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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余光

公元1925年。

西泽尔历元年。

10月。

“原来您还是这边的人啊。”

恢宏的圣浮里亚皇帝大会厅里工匠侍者来来往往,所有的扶栏器具都被擦拭地一尘不染,就连大理石地面都光可照人。

“原来错怪了您,还请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站在大门边上,雷欧提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面容上露出罕见的难堪,虽然很短暂。

“当然不会。”

站在他身旁的莱昂纳尔微笑着说。

“公爵有您这样的助手卑职才更放心啊。”

听到这个雷欧提斯才重新恢复笑意。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预言可真是分毫不差。他转头看着里面正厅的墙壁上,工人正将原先巨大的皇帝画像取下来。

“啊他们过来了,我们让开吧。”

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就看到原来是后面的人抬着新的画像走了上来。

“别急着挂,那上面还没完全取下来呢,先让我看看。”

雷欧提斯喜孜孜地走到画像前,莱昂纳尔也笑着走了过去。

“哎呀哎呀,从来没发现公主这么漂亮过啊!”

上上下下仔细审视了一通雷欧提斯不禁夸张地感叹道。

莱昂纳尔却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

“原先里珀画坊里订做的是亲王的画像,后来幸亏谢尔提醒我,要赶快换成公爵的我才想起来,否则要是等那场空战结束后才改的话,现在可就来不及了。”

莱昂纳尔耐心地解释到,看那边雷欧提斯也欣赏够了,便很自然地切题。

“对了,那天,我们损失的不少FP-410号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侧脸看了一下对方的面容。

“哦,你说那个啊。”

讲起这个雷欧提斯面容上不禁出现凝重的神色。

斯丹莱的Mightness杀伤力极其严重,当时因为故障而不得不不迫降在沿岸的七名圣殿骑士和战机几乎全部殒命在了炮火中,连尸首都找不到。

毕竟在为了这个胜利,他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当时那个故障究竟是什么引起的呢。”

莱昂纳尔忍不住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据当时紧急发来的报告说是难以控制,启动后各种机能不灵,很诡异的现象不过最终竟然还是胜利了,真的很让人意外啊!”

莱昂纳尔默不作声地听着,心中更肯定了原来的推断。然而他的神情又陡然明朗起来。

“对了豪顿先生,您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呢?圣殿已经解除了,编入了正规军。”

“我嘛。”

雷欧提斯抓了抓他那一头金发,略微皱了皱眉。

“本来是准备去圣米兰军校报道的,结果半道出了这茬事情,耽误了点时间。”

然而看了看身边的人转而又换上了笑脸。

“不过现在去应该还能赶上那里的体能训练,啊,三年后说不定您就能在帝国中尉一栏里找到我的名字啦!”

“你也真是不要命了。”

宽敞明亮的皇帝寝宫里,男子躺在洁白的大床上,脸色苍白。听到对面立柜处传来的声音不由得侧过脸去,面容上突然就有个惨淡的笑意。

“我如果不拼命,其他人还有命么。”

少年没有再搭腔,背对着他一个人在台前忙活了一阵,端着个托盘转过身。

“惠灵顿医生来看过了,帮你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口,说你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一阵。”

“嗯,我知道了。”

西泽尔若有所思地回答,转而又皱起眉,严肃而又有些犹疑地说道。

“关于希尔吉维亚那边,我已经下达指令了,奥勋驻军全部撤离,只留下地方总督和少量士兵,战俘全部释放。”

“但是,原本签订的条约依旧有效,希尔吉维亚军政权和外交权依旧归属奥勋,此外奥勋国号不改,依旧是奥勋及南希尔吉维亚联合王国。”

虽然离理想中的结果还是有很大差距,但少年还是认可了。

“行。”

西泽尔一直看着他,像是感到疲惫般地阖了眼,神色这才稍作缓和。

“我也是怕外界反响过大才不得已这么做的,希望你能理解。”

少年沉思着,没有说话,只是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雷欧提斯走了,说是急着去圣米兰报道,你没有和我们一起为他送别很可惜。”

他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把药递给他。”把它喝了。”

西泽尔接过药瓶,皱眉看了看。

“还有,这两天你不在,一直是莱昂纳尔在处理事情,好不容易才平息议会那边,而且也在考虑重组内阁,此外,那些死去的圣殿成员已经按照一定的规格安葬了,剩余的也编入了护廷骑士里。”

路宾一边看着他喝药一边缓缓叙述。

正在这时对面突然传来敲门声,西泽尔应声,接着莱昂纳尔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知道床上的人要开始换衣服,路宾便自觉回避了。

“雷欧提斯走了,是么?”

穿衣镜前,西泽尔拉了拉领口,不由得微微侧脸看向身后的人。

“是的,昨天下午走的,豪顿先生本想走之前来看看您的,可是没得到允许,约修斯说会惊扰到你,他难过了好一会儿呢。”

原本在他身后帮他翻领的莱昂纳尔这时走到了他的前面,一边帮他系领带一边说。

“哼。”

忍不住哼笑出声,西泽尔回过头,看向镜子。

“那天在诺森伯雷要不是因为他,事情也不会进展地那么顺利。”

“圣殿骑士还剩多少?”

“还剩十三个,还好,在我们预算之内,我已经将他们编入了护廷骑士里,我想您也是愿意的。”

“关于继任的事情,其他宫的夫人们都怎么看。”

“谢尔告诉我她们没什么意见,您也知道,她们并不管事啊,对了,除了各地领主发来的贺函以外,您的兄长克诺索斯公爵以及文森特公爵致信内宫事务部,对没能及时赶回参加您的加冕典礼深表遗憾,还有就是,华列克家族的海伦小姐即将在这几日抵达亚斯兰,您知道的,她可是华列克家族的长女。”

莱昂纳尔一边将领带打结一边说道,蓦然凑到了他的耳边,目光陡然低沉了下来。

“还有,关于您与亲王殿下交战那天FP-410号莫明出故障的问题,属下的调也已经略有眉目。”

西泽尔正在翻弄袖口处的花边,听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

“说。”

“如果没推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内部的人员所为,至于是谁目前还没定论,属下也不敢随意汇报。”

莱昂纳尔说着,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支别针,扶了扶眼镜俯身准备将它夹进领带与衬衣之间。

“我知道了斯丹莱那边怎么样了。”

西泽尔微微阖目,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

然而听到这里莱昂纳尔捏着别针的手陡然一震,却在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

“亲王殿下一切安好,只是不愿意说话。”

“嗯我知道了。”

西泽尔缓缓点头,看着镜子里,神情突然就有些复杂。

“他在审判时没有判处我死刑,我不应该恨他,因为他当时完全有那个权力。”

莱昂纳尔不再搭话,这时他已经帮西泽尔穿戴完毕,忍不住后退几步,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真漂亮,我的殿下。”

莱昂纳尔发自内心地感慨,然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不禁下意识地微微掩住了口。

“哦,真抱歉又说错了,陛下。”

今日的拉法尔依然是一派安详的光景,晨光透过重重叶隙在门口那片整齐的草坪上投下斑驳的树影,不远处的湖面上波光离合。

“殿下,待会到了亲王殿下那里可千万不要这么哭了啊。”

已经不知提醒了多少次,男子还是不放心地又强调了一下。

“嗯。”

而被他牵着手的少女虽然嘴上答应着,却依然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男子无奈地看着他,不由得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他知道亲王以前一直对她很好,在外面无论事务多繁忙回宫时总不会忘记给她带礼物,也会在一些事情上耐心地给她一些指导和教诲,确确实实尽到了一个长兄的义务。

正说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大门前。谢尔敲了敲门,同时报上了名姓。

开门的是男爵,他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总是容光焕发了,看到来人却依然恭恭敬敬地将他俩引进大门。

谢尔和妮娜娅跟着他走进了内厅。

“哥哥!”

妮娜娅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窗旁的斯丹莱,一时竟想跑过去,然而却被男爵拦住了。

忍不住俯身看着面前的少女,男爵的目光却是无奈的。

“非常抱歉啊,殿下,亲王殿下还未完全恢复,最好还是不要惊扰了他。”

“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还没好么。”

谢尔忍不住问道。

“是的。”

说到这里佩恩眼底闪过一丝黯淡。

“其实一切正常,只是不理睬任何人,平时也不说话,海曼斯先生去世后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是这样么。”

谢尔不不禁抬头看向那个巨大钢琴后面朝着落地窗而坐的身影,侧脸映在十月微弱的阳光里是像极了古代那些深邃而倨傲的帝王,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孤寂。他就这样看着窗外那一整个喧嚣而又寂静着的的世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旁的妮娜娅听了,眼中抑制不住地流露出伤心的神色,又看了看那边最终还是跑了过去,谢尔连忙想要劝阻,然而这回却被男爵拦住了。

“算了,让她去吧,说不定能够呃。”

然而话说到一半男爵却欲言又止了,也许自己也知道不太可能。

“可是。”

谢尔不放心般朝那边看去,又转过头来,终究是放弃了与他争执。

“威斯摩兰先生,斯科菲尔德先生委托我来时跟您说。”

“他已经向陛下申请过了,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回到军政部,职位原封不动。”

“不不,还是算了吧。”

佩恩还是拒绝了,不知怎么突然低了头。

“我还是在这里照顾殿下吧,请您回去后替我感谢陛下和斯科菲尔德先生德美意。”

谢尔不禁皱眉。

“可是,难道您一辈子都只待在这里吗?”

然而男爵却笑了。

“怎么就能说是一辈子呢,您的意思是难道亲王殿下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么。”

“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意思啊。”

谢尔连忙辩解,然而就在那时两人突然听到亲王那边妮娜娅的惊呼声。

“哥哥!哥哥!”

她大声地喊着,像是不相信眼前的场景一样一样摇摆着他的手臂。然而任她如何摇晃哭喊,那个坐在椅上看着窗外的人依然纹丝不动,像是已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了一般。

“哥哥。”

她终于无法抑制地抽泣起来。

“怎么又哭了。”

然而就在那时前方突然传来略带责备的声音,妮娜娅一惊抬起头来。

“哭什么哭,真是没出息。”

妮娜娅愣在了当场,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朝她俯下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看着她,微微皱着眉,神情却已然温和了下来,突然伸出手拭干了少女脸上的泪痕。

“哥哥你……”

“怎么了,又迷路了?”

然而没有理会她的话,斯丹莱站了起来,兀自问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妮娜娅竟慌忙跑走,不自觉地躲到了谢尔身后。

不远的地方,亲王还站在原处望着他们的方向。

谢尔也被这一突发情况弄地一时有些发懵,他急忙看向男爵,然而却发现对方竟然也是错愕的。

“殿下?”

佩恩试探性地问道,有些犹豫地向他走去。

然而那个人却依然像是无知无觉一般,看着这边,目光像是一直停留在远方。

“啊,我们就先告辞了。”

心里陡然觉得一丝难过,谢尔连忙告辞了,他朝亲王那边鞠了一躬,便领着妮娜娅退了下去。

仅仅一个月过后,整个亚斯兰乃至奥勋都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仿佛前几天那场轰动全国的军备战争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虽然偶尔有媒体隔三差五爆出一两条较为令人震惊的消息,然而或许有临时政府的镇压,过不了多久又自动地平息了下去。

十月二十一日的夕阳缓缓落在了宁静的大地上。飞鸟成群结队地划过亚斯兰的天空,最后缓缓落在了地平线以下。

又是一日黄昏了。

“伟大而杰出的科学家,人性光辉的守护者,以自身的殒落换取了永恒的安宁,长眠在大地的圣殿里穆莱尔海曼斯。”

皇家墓园里,那个少年轻声默念着墓碑上的墓志铭,谦卑地献上雪白的百合花。

然后,他缓缓跪了下来,祈颂的声音有如轻缓的吟唱。面容上出现从未有过的虔诚。

“仁慈的人啊,你是上帝派遣的神祗,你保佑了希尔吉维亚神圣而脆弱的土地免受了致命的荼毒。”

“在危难的时刻,您给与了我们无上的恩赐,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您,希尔吉斯族的先灵会在神圣的天国彼岸为您祈福,愿生者幸福,逝者安息。”

身后陪同的莱昂纳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目光缓缓落在了墓碑上。

墓碑的照片上,那个男子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忧郁,仿佛还只是当年那个刻苦却沉默的学生,为了一项功课的耽误而忍不住蹙眉。

他永远都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似乎总是优柔寡断的人,为了心中的信条和所要守护的人,最终竟是如此地执着而不顾一切。

就在那一刻,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忍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只念天地空茫,一时竟不知所为。

而在这个曾经发生过惊天动地的浩劫的土地上,如今已经恢复了她应有的静谧。傍晚的风簌簌而过,像是母亲的双手般一一抚过那些沉寂的生灵。我们可以看到,在这平静的大地里,死去的人是多么的安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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