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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围城

随军的太医进去了四五拨,除了包扎外伤和固定断骨,都没有其他进展。

大家又找了一个产婆进去,她出来也只是摇头。

赵恒岳没有办法,把宝珠叫过来,低声说:“三娘,麻烦你去一趟。”

宝珠点头,进去一盏茶功夫出来,也只有叹气:“她不肯答话,也不许人碰。用强是能行得通,可她刚刚才遭人逼迫,要是再来一回……”

赵恒岳无奈摇头,皱眉在外快速来回踱了两趟,终于立定身形,对太医说:“把药膏给我,帮我净手。我去吧。”说完擦了擦额上冷汗。

帐内的人早被遣退,陶花脸朝里侧躺,肩膀仍在微微发抖。

赵恒岳清咳一声,到她床边去坐下。她一动不动,只问了声:“谁?”

他笑一笑:“我。过来问你句话儿。”

她仍是不动,也不再开口。

他讪笑着靠到她身边:“那个……我就是来问问,你早晨跟我说的话,算不算数啊?你要是哄我的,我……我就不当真了。”

“我说什么了?我都忘了。”

“你说要嫁给我的。”

她想了半天:“我说这话了?”

“你说了!虽然不是原话,反正就这个意思!”

“我没这个意思,你听错了。”

他一跺脚站起来:“你……你……我就知道你会不认账!我明白了,你就是嫌我配不上你,虎落平阳的时候给两个好脸色看看,可怜我还当真了!”说着他大动作朝外走,边走边踢路上的地毯。

陶花转过身来叫住他:“恒岳。”

他立刻停住。

“你的王后位子,有千千万万好女子在等着……”

他走回床边来蹲身下去,平望着她的眼睛:“可我在等你啊。”

“可我已经不是……”

他毫不犹豫打断她:“你只要还是我的阿陶,我就等你!其实我原本都想好了,你要是一意嫁给他,那我也一直等你。反正我比他小,应该能比他多活几年,到最后你还是我的。”

她望着他,轻叹:“你怎么这么傻。”

他再次追问:“你到底说话算不算话啊。”语声中带了孩子气的娇憨。

她微微皱眉:“我真没有谈婚论嫁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特别亲近,比……比他强多了。”

“阿陶——”他摇着她的手臂,“你真要让我等你一辈子,等到他死了才成么?”

陶花摇摇头:“你不用等他。你是好孩子,我们两个,都不配让你等。”她说完望了阵帐顶,“这件事,你让我再想想吧,我总得先跟他把话说清楚才成。”

他眼中立时惊喜无限:“你这是答应我了是么?跟他说清楚了,然后就嫁给我!”

陶花再次皱眉:“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他不再说话,笑着起身伏到床边,小心翼翼绕过她肩上固定着的夹板,去吻她的面颊。

陶花被他这古怪的动作给逗得一笑:“你嫌不嫌烦啊,好歹也得等着夹板拆了吧。不,不,我不是说夹板拆了就可以了。”

他根本不理她,只是不停跟她亲近,慢慢把手伸到她衣服中去。

陶花顿时大惊,抬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稍一用力就按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因着肩伤无法动作。

赵恒岳抬起面孔来,柔声说:“阿陶,你一直在流血,太医说,必须要用药。”

她瞪着他不说话。

他低下头来重又到她枕侧亲近,并不敢去碰唇,只是摩挲面颊发梢。“你别怕,我们早晚都是夫妻。就算你怎么都不要我,我也会等到你八十岁了,丈夫死了,再去缠你,早晚都是要让我碰的。”

她嗤地一笑:“八十岁了,还……”话未说完,在她这一笑当中身体放松时他抓住了机会。她的笑声瞬间变作苦吟。

赵恒岳额头上冷汗涔涔顺着脸颊往下流,颤声问:“很疼么?是我不好。”

她满脸通红地转头向着内侧,不答话。

他战战兢兢地说:“这就好了,我轻点儿。”

她又呻吟一声,这次的声音明显与刚刚不同。

他微带疑惑看她一眼,等他想明白了这一声其实不是疼痛,满头冷汗不但没消,反倒是更加如浆涌出。

两个人全都是面色通红,他的汗水似水柱般落下去,滴滴答答落到她脸上。

她顿显懊恼,娇唇中一顿一顿吐出三个字:“大、坏、蛋!”

他笑得有些轻佻得意,喘息着在她耳边说:“你身上有伤,大坏蛋也不敢怎么样,改天啊。”

她羞得无地自处,突然地转回面孔藏到他怀中去,好让人看不见她红透的耳根。

他笑着揽住她,悠悠长长舒了一口气,快活得吼了一声。

她绷起脸来娇斥:“你叫什么叫,不怕别人听到么?”

他嘿嘿一笑:“我不怕,别人肯定以为是你在叫床。”

她挣出手去打他:“胡说八道!我的声音怎么跟你一样。”

他挤眉弄眼地,悄悄低声说:“侍卫们都在十丈以外呢,你要想叫就赶紧。”

她红着脸抓住他的嘴使劲儿一拧,他还不及呼痛,外面远远传来侍卫们吆喝阻拦的声音。

两人还未及反应,帐门已经被掀开,有人大踏步走了进来,外面的侍卫没有一人敢跟进了。

赵恒岳没有回头,他认得这人的脚步声。

陶花急拉一条薄毯盖住两人,而后怔怔望着对面,半晌沉下面孔:“你……你怎么敢闯我的营帐?”

那人沉默许久,答了一句:“我也不是第一次闯你的营帐,以前你也没这么说我。”

“那……那你还不回避?”她说得有些有气无力。

“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刻也不能等。”

天色晚了,侍从们忙碌一阵,在帐内点上蜡烛。

赵恒岳端着一碗药,让陶花就着他的手喝了,一边回头说:“秦将军,对不住,这药一刻也耽搁不得,等喝完了我立刻就走,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文远远坐着,面色不变,什么话也不说。

陶花喝完药了,赵恒岳随即站起,他心情愉悦,一边收拾药碗一边笑着对秦文说:“我这就走。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因为情事动你们一指……”

他这句话顿在这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笑。

陶花拿起他手中的药碗直接砸到他身上,喝一声“滚出去”,语声虽然严厉,眼神却是含羞。

他出去了,秦文走到床前来坐下。

陶花的脸色瞬间不自在起来,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她稳住情绪淡淡开口:“我有伤在身,不能叙礼了,请将军莫怪。”

他低头沉默,许久没有答言。

烛火忽忽跳动,越发映得面前这人肤色如玉,眼中晶莹闪亮,华彩流转。

然而,他的面色极其哀伤。

她咬一咬牙:“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将军请回吧,我还要休息。”

他即刻站起:“那我不打扰你了。”

“将军”,陶花却又叫住他,“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她凝望着他,还剩最后一丝希望等着她想听的话。

“我……”他低眉,仍旧吞吞吐吐,到最后叹口气,“现在多说也无用,空口无凭,还是算了。”说罢就向外走。

他已经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来:“倒是有一件事得明白说清楚,你我的婚约本来就没有明定,你要是不愿意了,也不必当真吧。”

秦文挑帘而去,背影仍是清俊挺拔,不与世俗同流。

他离去许久之后,陶花仰望帐顶,抬手擦掉眼泪。

因为都是外伤,陶花将养几日便恢复了元气。心伤倒是也有的,自有疼爱她的人在旁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劝慰。这么几天下来,她竟是变得比以前还活泼开心了。

她恢复之后第一句话问的是:“林景云这小子宰了没?”

“你还真想宰了他?”赵恒岳十分不信。

陶花笑笑,招招手:“过来扶我起身,看我去剥他的皮。”

他急忙过来扶起她,虽然明知她已可自如走动,也还是小心翼翼,又唤侍女过来帮忙。

宝珠边走过来边说:“公主您也要自己走动走动,有助伤口痊愈。”

赵恒岳笑着挥挥手:“你下去,叫朱弦过来扶她去。”

陶花侧头:“我的侍女,你记得比我还清楚,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他苦笑:“是看上了,你舍不舍得给我?”

她认真想了想:“嗯,这事儿我还没想清楚,过两天再说吧。”说着正色问他:“我要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啊,嫁给了你,是不是得三宫六院地忍着,每天坐在窗口,巴巴地等着你来……来……那个啥。”

“那个啥叫作临幸,学会了没?”

“喔,临幸,学会了。巫山云雨和临幸,真是够拐弯抹角的。”

“嗯,都没有你的尿尿最直白。”

陶花羞恼地伸手推开他,只是挽着朱弦走路。

朱弦一笑:“公主啊,我看大王不像是个会让你独等的人呢,就算要等,也是他等你。”

陶花撇嘴:“你怎么知道?”

朱弦笑出声来:“公主,请恕奴婢无礼,您真是不怎么会看人。大王这么重情重义的人,您居然看不出来。”

陶花看看朱弦,又看看赵恒岳,点头说:“嗯,你们两人互相都很看得上,不如我给你们做媒算了。”

赵恒岳冷笑一声:“要让你这莽人做媒啊,全天下都是乱点鸳鸯谱。”

说话间到了林景云帐前,赵恒岳对朱弦说:“你先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公主来了,让他收拾收拾。”

陶花摆手:“不要紧,他重伤在身,难道你还让他迎出来不成?”说着要走进去。

赵恒岳一把拉住她:“你站住。天气热了,你不怕进去他没穿衣服么。”

陶花果然站住,十分钦服地说:“你果然心思周到。”随即却又反应过来,“那你让朱弦进去?”

朱弦已经走进去了,赵恒岳笑着把陶花拉到一边,挤挤眼睛:“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真是傻姑娘,景云受重伤,朱弦一听到消息就掉泪了,我这几天一直让她照顾他呢。”

陶花这才恍然大悟,她恍然大悟后的举动不是停在帐外,而是拉住赵恒岳往里走:“那咱们还不去看热闹?”

已是夏天,林景云果然穿得不怎么齐整,只有右臂牢牢包裹着,看见陶花就冷冷转开头去:“公主是来杀我么?”

陶花是笑嘻嘻看热闹进来的,被他当头一棒给堵得不知该怎么接口。

赵恒岳先开口,对朱弦说:“你先出去吧,让公主跟他说几句话,有我在,没事。”

陶花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林景云已经抬头扫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啊?”

赵恒岳正色说:“我是让人家姑娘放心,你虽然没穿什么衣服,也不至于跟公主……”

陶花已经反应了过来,举手一掌拍在他嘴上。

林景云笑道:“你别打他,让他说完。我看他能说得出来什么恶心话儿。他能说出一句来,我就能有十句等着,看谁先撑不住。”他的眼神语气都十分自然,如兄弟一般调笑,显然是这几天跟赵恒岳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

陶花微觉惊异,看了两人一眼。赵恒岳低头笑她:“看什么看,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俩打起来才好?就跟比武招亲那天似的,一架打到天黑。我跟你说,除了那一位我看不上,其他人我都觉得挺好。”

林景云深以为然点头:“她那一位冷冰冰的,我也烦得很。”

陶花笑笑:“我本来是想给你们俩牵线搭桥的,现在也不用了。”

“搭什么桥?”

陶花指着赵恒岳:“这位是大周国的首领,求贤若渴,我想把我的侍卫推荐给他呢。”

林景云脸色凝住:“你不敢让我跟着你了?怕我害你?”

“不是不是”,陶花急忙摇头,“没有你,我早在城下中蛊的时候就死了。我是怕……我是怕……”

赵恒岳在一旁大声说:“她是怕她会喜欢上你!”说着故意走到帐门口,“要不要我回避啊,两位?”

陶花怒道:“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林景云却不生气,不慌不忙地说:“那你就先回避吧,正好我今天穿得也少,咱们看看你在外头能撑多久。”

赵恒岳笑着又走回来:“景云,你跟到我身边来吧。我得继父亲自教诲数年,也该是教人的时候了,何况身边这么多能臣良师。”

林景云点头抱拳:“谢大王。”

“不,叫师傅。”他笑了笑。

林景云也笑,大王这是明显待他与旁人都不同的意思了:“谢师傅和公主恩典。血莲教即刻撤出扬州,吴越皇帝不义,以后我会让教众安居苗疆,服从大王,不,师傅。”

陶花听见这话顿觉心上一轻,笑道:“你是不是还要趁此机会跟我求娶侍女啊?”

林景云轻轻咬唇,低低答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公主想让我死心,我怎敢不从?”

陶花一怔之间已然明白,不由有些尴尬。赵恒岳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举目望着远处。

林景云抬头看了看陶花:“公主,我本来是想捉住你逼大王退兵,然后再毫发无伤地放了你,没想到令你受害,我十分过意不去。”

陶花摆手一笑:“没事,恒岳说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林景云看看赵恒岳:“你说的安慰她的好方法,原来就是让她看轻贞节”,他又转向陶花,“就算你不在乎了,我不能不在乎,总是因我令你失贞……”

话没说完,赵恒岳走近近旁打断他:“景云啊,你终于承认了,是你令她失贞的。要是过两天有个孩子啥的,你可别不认账啊。”

林景云和陶花闻言,一起把这周国大王扑倒在床上痛打。

打完之后林景云说:“师傅,你真得谢谢我把那两人杀了,不然万一真有什么子嗣后患,那可就是一辈子的牵系,怎么都躲不开。”

赵恒岳点头:“是,所以”,他转头向着陶花,语重心长,“你是女子,以后要自己懂得留心,贞节是不用看重,可你也得找对人。谢怀畅就不错,你以前喜欢的那人可不行,你们俩要是有个孩子啊,我就天天把心担在肩上走路吧。”

林景云在旁笑着指指自己:“我呢?”

赵恒岳也笑,指指陶花:“她说行就行。”

陶花被他们两人如此无忌的当面调笑给挤兑得逃了出去,出去时正见到朱弦在外面等,她拉过她来:“景云是苗人,旁人对他多有忌惮,你对他亲近些,他必然十倍报还。时不待人,机会稍纵即逝,你自己要好好把握。”

朱弦红着面孔点头。

陶花怕她听不明白,又在她耳边补上一句:“什么招数都要上,他断不会负你,你听明白没?”

朱弦害羞得笑起来:“公主,连你都明白的招数,我们早都明白啦。”

陶花撇嘴:“原来我的名声这么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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