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心说,没意思啊没意思,如此容易就得手,真是没有一点成就感,枉我之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真是没劲,不过,事情CD成了,总不能再没事找事,还是赶紧卷一些好东西要紧。
他这一得瑟,心神松懈,坏了!闹了半天宇文吉这货也不白给,对这种情况早有防备。
有道是财帛动人心,宇文吉自二十几岁便接任了家主之位,至今已经九十多年,大风大浪经历了无数,哪能对自身的安危毫无预防措施?他知道自己家大业大,甚是丰厚,短不了招人垂涎,也知道生意场上尔虞我诈,互相算计,经常得罪人。所以自八十几年前便秘密的从御兽宗花大价钱,买了一条变异的三头竹叶青,专门放在卧室内,预防宵小之辈,护自身安危。
这种竹叶青,一般只有一个头,筷子粗细,毒性甚重,见血封喉,普通人被咬一下,走不出七步,就会倒地而亡,而宇文吉豢养的这一条就更不得了了,足有三个脑袋,比胳膊还要粗,本身已经经过了变异,毒性强大了数十倍都不止,除此之外还更有灵性,经过驭兽宗的调教后已经拥有了简单的思维,知道谁好谁坏,谁是客人谁是贼,该咬谁不该咬谁。
刚才伏羲踹门的时候,就已经惊动了这条三头竹叶青,不过这条三头竹叶青有灵,一看自家主人连手都没还就被撂翻在地,顿时知道贼人难惹,上去了估计也白给,所以就盘在地上没有妄动,准备寻找时机发动突然袭击,一招制敌。
而伏羲这货呢,则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宇文吉身上,根本没想到宇文吉还留着后手,所以一见宇文吉昏迷了,顿时高兴的情不自抑,迈着腿围着满屋子得瑟来得瑟去,全然没有防备身边不远处,还有一条三头竹叶青在蓄势以待,虎视眈眈!
要不怎么说骄兵必败呢,如果伏羲但凡谨慎一星半点,或者低头看看地面,这条三头竹叶青就不好说能伤的了他,可这货偏偏抬头朝天,大步流星自己往蛇口上送。
三头竹叶青一看,心说我立功的机会来了,如果我把这个贼人咬死,那主人醒来一高兴,肯定会大大的犒赏我,美美的管我几顿天材地宝,说不定借此机会我还能再长出一个头呢!
万物都有灵,别看这三头竹叶青只是一条爬蛇,不会说话,但它也有头有脑,有自己的想法,只是除了它自己,别人都不知道罢了,所以当三头竹叶青想到这里以后,就直接往后一缩脖,三个蛇头大张,恶狠狠的朝着伏羲的小腿就扑了上去,吭吭吭三嘴,咬了个结结实实!
在这同一时间,伏羲也反应过来了,觉得脚下有一道劲风扑至,但此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哎吆,疼疼疼,什么东西咬我?!”
伏羲大叫,感觉半个小腿疼痛难忍,钻心刺骨,等低头一看,我的娘呀,原来是一条三个脑袋的变异竹叶青!
伏羲又不是弱智,当然会认识这种毒虫,他一看这条竹叶青有三个脑袋,胳膊粗细,而且尾巴尖都白了,也不知活了多少年,顿时心中一凉,暗叫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命休矣!没想到我伏羲这么大的本事,竟然会他娘的接二连三死在这种爬虫手中,孽畜!我跟你没完!”
“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将你连筋带皮嚼个稀巴烂!”
死到临头,伏羲这次是真急眼了,直接不管不顾,一手抄起三头竹叶青张嘴就咬,他现在心中已经将这条三头竹叶青恨到了极致,食其肉,喝其血都解不过气来!
人要是急了眼,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伏羲从不吃蛇肉,但这次恨到极致,也破例了,他状若疯魔,捧着三头竹叶青大口撕咬,连皮带骨,连肉带血,可劲的往肚子里咽,心中的恨,足以焚烧九天。
将我咬死,你也好受不了!
这三头竹叶青可算是倒了霉了,疼的左摇右拧,浑身乱颤,心说这位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个魔王啊,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招惹他,可是它也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只能暗自哀叹一声,六个蛇眼一闭,心说死了吧,任伏羲连皮带骨将它咬了个稀巴烂,塞进了肚子里。
“嘎嘣!”
“嘎嘣!”
“嘎嘣,嘎嘣,嘎嘣嘣!”.........
伏羲可真够狠的,说到做到,连一截骨头都没放过,统统咬碎,一仰头吞了下去,他心说,仇是报了,可惜就是死的太窝囊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福大命大造化大,继续神魂穿越,再来一次?!
他这么想着,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闭目等死,但等了好几十息,也没见毒气攻心,除了小腿越来越疼痛难忍之外,其它还一切如常。
伏羲纳闷,这竹叶青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即使是最普通的也能见血封喉,更遑论被如此骇人的变异三头竹叶青咬一口,按道理来说断然没有活命的可能!可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条变异三头竹叶青老了,毒性减退了?!
这货想到这里,连忙抖擞精神,把衣裤给撩了起来,入目所见,黑漆漆一片,毒气蔓延,覆盖了整条小腿,而且还在不断的往膝盖处蔓延,但奇怪的是,在他的膝盖处,有一团淡淡的彩色光华横亘在那里,阻挡着毒气蔓延,不断与黑气碰撞,双方互有攻伐,好像谁也奈何不了谁!
哦,是了!伏羲一拍额头,马上回过味来,这淡淡的彩色光华,应该就是喝了韩掌柜那壶神酿后所残存的药力,加之自己又将它整条吃了,多少也能缓解,起些压制作用,所以才没有立刻毒发身亡!
看来我还有救,不过得赶快,要不然就算毒解了,我这条腿也得废掉!伏羲想到这里,一刻也坐不住了,当下起身就想离开宇文府,觅地疗伤。
但他转念又一想,接连在宇文吉这老货手中吃了两个大亏,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要不然实在有点儿不甘心,他心说我干嘛来了,真要空手而归,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行,不行,今天就是拼着腿废了,让宇文吉这老东西大出血一把。
想到这里,伏羲可就不客气了,满屋子的东翻西拆,最后还真让他在宇文吉床下的暗格中找到了一个大木匣,等打开一看,上面那一层全都是金票,粗略一数不下千万两之多,而且在金票压盖之下,还有几个玉盒,黑的白的青的都有,上面全都贴着符纸,加盖着封印,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伏羲探手,取出了一个羊脂白的玉盒,想要打开一探究竟,但扯了两把,发现那道符纸十分坚韧,道道光华绚烂,夹杂着符文,把他的掌指一弹再弹,硬是无法破开。
时间紧急,伏羲也来不及大费周章了,将玉匣放回,抱起大木匣就准备往外跑,可倒不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口被一道身影给堵住了,他躯体强健,雄姿伟岸,目若星辰,脸若刀削,手持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宝剑,望着伏羲横眉立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吉的大公子,也是昨日新任职的两名督统之一、宇文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