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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警察敲诈勒索 村民怒发冲冠

在屋子后面,赵笔傻从春兰手上抓走钞票的时候,春兰蓦然觉得他简直比一头老狐狸还要狡猾。“你是怎么知得我把棺材藏在什么地方的?”春兰又气恼又困惑地再次问他。

然而,这头老狐狸还是没有把知到的原因告诉春兰。“春兰,世间上的事情没有我这个大诗人不知到的……”说罢,他攥着钞票,吹起口哨,挖着鼻孔扬长而去。

春兰瞧着这头老狐狸,极度恐慌了起来。她决定要把棺材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藏到虎头山上,并且越快越好。因为她想到,如果不赶快转移的话,赵笔傻一花完那几百元,必然又会来问她索钱的。更可怕的是,既然他发现了棺材,那么棺材就等于一点都不安全了。要是他无意中讲出去,警察不用半个钟头就会赶到来。还有的就是,有没有别的村民也知到了?

春兰立即跟宏图商榷这件事。不一会儿,他们急冲冲跑到了草屋前面。但是很快,他们就发觉被赵笔傻弄得晕了头,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搬出去,别人就会发现的。

夏季里的白天特别长,到天黑起码还有五六个小时。这时候已经不再下雨了,雨脚也断了,阳光在淡淡的云端里时隐时现,仿佛以后都不会再有大雨下了一样,但是在春兰的心里,这一天是多么难熬,比之前的暴雨骤雨肆虐时还难熬一百倍。此时此刻,春兰觉得如坐针毡,每一分钟仿佛都有蚂蚁在心里咬着。

马八爷吃过药之后,他睡得昏昏沉沉。宏图吃了药,他在沙发上躺下来。春兰到房间里把枕头拿出来给了他。接下来,春兰心烦意乱在屋厅里踱来踱去,她时不时又走到院子里,打开院落子的大门瞧一下是不是有警察到来。瞧完了屋子前面,她又跑到屋厅里,打开后门,瞧一瞧是不是有警察出现在荔枝树林里,有没有警察出现在那间草屋前面。春兰非常担心警察突然闯到家里来,她更担心警察闯到草屋里去。

春兰正在如同笼子里的老鼠忧心忡忡,有人在咯咯地敲院子大门。春兰打开门,赵三贵摸着左腿上那块疤痕,一进来就慌里慌张地对她说道:“警察刚才到过我家里,他们忘记我那副杉木棺材第一天就被烧掉了。但是,他们现在又到其他家里去了,我估摸他们很快就会到你家里来,所以我就来了。”

春兰一边关门一边问他:“警察不是到银光村去了吗?”

“到过屁,他们还在我们村里。”赵三贵边说边坐在屋厅的门槛上,拿来一包红双喜香烟。春兰正在奇怪赵三贵怎么会舍得买一包那么贵的香烟,赵三贵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大口对她说:

“但是不是全部警察,只有那阎明堂带着阎明灯和阎明火他们。”

春兰问道:“他们分开来搜查了吗?”

“是的,但是他们到我家时,并不是来搜查棺材的。”

“他们来干什么的?”

赵三贵接着把那只卷起裤脚的左脚踏上去,一边吸烟,一边摸着左腿上那块疤痕,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话来。

“刚才阎明堂来敲门,我在屋厅里吃着面条。我心里想,反正我没有棺材了,我干吗还要怕你们?他们进来后,阎明堂就问我,你的棺材藏在什么地方?我当即就骂他,我的棺材第一天就被你们从我的床底下抬出来,抬到村公所烧毁了。你们还搜什么搜?难道我又会立即去买棺材吗?我有那么蠢吗?何况,我以后死掉了到底有没有人收尸都不知道,我还要那些狗屁棺材干什么?你们随便把我拉到殡仪馆一把火烧毁算了。当然,这是气话,我又何偿不想躺在一副棺材里,埋到泥土里去呀?然而,他们怎么都不相信我,还是搜查了起来。后来,他们连我的大柜都推倒了,气到我不得了。

“他们搜完每一个角落,找不到棺材,阎明堂就拉我到厨房里问我,你真的没有了棺材了吗?如果有的话就不要想着藏到哪里去了,你还是交出来好了。他跟着又恐吓我,一旦搜出来就把我捉到派出所。我就对他发了一个毒誓,我说我真的没有棺材了。阎明堂见我那么口硬,他估计我真的没有了棺材,接下来又问我,那么你知道谁家还藏有棺材吗?我就暗暗骂他,嘿,阎明堂,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村民的。我就懒得再理他。

“然而我不理睬他之后,我以为他就会灰溜溜地走人,想不到他非但没有走,擤了攥他那个大鼻头,又把我拉到房间里对我说,赵三贵,其实我做这个差事是迫不得已的,镇政府现在出台那个殡葬法关我屁事,发财也是镇长书记的,他们发了财也不见得会给我一包烟,一支酒。何况,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我父母现在还在鸭公村里,他们昨天晚上还大骂了我呢。所以,我现在想通了,镇长书记和那个殡仪馆老板其实是想合伙赚我们农村人的死人钱,我为什么还要明里暗里做他们的帮凶?不如这样,我们不如趁机赚点外块,若果村民们肯在私下里交给我们一些钱,我们就不去搜他们的棺材了。

“听到我阎明堂这样说,我在心里就埋怨起他来,既然可以出钱买棺材,你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啊?我还在埋怨他,他又对我说,我出面不太好,我们不如合伙干吧。当我问他怎么合伙时,他给了一根烟说道,赵三贵,我知道你老实才找你的,如果是马头亮和赵蛮弟,我连想都不会想他们。这样吧,你帮我到各家各户里去打探,你去跟那些藏有棺材的人说,叫他们每副棺材私下交给我们一笔钱——当然是不能低于镇政府给的两千元钱——我就放过他们,任由他们把棺材藏到那里就藏到那里,藏一百年都没有问题,以后,如果有警察来找麻烦,我就替他顶着。听他说完,当我又问他,那么我的酬劳是多少时,他就说每副棺材给我三百。”说罢伸出三根手指头,瞧着春兰。

春兰问道:“所以你现在就来找我要钱来了?”

“那又不是,我们是邻居,又这么熟,你跟我秀美又好得跟姐妹一样,我是不可能来问你要钱的。”赵三贵吐了一口烟说。“尽管我早就知得马八爷那副棺材就藏在家里,我也不可能问你要钱的。不要阎明堂说给我三百,他即使给我一千元,我也不会告诉他的。我现在只是来告诉你,要么把棺材搬走,要么准备好钱。不然的话,跟阎明堂冲撞起来就不好了,他一定会抢走棺材的。”

说罢,赵三贵放下左腿,抬起脸孔,摸着左腿上那块疤痕,往阁楼上瞧着。见阁楼上没有棺材,又侧过身子瞄进马八爷的房间里。见到马八爷的房间没有棺材,他又站起来,将猫看老鼠般的目光投进春兰的房间里。

见到赵三贵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春兰知道他刚才的尽是慌话,他一定是想把她爷爷那副棺材找出来,然后跑去告诉阎明堂,再叫阎明堂来问她交钱。想了想,春兰讨厌地对赵三贵说道:“我爷爷嫌那副棺材不太好,他早就卖掉了。”

可是,春兰还没有把话说完,赵三贵已经走到了宏图的房间前面。赵三贵弯腰拱背地朝床底窥望着,宏图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宏图走到赵三贵身边,对他说道:“要么这样吧,你去跟阎明堂说,你去叫他等一阵不要到这里来,我们改天就请他到酒楼里去吃饭,怎么样?”

“我看是不太可能的。”赵三贵摸着左腿上那块疤痕,继续朝床头床尾瞧着说。“除非给足他两千块钱,因为他就是冲着钱来的,他刚才还说过他穷死了,那点工资还不够请领导吃一顿饭,买一条烟,真是气死了。”

赵三贵在宏图的房间里见不到棺材的影子,他正拱着身子往身后的杂房瞧着,赵笔傻把后门拍打得嘭嘭直响。“春兰,有三个警察站在你的草屋前面,你快去看看呀!”他一边拍门一边叫道。

春兰和宏图慌忙跑出去。阎明堂拱着腰往草屋里瞅着,阎明灯和阎明火站在门边。阎明堂一见到春兰,他擤了擤鼻头,走到了草屋旁边那棵荔枝树下,仿佛若无其事地吸起一根香烟来。一缕缕青烟从他的鼻孔里溜出去,袅袅飘浮到荔枝树上。接着,阎明灯和阎明火也走到另一棵荔枝树下,吸起了香烟来。他们吸着香烟时,一边搔腋窝,又时不是把一口口水吐出来。

春兰以为他们没有发现棺材,于是慢慢往前走,故作镇静地问他们:

“你们在看什么呀?——里面全是稻草呀。”

“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我们以为有棺材藏在里面,所以就顺便看了一下。”阎明堂说,见到赵三贵摸着左腿上那块疤痕趟过来,于是他把赵三贵拉到了草屋后面。

他们在低声说着话时,赵笔傻走到阎明灯和阎明火面前。他歪着脖子,一边挖鼻孔,一边对他们说:“警察叔叔,那间草屋里以前死过一个疯子的,你们还是离这里远一点为好,你们更不要进那间草屋里。虽然你们有警棍也有手枪,但是那个疯子的冤魂是不怕子弹更不怕警棍的。你们不像我们这些穷鬼,一点都不值钱,烂溅到连荔枝树上的臭屁虫都不余,你们是有工作单位的,有工资领的,有退休金的,你们的前途是无限光明的,以后你们还有可能当上所长,甚至公安部长的,要是那个阴魂野鬼缠到了你们身上,藏到了你们的肚子里,就不得了啦,你们也会变成疯子的,一旦成了疯子,那么你们的前途就要就毁掉了。”

阎明灯和阎明火听后,他们对望了一眼,走到了前面那棵荔枝树下,远远地朝草屋望着。春兰从他们的眼神里瞧得出,他们的确又担心又惊怕。

阎明堂和赵三贵从草屋后面转出来。赵三贵将春兰拉到了草屋侧边。春兰刚刚想问赵三贵事情怎么样,宏图走了过来。

赵三贵瞧一眼宏图,神色兮兮地对春兰说:“阎队长刚才对我说,他已经发现棺材藏在草屋里,他说你如果给他至少一千五元,他就当作没看见立刻带队走人,不然他就开始搜查了。”

其实,春兰早就猜得出他想跟她说要钱的事了。思忖了一分来钟,春兰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春兰对赵三贵说道:“可是我家里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钱,你能不能去告诉阎队长,我明天再给他好不好?”

“骗走了阎明堂,晚上我们就把棺材搬到虎头山里,”春兰这样想道。想不到赵三贵真的上当了。“那好吧,我去跟他说一说吧。”赵三贵答道。但是,随后春兰就发觉阎明堂的智力确实比她高出很多。只见赵三贵一回到她身边,他立即就对她说道:

“阎队长叫你现在给钱,不然的话就把棺材拖走。”

春兰的心乱成了一大团麻。计谋被识穿了,只好给钱了。“但是,”接下来春兰又一想,“我家里确实没有那么多现钱呀?”

春兰正在不知如何是好,赵三贵摸着左腿上那块疤痕,又说道:“阎队长刚才又说过了,要是家里没有那么多现金的话,就坐他的警车立即到城里拿吧。”

没有办法,只好这样了,春兰想道。想罢,春兰正要赵三贵回去答应阎明堂,宏图瞧着春兰说道:“不如我去吧,我顺便到人民医院里看一下,我发觉我的感冒越来越重了。”接着捂着嘴唇咳嗽了起来。

当时,赵笔傻在捡着那些跌落地下的烂荔枝,他把一只只荔枝放进他的布袋里。赵笔傻见到宏图和阎明堂就快在荔枝树林里消失时,他忽然跑到春兰面前问道:

“春兰,他们到哪里去?”

春兰懒得回答他,赵笔傻又问赵三贵,想不到赵三贵张嘴就骂他:

“关你屁事!”

“还说不关我事?你以为你们刚才说什么,我不知道吗?他们是到城里去,他们是到银行里去取钱,那些钱你也是有份的!”赵笔傻把一只发黑的荔枝塞进嘴里,把有虫子的肉一块儿吃掉。“嘿!你以为我真的傻了吗?”他边咀嚼边说,仿佛在吃着一块鸡肉那样。

赵三贵说道:“知道又怎样?有又怎样?你管得着吗?”

“赵三贵,我实话告诉你,你也太小瞧我了!难道不知道我是大诗人吗?大诗人难道没有权利去管你们的狗屁事吗?”赵笔傻把一颗荔枝核吐掉,又将一只荔枝掉进口里。

“你放屁!”赵三贵推了一把赵笔傻,害到赵笔傻连皮带核吞了肚子里,“管你的烂歌诗歌去好了!”

“我放屁?——你才放屁!”赵笔傻也推了一把赵三贵。

他们边争吵边推推搡搡着,马头亮、赵蛮弟、马头六和赵蛮根这四个赌徒从荔枝树林里走过来。看他们的样子,他们也许见到警察在村中搜查,不敢在店铺里明目张胆赌钱,所以他们就到这里来。他们必然是在另外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继续赌博。然而赵笔傻一见到他们,就放开喉咙大叫起来:

“你们这四个烂赌鬼快来看啊,这草屋里明明藏有棺材,但赵三贵却串通警察不肯把它搜出来,他还说关我们屁事,还叫我们滚得远远的!你们想一想,我们的棺材被一把大火烧毁了,唯独这副棺材安然无事,为什么呀?他们明摆着是在欺负我们的呀!”

赵笔傻的胡言乱语,气得春兰无法用语言形容。春兰好想冲上去煸他两巴掌,把他打得嘴巴肿了说不出话来,可是,她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赵笔傻,你这反骨诗人,有朝一日我用线把你的臭嘴缝起来,”春兰暗暗地骂他。接下来,春兰对那几个赌徒说:“不要听赵笔傻胡说八道,我看他一定疯了——哪有这回事?”

赵笔傻望了春兰一眼,他不再说话了,他拱下身子继续捡起一只只荔枝来。但是,马头亮、赵蛮弟、马头六和赵蛮根这四个赌徒依然佝偻着身子走过来。转眼间,他们来到了春兰身边。他们往草屋里瞧了瞧,顿时醋意大发。

“春兰,里面的不就是你爷爷那副棺材吗?你还瞒着我们干什么?”马头亮摸着胎记说。

当时不知谁把盖着棺材的稻草揭掉了,最上面那专用板已露出一大半来。不过,那么长那么厚杉木板,即使稻草全部盖起来,那副棺材的轮廓在这大白天里,在有心人的眼里也能够一下子瞧得出来。

“是啊,春兰,”赵蛮弟捻着嘴唇边那根黄毛说,“我们的棺材都被砸烂了,你爷爷这副棺材还完好无损,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蛮根咔嚓地把一口浓痰吐进草屋里:“我想赵笔傻是说得一点不错,春兰,你现在就是持着你男朋友有钱买通警察了。”

春兰正不知如何反驳他,马头六揭掉解放帽,瞧了瞧阎明灯和阎明火,嫉妒得眼睛都突了出来。

“你们这明摆是欺负我们啊!”

转眼间,愤怒的声音天蹦地裂一般,震耳欲聋。

“我们要把棺材拖出来!”

“我们要把棺材砸烂掉!”

“我们不能让警察欺负!”

“我们要争一口气!”

“我们要把棺材一把火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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