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拉仇恨成了家常便饭?!
郝连姚瑶原本也就是想借着释霍这东西教训教训薛雅,并且到时候真的闹到钟离家上面,还可以拉钟离离夜一起垫底。
可是看薛雅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开玩笑!因为一个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是绝对会说出实话的!
可这下好了,居然得知释霍的秘密哪里是什么离开就会爆炸!原来是给未来媳妇的定情信物嘛!这叫什么事?
现在她想脱下来也来不及了,只能狠狠的跺脚,在心里痛骂钟离离夜一百遍混账无耻黑乌鸦!
居然又一次摆了她一道。
而当事人钟离离夜在画面里看到郝连姚瑶气急败坏的模样,也就是轻描淡写的咳嗽两声,笑得轻巧,不由得反复摇头。
现在才发现自己掉坑里了?可惜……郝连姚瑶你晚了。
而这时候,就在薛雅有些进入癫狂状态,因为刚才引风笛带来的风力,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中灵力运输出现了问题。
恰好!郝连姚瑶方才播种下的疯狂花粉让周围的花草植物迅速成长,并且蔓延,攀爬,一瞬间像是有了灵性一般狠狠的缠上薛雅的身体。
被紧紧束缚着四肢的薛雅早就措不及防,哪里知道这些发了疯的植物怎么突然长大,还就偏偏袭击她?!
因为此时此刻的郝连姚瑶气定神闲,姿态安好的模样,哪里受到一丝一毫的攻击?就连傻子都知道!肯定是这臭家伙算计了她!
郝连姚瑶摇头晃脑的对着薛雅冷笑:“我就一句话送给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啧啧……你就在上面好好凉快的荡秋千吧!”
而薛雅被束缚得呼吸急促,血管膨胀,面色通红,可是却没有灵力反抗,因为她的灵力在消退,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家伙!
没有理智,薛雅就这么咆哮怒吼起来:“你给我报上名来!今天得罪我我!我和你势不两立!啊——”结果她越是挣扎,越是束缚的紧。
报上名来?当她郝连姚瑶是傻子?让她这个舞羽公主和钟离府一起宰她?
而郝连姚瑶这个观众,只能默默鼓掌,不能献花。为了表示遗憾,郝连姚瑶还十分惋惜的摸了摸藤蔓,轻呵道:“唉……多漂亮的植物,捆在你身上,也是浪费了。”
然后没有多余的一句话,立马转身离开,一个背影也没有留下。而她要返回的方向,就是钟离离夜在的方向。
因为她要问清楚!这释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薛雅嘛……走的时候,怕她的声音太大,闹出动静,所以除了风元素和木元素以外,她还启动了一个元素。
雷元素中的静雷针,她可是依照针法在地上安了七七四十九根,形成的磁场干扰圈,足够薛雅那女人在里面折腾好一会功夫了,重点是,没人听得到。
而郝连姚瑶呢,就一蹦二跳的欢快离开现场。
钟离离夜目睹了一切过程,不得不说一句他要佩服一下这丫头的小脑袋瓜子倒是机灵。却也有不好的一点:那就是这丫头要回来找自己算账了!
于是钟离离夜再次点了点平静的水面,那画面也就随着波澜散去。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一样,被钟离离夜掩饰过去,依旧静心雅淡的喝茶。
这时候,郝连姚瑶刚好从他身后悄悄走了过来,没有动手,也没有眼神示意,就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我问你,释霍要怎么解除?”
而钟离离夜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么淡定,意料之中的是她问的问题。所以早早有了回答,迎上她怒意的眼,面相诚恳起来:“除非你死我存,我存你死,否则解除不了。”
知道钟离离夜不是欺骗自己,郝连姚瑶反而悠然一下垂头丧气起来,眼神里黯然无光,一言不发。
越是回想,越是觉得之前发生的种种不可思议,阴差阳错的穿越,阴差阳错的进了钟离府,现在这又是什么?
良久……钟离离夜还是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争芳会已经开始。
而入场的人包括许妍妍,韩媚儿,以及其他各有千秋的女子纷纷入座,唯独不见薛雅。
于是家母南宁秋察觉怪异,不由得从扫视一番后,再缓缓问一句:“往时薛雅总是第一个入场,怎么今天没有到呢?”那清雅的声音因疑响起。
一语可知,南宁秋对于薛雅给予多高的厚望?而其他人见势皆道不知,一律摇头表示不明真相。
唯独郝连姚瑶这个事中人肚子里是一清二楚,明白得她就是翘着二郎腿不老实不安分的在钟离离夜身边闹腾。
钟离离夜知晓这丫头心性不定,看着她一脸傲慢的表情简直就是在暴露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一个干脆直接一把把郝连姚瑶揽在自己怀里,嘘声示意她不要过分张扬。
郝连姚瑶一个白眼:“……”到底是谁过分张扬,不近女色的钟离离夜居然把自己死死约束在怀里,难道不够张扬吗?
于是郝连姚瑶一脸的神色古怪,看了看钟离离夜毫不在意的模样,眼神游离,用喉咙里发音道:“离夜,你确定你这样不是让我拉仇恨?”
然后不服气的郝连姚瑶就是小手按耐不住的痒痒,朝着钟离离夜健硕的大腿就是一掐。
钟离离夜险些吃痛,隐忍之间凝住呼吸,为了防止这丫头得寸进尺,他也反击的朝着她的莹玉脸颊轻轻一捏。
而钟离离夜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荡,看着她飘来飘去的小眼神,轻轻的拍了她的脑袋,低声一句:“以后你拉仇恨,就是家常便饭的事了,不必惊慌。”
惊慌个鬼!她郝连姚瑶都快魂飞魄散了好不好?如果现在不是因为脑袋在桌子底下的方位!估计上面一双双眼珠子能把她瞪出无数个窟窿!
郝连姚瑶只做欲哭无泪状,她原本以为她就已经够黑的了,没想到钟离离夜这个老江湖比她更黑,真是黑上加上一层黑,抹不尽的黑。
钟离离夜偏偏不去看她,却能够感受到她的一举一动,知道她心有余悸,还是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可是呢?我好像知道了一件事。”
郝连姚瑶浑身的皮包骨一凉,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问:“是,什么?”
钟离离夜很满意这个效果,于是更加冷酷的语气冷冷道:“郝连姚瑶,不是想借释霍拉我下水吗?计谋用的那么好,没有我的出场,哪里精彩,是吧?”
言简意赅,郝连姚瑶算是一清二楚了。这其一:方才她整治薛雅的场景他一定知道了。这其二:说是出场,怕的不是方才,而是等下啊!
郝连姚瑶猛然一缩脖子,硬生生咽下一口气,旋即贱兮兮的呵着气:“哼!你这么玩弄我需要付出代价的!”然后一个扑腾,坐直起来。
钟离离夜没有被她的动静惊吓,反而其他一干人等,诧异十分,目瞪口呆,不知言语。
这是?这钟离离夜不是传闻中的不近女色的千年冰山吗?怎么?和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有说有笑的?
其实……哪里是有说有笑的?两个人都已经掐起来了!
钟离离夜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安分端正起来,结果只顾着撒气的郝连姚瑶这才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在郝连姚瑶身上。
尤其是家母南宁秋那双明亮又透彻的眼神里隐隐约约一股若有所思的意味,其他人更不用说。
而事中人郝连姚瑶不知所以然的眨巴眨巴清澈宝泽的眼眸,一个字也没有,一个动作也没有。良久沉寂的气氛让她紧张的手肘就是撞了一下钟离离夜的腰际。
终于忍不住哭腔起来:“离夜,我……我不喜欢这种怪气氛,要不你让我回去睡觉?给你暖被窝?”于是小眼神里流露出奸诈的色彩。
钟离离夜:“……”不暖被窝今晚还上的了天不成?
听到他轻咳两声,然后声音温柔的出奇,凝视她只道:“明天,我带你出去寻找解开玉珞魂石的方法,可好?”
一提到这个,郝连姚瑶就来劲了,瞬间满血一般,表情狂热:“好!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就等着他这一句话了。
而下一刻,郝连姚瑶被钟离离夜掌心上的温度一渗透,越发神思不属起来:“这是……”渐渐意识模糊,最终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