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希瑞回来后发现祁泽早已回来,打了声招呼,走到衣柜边收拾着行李,生日派对就这样告一段落了,见她一只手不方便祁泽起身抢过她手中的衣物帮她叠好后放进包中,“谢谢!今晚我还睡在外面!你早点休息!”饶过他的身体走向客厅,她的腰身便被一股子力道袭住,瞬间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想要挣脱,腰身上的那双大掌却突然使劲,让她无法动弹,更让她无法看到身后他的表情,“陪我一起睡!”
强硬的口气却是温柔的将她拉到床边,“放开我!”他还是那样的羞辱着自己,感觉到鼻尖一阵酸涩,“现在你还是我的妻子”耳边再度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挣扎的身体不再抖动,心下一片苦涩的滋味涌上来,由他拥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许久,祁泽的手臂依旧只是紧紧地搂住她,没有欺负自己不禁让她不由望向他,微闭的双眸,匀称的呼吸中带着香甜的酒味,“等爸妈离开,我会放你走!”意料之中的话一出口,心却惊秫无比,心痛之余,她的心中不禁暗自解嘲,他终究不可能喜欢上自己,早晚都要离开的,趁没有伤的太深,那就全身而退吧。
清晨,醒来时,身旁的男子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连被褥上也已没有了他的温度,支起身子走出房间,看到一个男子斜靠在阳台门边的位置,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的风景,意识到身后人儿的存在,那双桀骜冷漠的黑眸盯向她,线条分明的薄唇,紧绷着,“我去取车”丢下话快步离开,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淡然的眼光中有浅浅的哀愁。
乌黑的头发垂落在肩上,微仰的脸孔在阳光下闪烁着细腻透明的光,走出房间看到祁泽正与唐洛、江哲炫说着什么,“唐大哥,炫”眼含笑意的打着招呼,“我们先走了!”祁泽没有留下好脸色的告别拉起她的手臂上了车,看到炫对她的眼神心中莫名的一阵火气,迅速驾车离去,希瑞将自己安置在车后座上,一声不响地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街景,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容,苍白、瘦削,车子一路保持着沉默,祁泽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前方,面无表情的脸孔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
回到宅院,祁母已等候多时,眼里闪着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儿,像注视着自己的心爱的孩子,舍不得移开目光,“爸妈,我们回来了!”也只有在父母面前祁泽才会变得温柔体贴,“嗯,希瑞,你的脸色不太好,生病了吗?”祁母心疼的用手抚上她的额头,“妈妈,我没事!”绽放出甜美的笑容,轻轻地托住婆婆的手,“先进屋吧!”沉默许久的祁父发出低沉的声音,随之几人跟在他的身后步入室内。
夜晚用过晚餐后,祁母提出散步便挽着希瑞走去花园,“发生什么了事了吗?”怎么会忽视她眼中流露的淡淡哀伤,心中已猜出八九分。希瑞难过的低下头,好想将心中的苦闷像她诉说,可是她贪婪这种母女之间的情谊,如果说出事情也许这份情谊就会到此结束了吧,可是祁母对她的爱让她不忍伤害她,“妈妈,如果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吗?”希瑞的话让她震惊,然而惊异的感觉还没有到达眼底,已经被笑意取代,“我的许多朋友都做了婆婆,在于她们聊天时,都在哭诉着与儿媳妇之间的关系,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着一场战争,所以我就在担忧我和儿媳妇之间的关系,可是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祁母的直白诉说让她有些吃不消,“我真的好羡慕你的母亲有这么好的女儿!”
端详着眼前清澈干净的女孩,拉起她白嫩纤细的手,心里一阵喜悦,祁母话让希瑞的鼻子一酸,眸子的泪不断掉下来,“我和姐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从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沙哑的声音让人心疼,希瑞的话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震惊,“现在你有了啊,有爸爸妈妈,有疼爱你的老公啊!”祁母试图给予她安慰,“对不起!”内心不准许自己欺骗这么善良的母亲,无力的向她道歉,“希瑞,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到底怎么了?”祁母的心开始变得忐忑不安,“希瑞!”祁泽适机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妈,希瑞不太舒服,我先扶她回房间了!您也早点休息!”加大了手臂上的力气将她拖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一把桎梏住她的左胳膊,冷酷的嗓音参杂着危险地意味,“你想要做什么?”希瑞毫无畏惧的直视着他,“我没有办法欺骗她”用尽全身力气喊出心底的破碎,一个用力将雨若甩在冷冰冰的墙壁上,“我说过等爸妈离开,我就会放你走,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扮演好你的角色”他的黑瞳对上她的凤眼透着骇人的冰冷,“我不要,我做不到!”喃喃自语着,身体无力的顺着墙壁滑落,心痛的难以附加,“她的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如果真的不想伤害她,就不要在做这样的事情!”祁泽平静的话语既是对母亲的心疼更多的是对面前人儿的心疼,握住她的双臂将她拥住怀中,他的心告诉他,他不想在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