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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痴

白痴,百度上的解释是:一种精神幼稚病。患者智力低下,动作迟钝,轻者语言能力很低,重者生活不能自理。亦泛指智能低下、言行不合情理。

《左传·成公十八年》“周子有兄而无慧”晋杜预注:“不慧,盖世所谓白痴。”

《汉书·昌邑哀王刘髆传》“清狂不惠”颜师古注引三国魏苏林曰:“清狂,如今白痴也。”

清秦笃辉《平书·物宜上》:“梁武帝捨身佛寺,羣臣以钱一亿万奉赎,表请还宫,三请乃许。此非白痴,即儿戏耳。”

冰心《南归》:“我宁可做一个麻木、白痴、浑噩的人,一生在安乐、卑怯、依赖的环境中过活。”

所以可以说白痴从来都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形容词,但是他却赋予了这个词更多的意义。单纯,可爱,甚至是有点天真。

“如果你早明白,哈哈,不说这个了,”她不想再说了,再说的话估计不是叹息就是眼泪。

“嗯,不说这个了。”没有人愿意接受失败,更何况两个都不想承认那是个失败的人呢,所以他也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

“对了日子是哪天啊,我得看看有没有时间啊”她表示自己很忙的样子,这样显得自己是忙里偷闲去的,其实就是虚荣心作怪,在他面前她还是喜欢这样,她有她的任性,有她的骄傲,但是这一切都源于对他的安全感。

“哈哈,你呀,我的婚礼是11月12人,但是后你一定要来啊,正好赶上周六日。你最晚11号早上到,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城市。”男人看了看时间,发现这个电话打了已经好久,但是他还是不舍得放下电话。

“嗯,我这边你知道,我们到时候不知道有什么情况,不过我一定会尽量的空出时间的”她的工作说忙也很忙,说闲也还是挺闲的。但是就是不确定的因素比较多,不过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真的希望你能来,因为如果错过这次,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了,就像一句话说,也许我有无数个想见你的理由,却少了一个想见你的身份。而我以后似乎也未必能找到再见你的理由了,同时也是真心希望在那一天你在,不是因为你在我安心,因为我的婚礼永远希望有你,不论你是主角,还是观众,只要你在我觉得就没什么遗憾了。”他似乎想到了她当初对他说的话,‘有你在我安心’,但是对他来说,只要他们站在同一个礼堂里那么就是圆满的。

“。。。。。。,本来一件开心的事儿,说的这么伤感。你让我现在怎么答应你呢,因为到时候真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就是,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回去。”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某段时光。那个时候,他问过她很多次,如果他留下来,他们会不会有结果。但是她没有完全的答复,和今天的回答很相似。一个不可预知的答案,如果当初她可以说的更肯定一点,他们就是真的是他们了。

“嗯,好吧,我错了,让你为难了。那我给你笑一个,哈哈哈哈”他一下子又笑了起来,其实他真的不希望听到这样的回答。他是一个没有多少安全感的人,什么事情只有做到百分百的准确的时候,他才放心。所以他想把一切都准备好,才会行动,但是很多事情是等不到你准备好的。

“傻瓜,好了我知道了,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看你还当真了。”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因为她知道,其实他知道自己是开玩笑的,但是他说的只是他的心里话吧。

“才没有,我还不知道你,那你来之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他其实也没有在意这些,因为他习惯了她的委婉。但是她的委婉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因为她和他真的很想,都想把事情做到最好,但是事情哪有像剧本一样的时候。所有的生活都是现场直播,没有人让你彩排。

“这么好,怕我走丢啊?”她又开了句玩笑,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说话了,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安全感,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安全感。

“没有,怕你把别人吓到。”他回应道,对于她的玩笑,他也只能回以玩笑,就像下棋你来我往。

“哈哈,要吓也吓你”她不气反笑,在她看来,这些像孩子一样的斗嘴,其实更像是一种沟通。

“哈哈,傻样,到时候多穿点,我这头该冷了”听到她的笑声,他脸上也挂起了微笑,有一句话叫做,当一个看到你笑他就笑,那么他不是傻瓜,就是爱你。因为情绪感染情绪,不是所有人笑你都会跟着笑。因为有的人笑在你眼里可能更多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个人好傻。但是有的人笑,你就会觉得,自己不笑才傻。

“啊,知道了,啰嗦。”她习惯的不耐烦的说道,就像她习惯了他的唠叨。这应该也算当初她的一种撒娇的方式,只是现在的她年纪大了,但是除了这一点似乎什么都没变。或者她也是在说现在的她还是她,她还把他当成他。

“那就好,不说了,也挺晚的了,你也该早点休息”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不是不想聊天,但是他害怕这种熟悉的感觉,有的时候这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就像是毒品,一旦沾上就戒不掉了。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点到为止,即使他不是高手,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还是有把握的。

“嗯,知道啦,你也早点休息。再见”她说了再见,但是却没有说晚安,因为她知道他也不会说的,这是他们的默契吧。

“嗯,再见”他在等她挂掉电话,这是习惯,他总是担心她还有什么没有说完,所以他每次都会等,等她挂掉电话。

她挂断电话,不知道为什么静静呆着看着手里的电话,看着那个蒲公英的屏保,电话黑屏她便看着手机上反出的自己的样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起身来到了她宝宝的床边,看着宝宝睡着的样子,眼睛里泛出了泪光,她还是笑了,看着自己的宝宝睡得那么香,她心里只有一句话‘这就是命吧’。是啊女人总是相信命运,而男人总是怀疑生。

而千里之外的他长舒了一口气,就像打了一场篮球一样累。他放下手机,躺在了沙发上,呆了一会儿。然后他拿出来了那本《平凡的世界》(中),呆呆的、看着它,这本书是她婚礼当天,他向她要的礼物,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套书,共有三本,他只拿了其中的一本。为什么要拿中间这本呢,

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她的开始,也不是她的结束,他只是她的过程,他只是把他自己拿回来了而已。他轻轻抚摸着这本书,看着它就像看着自己一样,他就这么看着,看着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的灯,他的脑子好像有一点短路了,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所有的物品都静止,这是哪?几点了?整个世界就剩下他自己了,似乎一下子整个世界静止了。他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回过神来,我这是怎么了。片刻的迷失之后他还是回到了这个世界,清醒过来的他笑了,带着一丝欣慰的笑。似乎一下明白了好多事,他明白了她还是她,在他心里依然重要,只是他已经没有当初的伤感,

现在的他已经能很平静的承受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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