我们也永远会和F班人民群众站在一起。

然而我们现在身处的环境,是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设备难以使用的不堪处所。我们需要的,不只是公平、最基础的学生待遇!而是一个能够有美少女同学为伴的生存空间!一个有男、有女班级的良好生存空间!这生存空间,不是因为我们请求校方同意和积极学习来实现的,而是藉由试召战争中,靠着铁和血来实现的!

古今中外皆然,能够激励人们埋首于学问探求的动力是什么?不只是那对于知识的渴望,也不仅是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贡献一己之力;而是享受、享受、享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们读书不就是为了未来能够有可以好好享受的环境,以及追寻到在自己漫漫生命中常伴身边的灵魂伴侣?我认为这才是我们F班不可缺少,也不可替代的存在。

我们是F班,是年级甚至是学园的最低层。我必须很无奈地陈述一个事实,当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隔壁的E班、D班也可能来践踏我们,如果我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那么我们只会叫着说:『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试照战争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信心,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

我希望在场的各位同学能够记住,并且时时刻刻以这句话作为勉励。一个只懂得安于现状的班级,是一个没有骨气的班级!一个只懂得抗议校方政策的,是一个没有骨头的班级!当我们的尊严、信心、生存的空间,甚至是班上稀缺资源的女同学们都遭受践踏的时候,如果我们还不知羞耻!她们最后也会抛弃我们的!

试召战争此事发展结果,不仅是F班存亡的问题,而将是文凭主义与功利主义能否被消灭的关键。诸位不只是关心福利与设备,对此次战役背后所代表的善良和正直,当然是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我再说一次,我们现在处于危急存亡之秋!

我常觉得,我们要应付班难,首先要认识自己班级的地位。诚然,在上次的分班测验我们失败了,在目前我们是弱班,我们必须要对自己班级的力量要有忠实估计,但也不能妄自菲薄。要知道,我们虽然成绩不行,但也不是没有各科顶尖人物的存在;要认识我们只是不太喜欢读书,但这不代表我们在其他方面低人一等。我们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在我们战到最后一兵一卒、班长成仁之前,我们都绝对、绝对、绝对不能放弃,要记得:『胜利未到根本绝望时期,决不放弃求胜的心态;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

我们既是一个弱班,被视为全年级的最底层、是不被看好的一群,那我我们必须要认识到我们是『退此一步,别无死所』。如果我们不满于现在的状况,那么为了避免失败而使用更差的设备,便我们只有拼尽全班的心力,以求班级生存;那情况再不容许我们中途妥协,须知道我们半途而废的后果,便是抛弃自己的尊严与人格向现实妥协、举其投降,这也是我们F班整个灭亡的条件。全班的各位同志们必须要认清,所谓危急存亡之秋的意义,等F班的存亡关头一到,我们只有牺牲到底,反抗到底绝不放弃与妥协,唯有抱持『牺牲到底』的决心,才能搏得最后的胜利。若是彷徨不定,妄想茍安,便会陷全班于万劫不复之地!

至于战争既开之后,则因为我们是弱班,再没有妥协的机会,如果放弃我们的同学、我们的队友,甚至让他们在你我的眼前白白牺牲造成失败,那么你我便是F班的千古罪人!那时便只有拼民族的生命,求我们最后的胜利。

总之,我们班全体同学对于试召战争,已确定始终一贯的方针和立场,且必以全力固守这个立场。我们希望公平受教,而不是被剥削的底层。我们知道我们班应战以后之局势,就只有牺牲到底,无丝毫侥幸求免之理。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所以政府必特别谨慎,以临此大事;全班同学亦必须严肃沉着,准备自卫。在此安危绝续之交,唯赖举班一致,服从纪律,严守秩序。希望各位尽忠职守,将此意转达于在场诸位,俾咸能明了局势。

分班测验已经落幕,各位朋友们,还请各位能够把大家的心情安静下来、沉淀下来,将所有过去不愉快、不美好的回忆,通通经由这次的试召战争抒发出来,让所有阻碍在我们前进道路上的敌人们,成为我们打破既有制度桎梏的垫脚石。现在,还请各位F班的同学能够倾听我这最卑微的请求,让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在这个学校不同的角落、不同的脚色,都能够发挥比平常更多、更好的实力,共同为这个F班的昌隆武运一起努力!我东仪征一郎,今天会站在这里,就是希望能够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藉由这次的试召战争,开拓F班的生存空间、赢取别人的尊重、找回F班的自信、打破文凭主义,以及为各位同学谋福利,谢谢各位。」

当我说完,我看到台下的听众不再是一群懦弱、无组织、无纪律的绵羊,而是带着嗜血目光的狮群,我想未来的高二生活,将会是烽火连天。

不过最令我在意的,还是茶柱老师的反应。

大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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