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许久都没见过太阳,差点忘了她的温暖,莫辰已经离开家里半个月了,每一秒对我来活都很难过,阿姨跟爸爸还是老样子,叔叔跟妈妈还是没有回来,连电话或信件都没有,
收拾好心情,准备迎接新的一天,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就赶着出门。,
因为我担心金秘书,昨晚她那个样子,让我觉得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发生的事,所以,今天没选择走路,而是自已开车,
去到停车场,看到雪娜的车,她已经来了,顿时,我觉得自已是不是太敏感了,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
我问:“你们看到金秘书了吗?”
“刚才还在这里,可能是去洗手间”
“对了,你们不觉得今天金秘书脸上的笑容好像少了。”
“你这样说,我想起了,前几天有个男人来找她,拉拉扯扯的样子,金秘书还很激动,会不会是有联系的。”
我问:“那男的,是金秘书的.未婚夫吧!”
“我虽然是四只眼,但我很肯定那一定不是他未婚夫。”
“这么肯定。”
“因为,我见过她未婚夫。”
“那天,那男长的那么帅,化了灰,我都记得他。”
这么说,那男的确实和金秘书有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该不会是碰到前任男友了吧!这样戏剧性的场景居然会出现在金秘书的身上,
我打开办公室,发现桌上有一封信,是金秘书的辞职信,金秘书应该刚走不远,现在应该还能追到,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辞职,总有一个理由吧!我拨着雪娜的电话,每一次都打不通,我的心从未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只是希望她安好,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或者是什么意外,最后一次,电话既意外的打通了,没人听,
一阵子后,“喂。”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问:“你是雪娜吗?”
“她不在,你找他有事吗?”电话那头说,
我说:“她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辞职。”
“这个我不清楚,她一早就退房了。”电话那头说,
我问:“退房,你是房东太太。”
她说:“没错,天还没亮,连订金都不要了,手机都忘了带走,你是她朋友吗?那麻烦,你有空来取回她的手机和订金。”
我说;“好,我马上过去。”
她说:“那你快点,一个小时后,我有事要出门了。”
退房又辞职,连订金都说不要,发生什么事,会这样,她是打算离开莫奈吗?那轩成知道吗?刚想起这人,就收到轩成的电话,
他说:“喂,小雨吗?你知道雪娜去哪里了吗?手机打不通,去她住的地方,房东又说她今天一早就走了,去公司她的同事又说她没来上班,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说:“你认真听我说,我怀疑雪娜要离开莫奈了,她已经向我辞职了,她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
“什么,辞职,她最近没事,离开,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是不是我最近很忙,没时间陪她,她生气了。”轩成的情绪很激动,
我说:“我看,不像,又或者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你认真听一下。”
他说:“真的没有,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刚才那个了。”
我说;“昨晚,我就觉得她不对劲,我应该开导她的,我却没有。”
她问:“你说,昨晚,你们见过面。”
我说:“下班后,就一直待在一起。”
他继续问:“那你们去过哪里。”
我说:“去了山顶那间美薇餐厅,她说,希望在哪里举行你们的婚礼,所以,我就陪她去了。”
“什么,你怎么能带她去哪里,那你们有见过任何人吗?有说过什么话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惊讶,
我问;“轩成,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很像帮助你们。”
他说:“有些事,你也许还不知道,那间餐厅的老板是雪娜的前度,她们很相爱,但家人反对,后来被迫分开之后,在一次朋友的婚礼上,我们认识了对方,我对她一见钟情,并展开追求,开始她很抗拒我的追求,最后,还是被我打动了,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稳定,工作量忙了,就开始很少关心她,她就常去那间餐厅,重遇了前度,前度希望和她复合,她害怕被人知道,她以前曾是同性恋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我知道雪娜还是没完全放开她的。”
轩成这番话让我很震惊,不会吧,长得美丽又迷人的金雪娜,她会是同性恋者,这说出来,会有多少人相信呢!
我问:“你早就知道了,你不介意吗?”
他说:“爱一个人,是不会介意这些的,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安全吗?就算她不想跟我结婚,我也欣然接受的,我只希望她安好,开心,幸福就够了。”
轩成很爱雪娜,雪娜却徘徊在下一段跟上一段的感情之中,每个人都会有过去,有些故事是不会被世人所接受,甚至是连自已都无法再去面对,雪娜,你一定撑得很辛苦,
他说:“小雨,你在听吗?”
我问:“不好意思,你知道雪娜会去那里吗?”
他说:“我不知道,她回去那里,也许她只是想不通,想消失一段时间,想通了自然就会再出现。”
原来,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会是最不理了解自已的人,我应该去一躺美薇餐厅,说不定会有收获,也不知懂是什么时候把轩成的电话挂了,
这条路我不太熟悉,昨晚天那么黑,我也只是凭记忆开的,去了美薇餐厅,消耗到两小时的时间,如果真能知道,雪娜在哪,这时间也算没白费掉,
服务员还认得我,“你不是昨天晚上那位小姐,你朋友,没跟你一起来。”
我说:“她有事,对了,你们老板在吗?我有急事找他。”
服务员说:“我们老板出去了,要不,你坐着等一会,那位先生也是来找老板的。”
“是吗?”我慢慢靠近那位先生,
他忽然抬头,我看到的是以杰,他不是回美国了,怎么还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人的。”
我们几乎是一口同声,
我问:“你来找谁。”
他说:“我来找我姐,也就是这间餐厅的老板。”
我说:“咏晴吗?”
他说:“不是,是雨薇,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姐回来了。”丁雨薇,这怎么能接受,
我坐下后说:“雨薇姐的先生有跟他一起回来吗?”
他说:“我两个姐姐都是自由人,两个都不爱结婚。”
我问:“那雨薇姐,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很奇怪的望着我,然后回答:“应该两样都喜欢,一下子男人,一下子女人,重点是她们自已喜欢。”
我问:“你爸爸不反对同性恋的。”
他说:“我爸爸是个思想开放的人,很多爸爸不能接受的事,他都能接受。”
“那你姐姐跟金雪娜,是什么关系。”我问出重点了,
他想了很久,说:“金雪娜,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记得了,姐姐的初恋女友,爸爸很喜欢她,也不介意这段同性恋,但雪娜的家人好像很反对,两人就结束了,姐姐的性取向,也从喜欢女人演变成开始喜欢男人,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压抑不了我的情绪,说:“你姐姐,干嘛,还要回来打扰雪娜的生活,她快要结婚了,轩成很爱她,两人很幸福,就因为,你姐姐的出现,令雪娜要去面对她不想面对的过去,她不想被人知道她曾是同性恋者。”
他说:“为什么,你不想想,也许就连她自已都无法面对自已,你们就让她冷静吧!”
所以,她离开了,连婚都不想结了,
她接着说:“我觉得,这跟我姐完全没有联系,雪娜她自已都不能肯定,这段感情的真实性。”
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多歪理。”
他说:“我只是说出事实,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姐姐的。”
我说:“你错了,我不是来找你姐姐算账的,我是来问她,知不知道,雪娜去哪里了。”
他说:“我姐又怎么会知道了,两人已经分开很久了。”
我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姐姐知不知道而已。”
“好了,以杰,小雨,你们别吵了。”
雨薇姐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说:“姐。”
我说:“雨薇姐。”
她说:“你们都坐吧!apple,替两位换一杯热咖啡。”
apple问:“那老板也是要咖啡吗?”
她说:“嗯。”
她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小雨,有几件事,我是希望你明白,第一,我重遇雪娜时,不知道她要结婚,第二,当我知道她要结婚时,我祝福她,我并没有去打扰她的生活,第三,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并没有来找我,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请回吧!我想我并没有能帮到你。”
我说:“雨薇姐,没想到那么久没见,你还是这种性格,你总觉得别人做的都是错的,而你永远是对的,那我,失陪了,我想我也没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她说:“等等,小雨,或者,你可以去那个地方找找看,我记得以前她最爱去哪个地方的。”
“那个地方呢!”我回头
听见她说:“田心湖。”
我问:“可是,哪里会有人居住的。”
她说:“你错了,哪里现在已有不少人在住了,雪娜很喜欢那里。”
我说:“那我去找找看,谢谢你了,雨薇姐,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她说:“没关系,你说的没错,我应该要接受你的意见,以杰,你跟小雨一起去吧!”
“嗯,放心吧!姐,交给我。”以杰回答的很利落,
她说:“我很放心,希望雪娜平平安安的回来。”
以杰对我说:“那我们走吧!”
我说:“田心湖,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莫奈有这个地方。”
“你刚才回答的有模有样,你说不知道,有点难相信,你爸是莫奈的莫奈的开创者,你应该问错人了,你应该去问他。”以杰回答的有点惊讶,
“好吧!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吧!”我刚拿出手机,
以杰马上说:“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里。”
我说:“你骗我。”
“谁叫你好骗。”他在笑,
我说:“对了,我还以为你回美国了。”
他说:“本来打算回去的,姐姐却意外的回来了,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回来莫奈逃婚的,原来是回来看望旧情人。”
我说:“你姐她被逼婚。”
他说:“对呀,我姐快三十,已经是剩女了,我爸很着急。”
我说:“你两个姐姐都要特别,都是向往自由的人,不爱结婚。”
他说:“晴姐,是因为曾经受过感情的伤,而不再信任男人,我姐她不一样,她喜欢每天对着不同的面孔,而不是一辈子都对着一张脸。”
我说:“也就是说,你姐她,有风流病。”
“可以这么说。”
我问:“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
“嗯,穆以森,他已经结婚了,新娘你也认识。”
“是谁,我认识的人有限呀!”我闪过几个人的画面,
他说:“是可芯,曹可芯。”
“什么,可芯是你大嫂。”刚听到,真的吓到了,
他说:“对呀!很意外吧!当时,哥把可芯带回家时,我比你还意外,她似乎不知道我是他弟弟,婚后,可芯退出了娱乐圈,协助我哥做生意,现在跟你一样是一位女强人,就是不肯生育,常常弄到二妈很生气,二妈生气,哥就哄她,感觉哥很可怜,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我说:“世界真小,可芯跟月霏是好姐妹,连嫁都嫁到同一家人,还是兄弟。”
他说:“世界有时很大,有时也很小,会遇到的终究会遇到,不会遇到的也只能擦身而过。”
我问:“为什么忽然这么有感性。”
他说:“没有,只是有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感触。”
“嗯,原来是这样。”
从前从来不增听过他说过这样的话,现在觉得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