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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八、汝等奔安仁打擂台 我们赴涌山捣老窝

打擂台的几天前,铁蛋和长子带着人来到了涌山,并得到了信息。涌山现在仍然是七个老板,绰号没有变。还听说黄老头和四个老板带人清早就去安仁。礼太说这样最好,可以一鼓作气拿下他们的两个采区。同时说到,这是对他们进行惩罚,这惩罚与他们的作恶应当是相等的,不要伤害无辜。大家同意,并推选礼太统一指挥。

一采区整体为一个大院,办公室、食堂、管理人员和煤奴的住房一字拉开将大院又分为前后两个院子,前院对外卖煤,后院是采煤区和煤奴的活动区。两个院子中间的大门除了拖煤到前面来时都是紧闭着的。

行动前,长子老板说他麻山被抓来的人在一采区,提出由他带自己的人翻围墙进入后院,礼太带人从前面的院子大门进入,对一厂进行前后夹击。

早餐后,长子几个来到了围墙外。根据涌山的两个人指定的位置,他们窜上那一丈多高的院墙。在院墙上,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三个煤奴非常吃力地从坑道洞口用长筐拖煤出来。可怜他们一个个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头的,整个人除了牙齿和眼珠外全是黑的。长子看着不由心寒,流眼泪了。守在洞口的两个监工看见长子他们大声喝问要干什么,长子说是来找亲戚的,便跳下去。

那两个监工,一个走上前挥鞭抽来,一个操起木棍打来。长子等人上前同他们打了起来。两个涌山的石奴也爬上了围墙,指着三个煤奴大声说:“你们想回家就赶快到井下叫人上来!”三个煤奴听后,丢下手中的工具,飞似的跑进了坑道。

后院的打斗声、叫喊声已经惊动了办公室的身子两头尖,中间大,胖得出奇的老板士老三和头发红得出奇,皮肤白的出奇的老板炮老七。他们一起身,前门也告急。

士老三带着三个人来到后院一看,他手下的两个打手已经被几个人压在了地上,井下的煤奴开始跑到了地面,屋里休息的煤奴从住房推倒墙也跑出来了。他们将士老三和他手下的人围了起来,大声吼叫着。他手下其中一个是武功高的武师,分别上前与长子和傻子打了起来。麻山的五个煤奴见他们的老板来了,招呼众人一齐不顾生死仆上前,如蚂蚁拖骨头一样将士老三和另一个打手拖脚的拖脚,抱腰的抱腰。很快地将士老三按倒,并被捆绑了起来。有人叫打,长子制止。

礼太带人从前门攻打也很顺利,只是两个涌山的石奴上前撞门时,门一开,一条狼犬突然窜来,咬住了一个的手臂不放。力太及时上前,一铁棍将狼犬砸死。

八个打手持长棒冲出办公室,在院子里一字排开。炮老七上前一看开口了,但他的话却令人意外:“你们来了,想怎样都可以,但我求你们放掉他们。”然后叫手下的人收起家伙。

礼太对于炮老七虽然不认得,但一看便知,立即叫大家住手,并叫一些人到后院去帮助长子老板他们,不少人去了。

此时,双方都站着不动,收起了手中的家伙。大妹走了过去,推开炮老七,对着一个小个子年轻人伸手一抓,脚一踢,将他从一个人的头顶抛到了二妹跟前。那人顿时吓呆了,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二妹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抬脚一踢,那人滚到了六妹跟前,六妹将他踢回到二妹跟前。那年轻人迅速跪坐着求饶说:“别打了,我是得人钱财,为人……。”

“闭上你的臭嘴巴!”炮老七制止了他说出“消灾”两个字来,然后,上前对二妹和六妹抱拳施礼说:“各位好汉,各位老板,他们端了老板的碗,服老板管。一切是我们老板的错。饶了他吧。”

二妹和六妹停止了,可是,女崽却指着一个五十多来岁的瘦子打手说:“他的手太沉了,差点伤了我。”说着走了过去。炮老七慌忙叫喊:“姑娘,是我叫他帮上山虎铁虎生打你的,打我吧!”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了!”女崽怒目斥言,并抽出了鞭子。炮老七闭上了眼睛接受,女崽一鞭抽去。

“姐。”礼太着喊着女崽跃上前以手臂挡了过去,众人惊叫,炮老七打开眼睛看时,礼太已经跌倒。大妹和五妹慌忙上前扶起礼太,礼太的手臂红肿了。女崽问为什么,礼太什么也没有说,走上前客气地说道:“七老板,他是你师父,没有说错吧?”那师父两个字唯有他们两个能听清楚。

炮老七吃惊了,因为,此事除了他的家人,只有烟老二知道。不由问道:“烟老二不在人世了,你是什么人?”

“是我师父,也是我伯父。我是萍乡那边的汪家人。”

“不可能,红石场出事后,我到过他老家,还见过他的堂弟水牯牛师父。水牯牛师父答应过我,如果他真的回家乡了,一定会有人来我这里。”

“你见过我父亲?”

“水牯牛师父是你父亲?”

“对。我师父回家乡前到过你这里,你不在家。我师父回到家乡的第二天就被人砍掉了一双脚,也就是那天,我父母被人杀了。”

炮老七听后,双眼向上流露出一种悲哀的神情,什么也没有说。礼太擦了一下泪水问:“七老板,十三年前,你和另一人到过安仁,并且见到过我师父,但没有来得及说话?”

炮老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手。然后转身对自己的人说:“都回家去吧,我也回去。”礼太叫众人让出一条路,女崽看着走在最后的那瘦子还是出手了,一连三招。对方却是随意地以手护身,疼痛的却是女崽。大妹及时阻止住了女崽,使她避免了尴尬。炮老七笑着说:“姑娘,他出手确实是我叫的,确实是为了你,一切你自己想。”

在炮老七他们走后,长子和傻子带着里面的人都出来了。长子老板一到礼太面前,手一挥,高兴地说:“小石匠,我们的人都救出来了。走!到二采区,帮他们要钱去。”

二采区的房子做在一高坡上,前面是房子,后面是院子,坑道在院子里。守护在这里是头尖下巴尖的车老五,他当年在安仁石场铁老板的槽门里一长棒刺进了守门的腹部后,守门的石灰甩进了他的一只眼睛,逃出后那粘有石灰的手擦了另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也瞎了。十多年来,他在黑暗中锻炼了听觉,众人还在一里外,他就知道很多人疾步走来。于是叫大头儿子召集了手下十二个打手。

众人在来的路上,礼太说以防有狗,手中没有家伙的人捡些石头在手。一个煤奴说二采区的狗多,众人听说后都捡了一两个石头抓在手上。

快到时,礼太叫长子老板带着自己的人守护在后围的院墙上,以防车老五跑了。自己带着其他人和四十多个煤奴从正面与车老五他们交锋。

还在很远处就可以看到,车老五一个人躺坐在二采区门口树下的躺椅上,一动不动的。众人还在三、四十步外时,两条大狼狗带着八、九条长尾巴的紧毛猎犬从坡上直冲了下来。可是,车老五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多年来精心的筹划却被礼太一个临时的防备击破了。众人捡来的石头派上了用场,那些犬不死即伤,伤的夹着尾巴发出惨叫退了回去;那大狼狗就残了,被几块石头砸伤了腰扒在原地打圈,或为龇牙咧嘴要咬人,或为朝天发出凄惨的嚎叫。当它以两只前脚爬回去时,遭到了众人的第二次猛砸而呜呼哀哉。

长子的人站立在院墙上了,礼太叫人大声喊“采煤的出去,车老五起来进行对话。”

在这里采煤的是十几个本地人和十来个弱智,他们陆续地出来了。那些本地人出来后都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热闹。弱智出来了有的傻笑着,有的上前找人说话,有一个上前在士老三脸上轻轻地打了一耳光后傻笑着。

一时,十二个人手持木棍从办公室里出来,三人一组,两个在前一个在后,向下冲来。大妹说:“姐妹们,那个穿红衣服的和那个瘦子要很好地教训他们一番,对走廊上的大头更不能轻快地放过了。”

礼太吩咐从两边过去将车老五父子与他们的打手分开,并包围那十二个打手。当礼太的人对他们进行分割时,他们发现了礼太的意图,进行了反分割。力太手持铁棒刚要冲进去,女崽大叫:“不可以,他们每一组的后面一个是武功高的打师。”

“他们是打师,我是傻子。他们打师,不如我傻子。”傻子老板从院墙走到了他们办公室的房屋顶上叫着,提着大刀跳了下来。他一刀将一打手的木棍削去,一脚将那打手踢得很远。傻子的这一手,不仅将他们分开了,而且打乱了他们的阵脚。那些煤奴见了,高兴了,都捡起地上的石块冲了过去,投掷起来。

礼太带着几个人走向车老五父子,他父子两个同时分别发起了进攻。车老五虽然不见,与大妹打斗中进攻和拆招都恰到好处,谁也不会说他看不见。无奈后来多个煤奴投掷石块砸他。车老五没有感觉了,只是挨打了,立即叫他儿子退。然后,他边朝大妹打出了飞镖边跃上了走廊。大妹以手接住了,并打了回去。车老五大腿上中标了,撞开门进入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车老五的儿子正与傻子酣战时,见到几个人朝自己奔来,又听到父亲叫他退,急忙窜上围墙逃跑。女崽见了,一鞭抽去,卷住了他的一只脚。傻子一跃而起,一刀砍在那大腿上。车老五的那大头儿子身子滚到了墙外,一条腿跌落墙里。

十二个打手那边,十个蹲在地上。那个穿红衣的和那个瘦子被二妹与六妹分别按在地上,用手拉着头发,用脚踩着身子,正在教训他们。

一时,几十个煤奴同时涌向一个眼镜子打手,并殴打了起来。都说这眼镜子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打人恶,花样多,打人象喝酒一样有瘾,无事就找人殴打,煤奴或多或少都挨了他的打,打死打残了几个人。他把人反缚双手,将棍子伸进去,一头放在你肩上,一头扛在他自己的肩上使劲抬起,这叫抬桥子;将人脱得一丝不挂,缚着双手双脚放在地上踢,踢得你滚来滚去,这叫红烧泥鳅。一会儿,眼镜子面目全非了。

礼太这边,无论众人如何叫,车老五就是不出来。于是和铁蛋上前抡起铁锤砸开了门窗,朝里一看,并没有人。众人进去,移开橱柜,下有地道。他们一问,士老三说地道与采煤的坑道是相通的。

车老五是管钱的,要钱,就必须抓住他。大家正在商量如果抓捕车老五之时,那些煤奴到处找钱。没有找到钱后,便搬来柴火将地道口燃烧了起来,再将煤堵塞起来烧。坑道口也被燃烧了起来,房子也点燃了起来。他们一阵狂欢后,一窝蜂地向一采区走去。

煤奴的行为出乎大家的意料,看着这场大火,没有一个高兴的,弱智一个个都哭了,那些本地的采煤人看到这一切,各种表情都有。长子问礼太说:“那些煤奴心灵上受到极大的创伤,被解救了犹如解开了锁的一大群猴子。对此,我们怎么办?”

“我的意见是把捆绑着的士老三放了,让他去处理。”

长子苦笑了几声后说:“只能如此了。”女崽却提议说:“长子老板,不行,我们到他们家里去。”几个涌山的说几个老板的家就在这附近几个村子,他们认得。大家看着礼太。礼太想了一下说:“他们是好几个村子的,我们去了,怕控制不了局面,弄不好会殃及几个村子,后果难料。在这里打人,烧厂房,当地人没有说我们什么;如果使地方上其他人遭殃,会引起民愤。我们吃不了,要兜着走。说不定这些煤奴会一把火烧到他们家中去,不如大家算了。”

大家都点头说只能这样了,四个涌山的流泪了。铁蛋对他们四个说:“我们很想帮你们问点钱,但落空了。”

“我们有命回来,就对你们感谢不尽了。”他们四个说着朝着众人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起身后转身离去。刚走几步,礼太突然叫停。他们停下了,但谁也没有回过头来,因为,他们都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来。礼太还没有开口,铁蛋说:“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意。他们几个在石场,在这里都帮了我们很多忙。给他们一百两银子,买点东西回家吧。”

女崽取出两个银锭与铁蛋他们一同送了过去。他们几个转过身来,流着泪水说:“我们几个说了,你们一定会胜。你们当老板了,会要我们打工吗?你们石场的事,我们什么都会干,我们什么苦都能吃。”

铁蛋看了众人一眼后说:“俗话说‘共船过渡都是前世的缘’,大家在一起是缘分。我们收回了石场,就你们几个只管来。”

“我们都说过了,只要家中不出意外,我们明天就来。给你们助威,看他们的可悲下场。”

长子说他们说得好,带头鼓掌了,并和傻子都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小银锭来,说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并送了过去。

他们走后,铁蛋和众人来到镇上一家饭店刚洗脸坐下,有人说刚才二采区烧过了,现在一采区大火起来了,这对那些煤老板是一个惩罚。铁蛋他们也都到店外面来一看,四、五里外的一采区大面积的浓烟直上天空。他们本地人有人拍手叫好,有人指着铁蛋这些人摇手示意不要说。铁蛋不得不上前解释了一番,当地人听,其中一个说“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靠近这煤矿的人,享受不到他们的任何好处,连下井这埋了没有死的苦力活都不要我们干了。要这样的煤矿干什么?烧了好!”

店家又一次来叫他们吃饭,进到店里,店家问是否要酒,众人都说不要。由于实在太饿,又都想急于回家。大家端起了饭碗,而吃起来都没有味道。

饭后,他们刚刚说动身回去时又有人传来消息说,那些煤奴放火烧掉了两个采区后,又跑去烧几个老板的房子。当地的保、甲长带人阻拦,说服了他们。煤奴走时说白天有人阻挡,他们晚上放火烧。他们回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将黄老头的家产烧光。

大家听到这些,大都去外面去听那些事了。饭桌上只有铁蛋、礼太和长子三人。一会儿,大妹几个女的进来了,二妹和六妹说想回安徽了。铁蛋听后看着礼太,礼太好象没有听到一样,大妹见此情景也说要走。

礼太听后,心里一顿。在她们转身离去后,对铁蛋说:“哥,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冷落了她们几个,你赶快去,无论如何要留下她们。”

“兄弟,我心里也乱得很,一时不知如何说。现在,我们都去吧。”

“哥,我头痛。”礼太说着把手枕着头,伏在盘上睡觉了。

“小铁匠,小石匠与大妹是非常般配的一对,你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当好呀。快去!当不了,就来叫我。”长子催促着铁蛋。

铁蛋赶紧追了出去,叫过女崽说:“二妹、六妹两个想走,你赶快去劝劝。我对大妹还有话要说。”然后,来到大妹身边说:“大妹,你说走,我那兄弟叫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住你。”

“没有人会留我。”大妹冷漠地回应着。

“是真的,他很在乎你。他刚才是在想事,冷落了你们。”

“嘿,你说他很在乎我?可是,两个月来,我与他几乎天天在一起从来没有体会到。”

“你要知道,男人首先追求的是事业。我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老婆表示过爱,是她向我大胆地表白,我一直是拒绝她。”

“你爱的是嫂子,是担心牵连她。他和你不同,他关注的是别人。”

“你是说他关注的是王小凤。小凤与他此前并不认识,她来到这里后,与福星走得近。横刀夺爱,绝对不可能。”

“很多不可能的事,还偏偏会发生。她比我年轻,漂亮,这很正常。”

铁蛋轻轻地问:“你发现了他们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大妹赶紧摇手说:“没有,没有。”

“你救过他的命,即使他留不住你,他肯定有很多话对你说。”

大妹眼望着天,失神地说:“哥,我的命也算是他救的。我在乎他,关注他,一切都是听他的。可是,我越来越感到如果我再留下来,两年前的爱情悲剧将要重演了。因此,我选择走。”

“我对你说件事。他师父旁边的那座坟,是礼太一手安葬的。王小凤说是她的老爸,而女崽对我坚持说是她的父亲,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女崽与王小凤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大妹瞪着眼睛说:“你说的这一切,我没有听说过。但是,小凤的父母是谁?是谁叫来的?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但我可以肯定,小凤不是礼太叫来的。如果说小凤是为爱情而来,但她与礼太走得不近。你知道,那次从饶州回来的路上,女崽拖着礼太,要他说清楚事情,礼太没有说什么。我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但他对我也只说了半句:这里面涉及了很多人和事,他发了誓不说。因此,即使王小凤是冲着礼太来,也肯定不是爱情。”

大妹沉默不语了。铁蛋说:“大妹,还有一事。我们这些人正在进行的是收复行动,礼太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他是我们的主心骨。他很在乎你,你这样一走,他肯定打击不小。到时,你失去了爱情,还要被所有的人责骂。说不定,力太和长子老板都会来说你……”

“小铁匠,俗话说‘白天不说人,说人人就到’,你说我什么坏话?”长子老板说着走了过来。

“你是老大,我希望你做他们的和事佬。就怕你做不了酿酒的药子。”

“谁说的?你走,你走,我来说。”

铁蛋一转身,长子走近大妹后说:“大妹,你一说走,小石匠就伏在盘上流泪。”

从大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礼太充满着关注,嘴上却说:“不可能,他是个强人。”

“一个爱字都不敢说出来的人,又不肯告诉别人的人。你却说是强人,我说他是个懦夫。别怪我说直了,你与他是一担。”

“算是我的错,我暂时不走。可以吧?”

“大妹,这就对了。这个事,我和小铁匠管定了。”长子老板冲着铁蛋说:“小铁匠,怎么样?我一句话就搞定了。晚餐,你请客。”

铁蛋点着头,大妹红着脸刚要开口说话。力太慌忙走来说:“大妹,我刚刚到外面走了一下,回来就听说我兄长伏在盘上流眼泪。我们之间是有约定的,谁也不能流眼泪。我问他,他不说。我问其他人,……”

大妹低头不作声,她身后的长子对着力太连连摇手说:“小师父,不是她的事,是我的事。现在,我们走路。”

他们一进去,长子说:“小石匠,大妹与我们大家一起走。回去吧?”

这时,女崽她们也进来了。女崽说:“二妹和六妹也会与我们一同回安仁。我们开路了?”

“不要吵,我头痛,今天不走了。”礼太说话时头也不抬,傻子老板推了他一把边转身边说:“我们叫你当老板,你还耍小孩脾气。好呀,你个人在这里,我们大家都走。”

“今天,谁都不能走。”

傻子听后返了回去,一双手揪住他的两只耳朵将礼太的头拉了起来说:“小石匠,一不拗众。抬起头,说个理由。说出了理由,我赔礼;说不出理由,我揍你。”

大家望去礼太的眼睛有点儿红。礼太的头望着屋上的瓦片说:“傻子老板,今天,涌山这些人遭到了报复,帐必然是算在我们和你们的头上。这里最迟明天清早必然有人去安仁,我们不与送信的人冲突,我们要在他们回来的路上与他们说清楚。否则,今后你们也不得安宁。”

大家听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长子看着铁蛋,铁蛋说:“好,晚上,我请客。”

“小铁匠,你负责吩咐店家安排好酒好菜。我这个傻子请客。”

众人一听,不由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铁蛋和长子一行二十多人在回家的路上,刚走完山岗时听到背后有人喊。众人回头一看,那四个涌山的年轻人赶来了,便在原地席地坐了下来。他们快步过来后说,自己都没有成家,回到家里与家人说了一夜话,有的还陪父母哭了一顿或者是咒骂了一阵。第二天早餐后,他们相互走动了一下,后来就匆匆地赶来了。铁蛋问起那两个人死亡了的家庭情况。他们说,一个人的老婆带女儿改嫁了,家中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娘,眼睛都哭瞎了;一个虽然有两个兄长,老大沉迷于打牌赌博,老二日子过的艰难,都不会顾及弟弟的事。长子突然叫道:“前面田坂上来了一大伙人,肯定是那几个怪物等人。”

“我们拦住他们。”铁蛋说着与众人起身向前走去。

对面来的人都是急匆匆地赶路,当他们发现时,所有的人也一字排开了。铁蛋说:“帅老大,你的父亲十三年前率众从涌山赶到我安仁屠杀我们的父辈;两年前,你们围杀她们杂技团的人;还打杀了,抓了他们麻山的人;现在,你又率众赶到安仁去打杀我们。昨天,我们捣你们的老窝是围魏救赵。无奈无不是冤家不聚头呀,今天,作个了结吧?”

这个新帅老大的肚皮比父亲大,脸上比他父亲瘦,心比父亲毒。他开口了:“你们杀了我们的人,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还放走了我们的人。我们岂能罢休!”

“我们所杀的哪一个不是有血债而不思悔改的?我们所放的哪一个不是应当放的?他们放了火烧了你们的厂房,你扪心自问吧。将老二,我听听你说。”

五十多岁的将老二说话了:“冤冤相报没有意思,我们、你们对过去的一切就作为是一个烂萝卜削掉一截吧?”

“二老板,你只是钱财看得重,没有直接伤害过他人。我们相信你,以你说的为准。”礼太说完鼓起了掌,众人也鼓了掌。对方一个年轻的站了出来说:“我父亲当年到安仁打杀,死在了安仁。我不仅没有吸取教训,相反地参加了捉长子老板的人。我想,如果我这次在涌山,死亡名单中肯定有我。多行不义必自毙,请求原谅!”

礼太看到长子点了一下头,于是说;“马老六,你能‘觉今是而昨非’……”

此时,帅老大从那边跳过来,伸手打向马老六。大妹早已窜出,打出绳镖。那帅老大竟然手在空中接住了绳镖,那脚仍踢倒了马老六,人一落地便与大妹较劲了。可是,帅老大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脚不停地向后移,对方的人都向他围去。帅老大害怕了,声音都变了,却大声说:“你们人多,来吧。我杀一个够本。”

“好呀,我与长子两条老命拼你一条少命。”傻子大声叫喊后,与长子上前缠住了帅老大双手。

“傻子,还有我们几姐妹。”女崽叫着一跃而起,站立在帅老大的头顶上,用鞭子绕着他的颈用力拉。此时,长子和傻子一人抓住帅老大的一只手,一人一只脚压在他的腋下。二妹和六妹分别在前后用脚踢打着。

有人喊叫了:“一、二、三”,几个人随着那节奏发力,那帅老大痛苦地以内功硬抗着。一会儿,七窍出血不止了。殴打的停止了,长子和傻子都下来了。那双脚深深地陷坑陷入地里的帅老大还一动不动地站立着。

“年纪轻轻,血债累累,早死早超生去吧。”大妹说着一脚将他踢倒。

双方的人都沉默了,铁蛋对着涌山的抱拳施礼道:“谢谢你们的理解!”然后,示意大家让出一条路来。涌山的人一声不吭地过去了,礼太看了一下铁蛋突然叫住,并从女崽手中要过两锭银子说:“二老板,麻烦你们一件事。”

将老二停步后转过身来,手一伸说:“小石匠,请讲。”礼太伸出银子,指着地上帅老大的尸体说:“你们与他共事一场,你们为他买个薄皮棺材吧。是带他回去还是就地埋葬,你们决定。”

将老二接过银锭说:“这个东西,本来我不会收,但我们的口袋里都鼓风了。在这里,我说几句话:这次,我们这几个都不肯来,但老大坚持,师父又来了,我们没有办法。今后,石场的那些人来我涌山,我们不理睬了;师父那里,我们也不去了。”

“今天,大家见面都不愉快。我祝愿我们所有的人与你们在今后见面时都能够给对方留下一个微笑!”

礼太这话一出,涌山和麻山的人都点头了。铁蛋说:“二老板,你们那里,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他儿子……”将老二重重地打了自己脸上一下说:“小铁匠,这件事,请你不要说了。我亲眼看到了帅老大父子等人的结局,总算明白了‘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们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以后会为自己积点德。”

铁蛋鼓起了掌,所有的人都鼓掌了。

铁蛋等人一回到安仁境内,银花带着龙背岭的一大帮人早已到路口等待着。因为,后天是双方约定的打擂台的日子。他们一见面,狗仔笑着说:“石场那些人说我们龙背岭帮助你们,还以为都到涌山打架去了。因此,望山虎万千山和下山虎万细山在昨天带着十多打手到龙背岭企图打杀我们。结果,他们一个个是屎滚尿流。”接着,他叙述了全过程。

昨天早餐后,李师父他们都在窑上做事,看到一伙人向村子方向走去。于是迅速抄近路猫着腰返回村子。

银花阿姨为了防止有人袭击龙背岭,白天往往守在路口。万千山带人来时,银花是打着赤脚,一只裤脚高一只裤脚低,头上的鞭子也是扎得一只大一只小向上叉着,扛着一根看鸭子的竹杆站在大路口。那一大帮人来到她身边时,万千山问:“喂,这里是……”

“出门在外,一点礼貌都没有。”银花眼睛一瞪,身子一转,身后的竹杆横的一甩。万千山用手一挡,竹杆梢铁铲上的泥巴全甩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看到银花傻样子,也不计较。万千山打起了戏弄她的主意,问道:“小姐,你说说,应当如何称呼?”

银花放下竹杆地哈哈大笑后说:“你没有长眼睛呀?我儿子都比你高,还叫我小姐。好,小姐就小姐、本小姐告诉你:我爸爸说‘跨过门槛就是客’,我叫你客倌,你叫我鸭倌。”

“鸭倌,那龙背岭怎么看不到一个人?”

“龙背岭的人嘴馋懒做,打架出了名。你只要请他们吃餐饭,他们就会为你去拼命。现在没有看到一个人,说不定……哦,说不得。”

“他们到哪里去了?大胆说,对我们说不要紧,我们保密。”

“客倌,你们是来打架,还是来抢村庄呢?这个村子的人吃得太差了,拉屎都不生蛆,讨饭的都不进村,野鸡不过夜,一个字:穷。你们抢什么呀?打架呀,崽呀个崽,真厉害,你们一个个找死呀?”

“这里人真的喜欢打架?”

“喜欢。我叫个人来与你打玩的,不能生气。”

万千山点头叫好,银花边说去叫人来,拿起竹杆,将铁铲往他面前一插。万千山快速跳起往后退,不是跳得快就插到脚背了。

银花向龙背岭走了几步,突然返回来轻轻地对万千山说:“我想到了,我爸爸说,不能和这里人打架。被他们打了,等于被鬼打了。鬼打了,还可以在夜里燃纸烧香求鬼原谅;他们打了,什么办法都没有。打了这里的人,他们赖到你家去,没有肉不上盘,没有小妞不上床。你们看,这里的屋又旧又小,小到狗都跳得过去,旧到一个人都推得倒。你敢打吗?去呀,不去就是龟孙子。”

万千山对于银花连激带骂无可奈何,只是赔着笑。银花接着说:“有一次,别个村的三个人追这里的一个人。你退一点,就是在这里,追到这里。”

被问及为什么,银花说:“他到别村去玩,别村人就把他当贼防。他怕人家把他当贼打,一言不发,转头就走。他一走,别人就追。别人一追,他就跑。他一跑,别人就喊他是偷鸡的贼,叫上几个人就追。那个人跑到了这里,也就不怕了。他衣服一脱,什么都没有偷。”

“再后来呢?”

“打架了。要不要我作样子你看?”

众人都说要,万千山笑着点头。银花叫他们再来两个人,可是,只来了一个。

“不能生气,生气不是人。”银花说话时见万千山已点头了,突然左手扭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右手一拳打去,接着双手推磨。万千山既没有注意,没有把银花放在眼里,脚一滑被推出七、八步路远,滚到旁边的水沟里去了。众人大笑时,另一个迅速跑开,万细山却腾空而起双脚铲来。银花身子一低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并说:“停,不要搞错了程序,我才打你一个,还要打两个,后面三个合起来打我一个。”

万细山不依不饶,银花只好拔起竹杆拖着边跑边叫:“爸爸呀,不得了,土匪来了呀!”这一尖叫,龙背岭打锣大喊大叫了:“快来呀,打土匪呀!”

保甲制度中规定了守望相助,因此,龙背岭锣一响,四处的锣跟着响,全保的人听到都得前来。一时,四周几百人手中都操着家伙往这里边喊边跑,龙背岭的男女也全部赶了过来,很多人吆喝着狗窜来。万千山见龙背岭的人都在,没有去涌山,叫大家走。众人立即转身就跑,可是,围堤不宽。前面的跑不快摔跤,后面的被前面的绊倒。东西落了不捡,鞋子掉了赤膊跑,摔跤爬起来还是跑。万千山也跑了起来,跑在最后的他。他不是手上功夫好,那屁股肯定被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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