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会幸福的,相信我!”看着叶璃心和北辰麒相依相偎温暖的样子,北辰铭深蓝色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唇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尽管一切出乎意料,但是,一切却比他想象中的好,是他低估了心儿的坚强。
但是,为什么看着一脸笑意的心儿,他的心会那么难过呢。
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铭,十一和井萱呢?”就在这时,叶璃心突然微微侧头,对着北辰铭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
她记得她扑在十一身上的时候,十一是一直在她身边的,为什么她现在却没有看到十一?
“他们——”听到叶璃心的话,北辰铭深蓝色的眸子不自觉地闪了闪,顿了顿,缓缓地继续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北辰铭不自觉地避开叶璃心的视线,微微低头敛下眸子里所有的复杂,轻轻地说道。
心儿当真了解他,知道他一定会知道十一和井萱的消息,他也不否认,在十一和井萱离开的时候,他确实让煜去注意过,但是,很遗憾,他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在医院出现过后,他们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了。
“不知道?”叶璃心皱了皱眉,轻轻地重复了一下北辰铭的话。
“你——”
“我去找过,但是他们失踪了。”叶璃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北辰铭就缓缓地开口,打断叶璃心的疑问。
他知道心儿一定不会放心十一和井萱,所以他特意去找过,但是,真的,就算他出动了魂弑的情报部,也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
“失踪了?”听到北辰铭的话,叶璃心蓝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十一她了解,既然当初不走,在她昏迷的时候就不会无缘无故地走,难道说——
想到这里,叶璃心蓝紫色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头猛地望向北辰铭,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不是十一出了什么事?”
叶璃心蓝紫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北辰铭的眼睛,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看似平静无波的眼底在不经意间泛起一丝丝波涛骇浪。
她不是帮十一挡住了两枪吗?难道说十一还受了伤?他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而且还是和井萱一起失踪。
“井萱被炸弹波及,重伤昏迷。”感觉到叶璃心的担忧和瞬间变化的情绪,北辰铭无奈地撇了撇嘴,轻轻地说道。
“什么?井萱受伤了?”北辰铭话刚说完,靠在他怀里的叶璃心猛地抬起头,蓝紫色的眸子猛地一缩,整个人瞬间变得锋芒逼人。
“不行,我要去找他们!”一听到井萱受伤,叶璃心连忙拉开身上的被子,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针,一个纵身下床就要往门口跑去,却在刚下床的时候,脚步猛地一虚,软软地崴了一下。
井萱怎么会受伤,她和十一去了哪里,那十一有没有事,不行,她要去找他们,不亲眼看到他们安好,她不放心。
“心儿,你要去哪?”北辰铭猛地伸出手,一把揽住一脸焦急的叶璃心,深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叶璃心。
“你冷静点好不好,你自己都这样,你还怎么去找他们?”北辰铭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叶璃心瘦弱的肩膀,深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怒气。
他真的是要被心儿气死了,这个女人,明明自己虚弱到不行,还非要把自己当成斗士一样,还是这种冲动,刚才如果不是他揽住她,她现在就摔倒了,天知道他刚才有多么担心!
“冷静!OK,你让我怎么冷静,井萱受伤了,被炸弹炸伤了!”叶璃心一把甩开北辰铭的手,蓝紫色的眸子里满是焦急和担忧。
“可是你现在能怎么样,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你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看着眼前固执的女人,北辰铭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地苦笑,敛了敛眸子,认真地盯着叶璃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出动了魂弑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们的下落,心儿这样草率地决定要去找,怎么可能有用。
“你不懂!如果不是他们到了不得不离开的地步,十一是不会走的,一定是十一活着是井萱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他们才会失踪的。”北辰铭的话音刚落,叶璃心一脸烦躁地脱离出北辰铭的怀抱,转过身,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蓝紫色的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懂!我懂!”北辰铭伸出手,再一次摁住叶璃心的肩膀,微微低头,深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他怎么会不懂呢,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从十一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傲气,这个男人很孤傲,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消失的意义和原因是什么,他也知道心儿在担心什么,只是,懂又有什么用呢。
“心儿,相信我,我去找,好吗?”北辰铭紧紧地盯着叶璃心蓝紫色的眸子,对着她轻轻地问道。
“好!”感觉到北辰铭手中传来的温暖,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安心,叶璃心终于缓缓地冷静了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铭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都觉得分外的安心,狂乱的心情总会在那一瞬间全部沉淀下来,一点一点地,让她安静下来。
“嗯,那你好好休息!”看到叶璃心点头,北辰铭终于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一个公主抱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温柔地盖好被子,轻轻地掖了掖被角。
“乖!”北辰铭缓缓地在叶璃心的床边坐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一脸温柔地笑了笑。
“铭,我想回家了!”感觉到北辰铭满眼的温柔,叶璃心的睫毛颤了颤,蓝紫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北辰铭,唇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讨厌医院里这满眼的白色,每一次来这里,都回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从十一断手,到自己无法怀孕,每一场痛都是她无法承受的。
她突然想要离开这里了,想要离开这个像是囚笼一般地地方,她觉得自己越发地脆弱,也发地厌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