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忆看来,功夫的修炼就是一个积累。
除了勤能补拙之外,更大的是需要悟性。
现在每修炼完五禽戏三大周天,纪忆并不会停止,而是会更加耐心的缓慢打出一遍五禽戏。
同时暗自运转青云功。
纪忆发现,除去之前修炼五禽戏能够吸收不知名的能量外。
现在一边修炼五禽戏一边运转青云功心法,得到的是一股加强版的内力。
处处都能感觉到不知名的能量在加强自己的内力。
只不过这青云功只运转一大周天便无法在运转下去。
至于那互搏术和迷踪步法,早已经达到了融会贯通境界,青云功却只是堪堪摸到门槛。并不能说是修炼到了熟练程度。
青云功单单一个炼体,还只是熟练程度,更别说炼肉、炼血,这后面两式纪忆至今还未摸到门槛。
询问女黑衣人,她只是淡淡一笑:有缘者自会领悟。
想起黑衣人的神秘,以及老妪神秘莫测的功夫,还有那同样古灵精怪的凤儿,他们是处处透漏着神秘。
至今,都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到底是谁?
纪忆修炼完毕,发现一旁的张媚娘都是呆愣的,询问原因对方也只是害羞笑一笑,随后便带路把纪忆带到了一处房间,休息。
进到房间后,纪忆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个房间的装饰有所不同,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股香味。布置的色彩也是多于暖色系,用纪忆的话来说就是进别人家闺房里了。
纪忆前脚刚进去,后脚张媚娘就已经把门关上了。
随后就呼唤纪忆休息,还要服侍纪忆沐浴更衣。
纪忆心里苦啊。
你们这个世界的人都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但是俺还没有准备好呢,俺现在还只是小孩子......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殊不知,张媚娘的如此做法,也是他父亲的授意。
整个张家就剩他们两个人了,如果再不赶快续香火,那他们张家祖宗给留的香火就要断掉了。
所以张梧桐都快着急死了,今天看到纪忆实力又好,品行不坏,至于张媚娘也是中意这纪忆。干脆晚上就先生米煮成熟饭,抱上孙子再说。
反正是这孩子,总归有一个是张家的。
不行就多生几个。
可是这些,纪忆都是不知道。
如若让他知道,铁定炸锅,这张梧桐是把他当做种猪来看了啊!
说归说,做归做。
张媚娘虽然从深闺出来练武,见得比普通姑娘家懂得多。可是毕竟还是小姑娘家家,怎么会懂得男女之间之事。
至于张梧桐,他又怎么可能教与女儿男女之事,要不然他老脸往哪搁。
当晚,张媚娘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
张媚娘熟睡于床,纪忆则是盘坐在桌子旁,修炼了一夜。
清晨醒来,纪忆发现打坐效果比睡觉休息更为精神,索性打算以后就这么修炼。
修炼狂人的名号不知不觉间落在了他的头上。
在屋外门前修炼好,天也大亮。老仆人也是刚刚过来邀请前往前厅用膳,纪忆点头。回房间洗漱,同一样起身的张媚娘一起去用膳。
前厅。
傻大牛和李志宗看纪忆的眼神都是有点不对,上上下下好像在寻找纪忆缺失了什么。
纪忆倒不在意,自顾吃了起来。
倒是张媚娘,早已戴上了红纱斗笠,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表情。
大家吃过后,相伴一起前往山顶的道教,参加比赛。
至于张梧桐却是不去了,纪忆和傻大牛四人结伴,骑马顺着山脊出了天一城。
出天一城,走过山脊索道,原来天一城与道教所处并不是一座山。天一城所在的是一个山头,至于道教则是在对面山峰的顶端,两座山之间相隔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
一个宽大无比的索道把两座山链接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如同锁链连到了天际。
纪忆四人骑马通过索道,一路上尽是去的人流,从道教归来的人渺渺可数。
今天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比武大赛,可谓是一场盛世比赛,诸多武林豪杰纷纷从各地赶来。或是参加比赛,或是观看比赛,总之错过了这个比赛,就要等到下一个年头。
下一个年头在哪个门派举办,就要看武林盟主的意愿。
毕竟这种盛世,也能够带动门派下属的城市收入,谁都愿意举办。
一路上纪忆四人有说有笑,不一会,便来到了铁锁对面的山头,铁锁的尽头便是这道教。大大的一个凸石上雕刻者巨大的两个道教两字,看上去气势磅礴。
这个巨型凸石下站满了接待的道教弟子。
有名有姓、名门望派皆会接待,至于个人前来,则是需要自行寻找地方拴马上山。
纪忆倒也不嫌麻烦,随处找了一个小树林,把阳雪轻轻拴在一旁,伏在耳边说了几句话,阳雪嘶鸣轻轻点头,纪忆放心的拍拍阳雪。
“纪兄,您这是?”一旁拴马的李志宗对纪忆充满好奇,忍不住问道。
“我交代阳雪,让她保护好自己,也委托阳雪看好你们的马儿。”纪忆笑笑,解释了自己说的什么。
傻大牛裂开大嘴笑道:“原来纪兄还会马语,哈哈,俺大牛第一次见。”
一旁的张媚娘轻笑不已。
纪忆摸摸鼻子,不语。
众人随着人流,在道教巨石下做了登记后,开始登山。
不算多远,便已来到了道教门派的正门。
正门这里把守着道教的弟子,一个个查看巨石下人们领取的身份牌。
进入这个气势磅礴的道教,也挺顺利的。没有遇到那些故意刁难人的弟子,倒也轻松。众人跟随人流,朝着道教的练武场走去。
此时的练武场,周围早已坐满了人。
中央巨大的一个比武台,四周围绕着十二个有着编号的小型比武台。
已经有很多人在中央的比武台报名参赛,从容貌看去,尽是年轻一代。纪忆、傻大牛、李志宗三人纷纷报名,至于张媚娘则是摇摇头,对于比赛没有兴趣。
比赛很快开始,比赛场区没有参赛的人已经退出擂台区观赛,至于参加比赛的选手们,纷纷拿着号码牌,等待主擂台的考官宣布比试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