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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日一早,桃红便把小姐叫醒了,收拾利落吃过早饭以后,安谙便带着桃红出门了,门口是爹爹特意租借来的马车,安谙又偷偷的在心底记下了一笔账,今天一出门便是一两银子了,好贵。

而桃红看着马车内的小姐,昨日的哀怨此刻已发挥到最顶值了,原因无他,小姐不穿华丽的衣服不带靓丽的首饰也罢了,无需化妆小姐也是天姿动人的,可为什么突然剪了一副头帘,把弧线优美的额头遮盖起来呢?这是为什么啊?

安谙没有理解到桃红的情绪,靠在垫子上琢磨着,杂货铺今天开始贩卖新奇的事物会不会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呢,自己定的价格不会偏高吧。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语,半个多时辰便到了皇家别苑,尚离着大门有百米的距离,便已经车水马龙,路不通行了。

安谙掀帘看了看四周,心底赞叹了一声,真是春天来了啊,百花齐放,人比花姣啊!自己便是女子,此时看着这么多的婀娜身影也是目不转睛的,那男子们看到了岂不是更加的…安谙在心底搜索了下词汇,对!心花怒放,这么形容应该比较合适吧,但凡男子,应该没有不爱美人的,即便不爱也不代表不爱看,今日这么多的美人贵女,真是天降福祉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桃红幽怨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贵女们此时已经按捺不住纷纷放下身段离开了马车,步行进入,一时之间衣香鬓影,靡丽之极。

安谙不急,此刻要停好马车至少仍需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让别人先进好了。

而桃红也不再催促小姐,小姐身上的衣饰相比已有太多的不足,内心不愿天仙般的小姐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去衬托别人,因此也安安静静的坐着,等那些花孔雀进去后才好。

安谙进门的时候已是辰时过半,门口的女官记录了名字便发放了一只紫色的环佩系在腰间。

安谙好奇:“这是何用?”

女官:“按照门第品级而定,赤橙黄绿青蓝紫,以免混淆。”

安谙瞬间明白了,还是门当户对的意思,可别红色的找了紫色的,弄出笑话来。而自己便是这垫底的,无奈一笑。

此时的别苑倒真有点像那现代的圆明园,不过是烧毁前的样子,奢华别致,安谙进门以后稍稍站了一会儿,目测了下情形,东边的景致似乎更美,但过去的人也不少,而中间的道路通往山下,似乎也很受公子们的喜爱,应该是郎君们聚集的地方,而西边嘛,沿着别苑内侧的墙壁,似乎没什么看头,几乎没有什么人选择这条道路。

安谙一下就决定了选择西边的道路,自己这垫底的身份倒不是自哀自怨,只是不愿去作无聊的陪衬而已。

桃红轻轻叹了口气,也安静的跟在小姐身后。

安谙一路缓缓而行,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发现景致竟变幻了起来,甚至说是移步一景,内心很是触动,古代人独具匠心,智慧终究不容小觑。

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从身旁走过,安谙都小心翼翼的低头回避了探测的目光,并侧身让那紫色的环佩更加显眼,果真,屡试不爽,几拨意图搭讪的人都转身而过,没有谁再行纠缠,安谙也暗暗吐了口气。

百步之外有一凉亭,略显孤零,安谙决定小坐一会儿。

正准备坐下,发现此刻同时有一女子也朝着亭中走了过来,看见自己时表情有些尴尬。

安谙倒是不介意女子同坐,看了看对方腰间蓝色的环佩,门第倒也相近,招呼道:“我也是刚来,不妨同坐。”

女子也扫视了一眼安谙的腰间,脚步略停,还是走了进来。

安谙说道:“我是宝文阁录事的嫡女安谙,直接叫我安谙便可以了,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女子道:“我是侍御史的嫡次女清荷,你也叫我清荷就好!”

安谙:“清荷莫非也不喜爱热闹嘛,怎么也往这僻静的地方行走?”

清荷:“不是,我跟姐姐她们走散了,我以为她们往这边的方向来了,结果不是,所以自己便随意的走走。”

安谙:“原来是这样,其实这边的景致也不错,而且人少,清净很多。”

清荷看了一眼安谙,有些疑惑:“安谙你是来躲清净的?”

安谙无意中说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揭示了过去。

此时不远处,几对男女款步同行,似乎有男子递去手中的绢花给了女子,而女子含羞带怯的接了过来,同时把手中的香帕送至男人手中。

安谙看的有些兴味,转头注意了清荷则显得略有些羞涩,便问道:“为何男子送绢花不送鲜花呢?”

清荷解释:“男子送绢花,一是表示自己乃爱花之人不折鲜花,二是因为绢花虽为假花,但不脏手不会损毁可以长期保留,也是暗示自己洁身自好的意思,三是,通过送绢花,也可以看的出男子的品味,绢花也有很多花型,牡丹、芍药、月季、百合等等。”

安谙哦了一声:“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呢,真是长见识了!”

清荷一笑:“安谙是第一次参加踏青节吗,事先没有打听一下?”

安谙:“是啊,我以为就是踏踏青看看花儿呢,真是失策了!”

清荷:“原来是这样,无妨,我带了些自家的点心,要不要尝一尝?”

安谙:“那太好了,我们只带了梅子汁,都没有想过要带吃的呢,你想的太周全了!”

清荷的丫鬟打开了三层的大餐盒,里面满满当当的各色点心,安谙顿时觉的腹中饥饿了,也叫桃红拿上了自制的梅子汁。

好在餐具都是齐全的,两人品尝的很开心。

凉亭的一侧是丛密的树林,这时从树林里竟走出了两人,安谙和清荷都吓了一跳。

一人讲道:“怎么样,我说这里有吃的吧,你还不信。”

说着,两人竟旁若无人的走到了安谙和清荷的跟前。

另一人略一作揖,说道:“打扰二位小姐了,我乃四品承宣使之子傅远之,他是从三品归德将军之嫡子刘庆宝。没有唐突的意思,实乃我二人因早饭未食,腹中饥饿所致,可否一起品味美食?”

安谙听了这么直接简单毫不掩饰的话语,瞬间感觉是不是对方也是穿越而来的,古人的含蓄呢?修养呢?这么直白的乞食真的好吗?

安谙看了看清荷,毕竟点心是清荷带来的,清荷微敛眼睫,没有言语。

安谙轻咳了一声,等了片刻,清荷仍然没有言语,只好说道:“那,我们的餐具并不足够…”

刘庆宝一抱双拳:“多谢小姐!我们用手便可以了!”

安谙:“……”

安谙看着二人坐在了石桌对面,毫不客气的伸手抓来了点心食用,丝毫没有讲究这个说法。

安谙怕清荷这个真正的闺秀受不住这种唐突,便问道:“你们二人难道不是从府中过来的?这都响午了,怎么还没有进食呢?”

刘庆宝说道:“昨日出府去马场赛马,谁知马儿受狂,踢伤了人,这是处理后事便没来的及进城,今日如果不到这里,被我家的太上大老爷知道的话,我这半年就别想安生了!”

安谙听后一乐,刘庆宝话语虽粗糙但人却朴实直白,不令人讨厌。

萧远之看着安谙问道:“还不知小姐如何的称呼?”

安谙心想,这人总算还是有点正常的,还知道问问人的姓名,也不扭捏,露出了紫色的环佩:“我是七品宝文阁录事的嫡女,名叫安谙。”

又看了一眼清荷,见清荷仍然是低头垂眸,一副羞涩的样子,只好代替她回道:“这位也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嗯,姓清”,安谙忽然意识到,清荷是不是姓清啊,自己还没弄明白呢,只好含糊的咳了两声略了过去。

而清荷冲着对方二人微微一点头,说了声:“清荷有礼了。“

安谙放下心来,还好,虽然对方比较莽撞,但还不至于撕破了脸。

二人对相比之下比较爽快的安谙显得更为热情一些,便闲谈起来。

刘庆宝:“安谙小姐似乎是头一次来吧,我上次来没有见过你。”

安谙:“上次,莫非你指一年之前?刘小将军难道对每位贵女都了如指掌吗?怎么能记得每位游玩的娇客?”安谙有心逗弄了一下这个憨直的郎君。

安庆宝果然没有品出门道,认真的想了想回道:“那倒不是,不过安小姐叫人过目不忘罢了!”

安谙没想到对方如此直白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比夸人夸的天花乱坠还具有更大的杀伤力,安谙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觉得双颊发烫。

萧远之打岔道:“不知二位小姐自带了什么绣品,不如我们玩个游戏顺便解决了互换礼物这个难题?我能想到的是击鼓传花或仙人摸鱼,可有兴趣一试?”

安谙:“……”不换礼物不就行了,又没有规定必须交换这么一说。

正在这时,一声好似清风淡月般的入了耳膜:“这般刻板,谁规定的一定要交换礼物的?真是有负这昭昭春意啊!”。

安谙只觉的来人这话语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还未及回头,便注意到身边的清荷手指一抖,茶杯险些落于地面,而本人尚不自知,只是痴痴的凝望着眼前之人,与刚刚的羞涩不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安谙抬眼望去,看向来者,只觉一阵清风袭面,朗朗天地之间似乎都虚化成了来人的背景,那人衣阙翩翩而至,停至三米远时,双手抱拳轻轻一揖:“在下姬寒,见过众位!”那本是最普通的一番作态,此刻看来竟出奇的清雅之至,俊极无双,安谙搜肠刮肚的想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汇形容,竟发现没有词来形容了,真不知是自己读书太少,还是来人的仙人之姿凡间无双。

几人似乎都被姬寒那芝兰玉树一般的行为所惑,半响都没有反应,刘庆宝猛然一拍脑门,福至心灵的叫道:“我想起来了!你便是……”

“正是在下!”姬寒轻轻一笑,随意坐了下来,虽说随意,但举止投足间说不出的舒缓华贵,仿佛天地间最尊贵的人也不过如此了,而不止清荷有些反常,就连傅远之也有些出神的望着姬寒。

安谙正在琢磨着刚刚刘庆宝说到一半的话语,却扫见了姬寒腰间空无一物,与四人不同的是,没有佩戴任何颜色的环佩,安谙内心诧异不已,这人究竟是谁?什么身份啊?

安谙尚未注意到的是,姬寒这么随意的一坐,此时正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只觉的鼻段一阵阵草木的清馨淡淡的飘至而来,说不出的好闻和舒坦。

姬寒也注意到安谙的神情,打趣道:“刚刚我听众人说至绣品一事,不知安谙小姐准备些了什么?”

安谙:“说来有些惭愧,我不太擅长女红,只带来了一件小玩意儿,只算交差而已。”说完从荷包里拿出了之前绣娘缝制好的一支七色花,巴掌大小,花心上还缝着眉眼,笑咪咪的神情很喜人。

刘庆宝一看,乐了,刚要拿过来端详,谁知姬寒已先拿至手中。

安谙看着身边之人,虽然姿容优雅甚至给人略略有些飘然世外的感觉,但此刻凝神注视着手中的物品时,那在意认真的神态,仿佛此刻端详的不是那布偶花而是自己一般,安谙不知为何会产生这样奇怪的想法,只觉得两颊又微微发热起来,稳定情绪,不再去看身侧之人。

众人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姬寒鉴赏完毕,似乎时间略长了一点,气氛有些古怪,而且看的是自己的物品,还是令人些许不自在,安谙忍不住轻声咳了一下:“姬公子,可有何指点?”。

姬寒缓缓放下手中的物品,又让安谙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他看的不是玩偶吧,这架势姿态分明看的是一件珍贵的古董!

安谙的双颊果然开始发烫了,姬寒转头看到:“安谙小姐不舒服?怎么脸色微红?”。

安谙:“只是有点热而已。”

姬寒微微一笑,刚刚那不容侵犯的仙人姿容瞬间便真实了起来,递给安谙一方手帕,安谙顺手接过便轻轻擦了擦额际,刚刚那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馨此刻直接的扑入了鼻中,安谙神色一顿,轻轻的放下了手帕,心底想道:果真是美色误人啊,这叫什么事儿,我拿了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的手帕,还擦汗了!这手帕是还还是不还?纠结啊……

姬寒好似看出了安谙心中的困扰,唇角微微勾起,口中却说:“不如众位拿出此次准备交换的礼物,权作彩头,天光正好春意浓厚,我们也不如应个景儿,以花开头来接龙,没有接上便算作退出,最后胜出的一人便挑选一件礼物,退出的人再依次周而复始如何?”

几个人略想了想,似乎也无妨,带的礼物没什么价值与否,就当图个热闹即可。

刘庆宝首先拿了出来,一柄小刀,不好意思的一笑:“我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这禀匕首尚未开刃,前几日集市上寻来的,众位不要介意。”

安谙一看,小刀秀气,刀鞘上似乎还有彩石点缀,闪闪发光,非常好看,不知道开刃以后削个果子如何。

姬寒看了一眼安谙,说道:“安谙小姐的彩头已经拿出来了,不知旁边的小姐准备的什么?”

安谙收回了眼神,看了看放在姬寒面前的七色布偶花,感觉有些怪异,要如果把布偶花拿回到自己的面前摆放,是否有些小气?算了,算了,不去想了。

清荷脸色一红,低头一副娇羞的神态:“郎君唤我清荷即可,我今日带来的是一个荷包,众位见笑了!”说罢,便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藕荷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几片祥云,云底下还有一只展翅的大棚,非常生动。

安谙看到又有些心动了,想着不知道是否可以交换礼物,清荷是否在意?诶?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刚刚姬寒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不知清荷的名字?正想着,便见萧远之随手取出了一柄折扇,也略作歉意:“我和庆宝昨日在一起,没有准备,失礼了!”

几人都拿出了礼物,只剩下了姬寒一人未拿,姬寒神态肆意又带着尊华,说道:“我不会输,起码第一轮不会输,第二轮再寻个礼物,这便开始吧!”

安谙:“……”口气好大啊,什么来头?

安谙见剩下的几人也没什么异议便也不言语。

姬寒:“那我先抛砖引玉了,众位不要介意,花色缤纷浓入景,浅时画影深作情。”

安谙:“情之所系,一往而深。”

清荷:“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刘庆宝:“照?照…罢了,想不出来,我退出!”

萧远之:“照日深红暖见鱼。”

姬寒:“鱼上竹竿人噪喜。”

安谙:“喜赏春风送甘露。”

清荷:“露重金泥冷,杯阑玉树斜。”

萧远之:“……”笑着摇摇头,自动退出。

姬寒:“斜贴绿云新月上。”

安谙:“上林花鸟暮春时,上巳陪游乐在兹。”

安谙一顺嘴,发现多说了一句,转头看着清荷时,清荷小脸微红,眼眸晶莹,竟隐约有些泪意,安谙心想,我不是故意的啊,还能收回吗?

姬寒此时跟了上来:“兹邑昔所游,嘉会常在目。”

安谙看着清荷泫然欲泣的神态,心底隐隐过意不去,说道:“我也对不上来了,认输了。”

一轮下来,果真是姬寒拿了头筹,姬寒没有看众人面前摆放的物品,只拿了面前的,随意道:“献丑了,我随意了!”

清荷此时隐约更加难过,肩膀微微抖动起来。

刘庆宝看罢,便提议:“我读书不多,此般玩法比较吃亏,不如换个?”

萧远之也随和:“此轮已过,那便将就了刚才的提议,依照规矩,从最后退出之人的顺序选桌面上的礼物如何?”

安谙:“也好!再来一轮,我心中也忐忑了。”其实自己并不介意露丑于人,左右都是无伤大雅之事,可桌面上就有两个女子,自己多少也要维护别人一二。

安谙看了看桌面,在小刀和荷包上扫视了两眼,正在斟酌时,姬寒轻轻靠近了一分,低声说道:“安谙小姐,我记得手帕上似乎有刺绣。”

安谙:“……”什么意思?

低头摊开手帕看了看,果真在一角上绣着一只银杏叶。

安谙恍然醒悟过来,自己似乎送了一只花给了姬寒,姬寒便回送了一方手帕?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好像反了过来,不对啊,低头又看了看手帕上面的刺绣,针脚细密,绝对是女子的绣艺,很没有诚意的吧?不是都要求自己绣的吗?

安谙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理直气壮的看了过去,却见姬寒正在摆弄着自己的那个七色布偶花,转头回应了过来:“缝制的不错!看着像二十年的功力!”

安谙:“……”算了,布偶也不是自己做的。

萧远之问道:“安小姐,可有了选择?”

安谙踌躇了一瞬:“刚刚不巧把姬公子的手帕弄脏了,正准备回去清洗,也权作此次的选择吧。”

清荷抬头看了看安谙,没有说话,只是把面前自己的荷包又系回在了腰间。

安谙:“……”

刘庆宝:“……”

萧远之:“……”

萧远之轻咳一声,拿起刘庆宝面前的匕首,调侃道:“还好,你没有真的带朵花过来!”

刘庆宝嘿嘿一笑,也捡起了萧远之的折扇:“你我都是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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