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调弄一句便让此姝满脸通红,他禁不住心情畅快,抹黑搂着她的腰,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唇贴向自己。
知道不会在这车上有什么,奉珠便稍稍放了心,乖乖张开嘴让吻着,吮着,并很快丢盔卸甲,沉迷其中。
因知道今日下午有这么一场逮捕匪徒的场面,奉珠特特在裙子里又穿了一条裤子,可这会儿却给她的九郎带来了重重阻碍。
吻到深处,两个都有些情动,禁不住相互抱紧,身子扭动摩挲。
几次被掀了裙子奉珠都抓住那大掌不让他进一步动作,只因她可不想被外头的家仆们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相互看着,眼睛都迷离含情,却互不相让。
一个想退了那一层阻碍,一个拉着扯着就是不让。
李姬阳深知这个小妻子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若是稍稍用力撕了她的绸缎裤子,说不定今夜就要睡书房,为了在这车上片刻的欢愉,失了一整夜的快活,这帐不划算。
便退一步,大掌上移,搁在小妻子的臀上,两目相对,无声的询问,这总可以了吧。
奉珠点点头,又乖乖的仰着头,等着被轻柔的吻。
小妻在怀,美味可口,奈何吃不着,他微微有些恨得牙痒,禁不住猛地勒紧了奉珠的蛮腰,惹得奉珠哎呦一声娇呼,遂即便被封了口。
时处夏日,可到了晚间还是微微有些凉意,罩在裙子外的轻薄衫子早被脱了仍在脚下,此时正裸着双臂揽着郎君的脖颈,仰首承吻。
便趁着怀里娘子晕乎迷蒙之时趁机撕了裙下的裤子。
郎君色心一起,当真是防不胜防,此娘子唯有听之任之并顺便享受宠爱的份儿。
到了畅快时,奉珠怕自己失声出丑,忙寻着郎君的唇覆上去,乖乖求封,不然可是要丢死人了呢。
一路上便是如此偷情,两个第一次在这行进的车里行事,都觉刺激又畅快,不禁相互搂紧了彼此,爱欲缠棉到天涯海角去。
亏得是天黑,卢氏瞧不见奉珠脸上情事之后的妩媚之色,只以为是经此一事女儿女婿累了,就大手一挥让他们先回家去,待明日再回禀。
见卢氏走远,逃过一劫,早早酸软了腿儿的奉珠便软了身子要往地上倒,李姬阳忙伸手扶住,又抱上了马车,吩咐直接把马车赶到主院里去。
主院早早有绿琴、锦画、彩棋、云霄、碧落候在门口等着主子们回来,见奉珠的专属马车直接被赶进了主院,几个丫头忙迎上来,踩凳放下,从车里先下来的是男主子,男主子又把女主子抱下来。
“阿郎,夫人。”几个侍婢行礼道。
“我有些渴了,锦画你给我弄一杯加冰的枇杷酪来。”奉珠道。又没好气的问那罪魁祸首道:“你要喝些什么,凉茶还是冰酪?”
“我不渴,喝了许多了。”说完便背手在后,大踏步的进了卧房。
奉珠被他这句弄的满脸羞红,虽然知道这几个侍婢并不解其意,但却依然让她恼羞不已。
“给他一杯滚烫的热茶,烫死他算了。”奉珠跺跺脚在绿琴的搀扶下也进了卧房。
韩王府。
李元嘉一回来便下令将遗珠迁出王妃主院,关到一个荒凉偏僻的小院暂时住着。
“李元嘉,让我住这种地方,你还不如把我送官查办。”遗珠冷然看着韩王,挡在小院门口就是不让韩王离开。
“你是我的王妃,我不会让你在外面丢人现眼,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没事不要踏出此院一步,我会派人看守着你,所以,你就老实些呆着,不要再给我惹祸了。”韩王疲惫的看着遗珠道。
“你这是要囚禁我?”遗珠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李元嘉。
“不,寡人只是想让王妃好好在此反省,等你反省够了就放你出来。”韩王告罄了最后一丝耐性,便冷言道。
“说的好听,还不是变相的废了我。”遗珠冷眼看着韩王,看着他精致美丽却略显颓废的面貌,猛的扑向他,吻向他的唇。
韩王厌恶的推开遗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你这身子脏透了。”
遗珠被推倒在地,狼狈的撞向小院的木门,额角钝痛,遗珠摸了摸,便觉有粘液沾在手指上,除了月光,小院里什么光亮都没有,遗珠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血腥气袭来,奉珠不哭反笑,哈哈大笑。
这一次,再也无力回天。
笑着笑着便流下泪来,喃喃道:“老天不公,老天不公……”
“起开,让我出去。”韩王烦躁的道。
“我的身子脏?呵,我却记得我们第一次行鱼水之欢时,你却直夸我好。”遗珠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看着黑夜里韩王晶亮的眼睛,一边脱自己的衣裳,道:“可是你现在却嫌恶它脏。脏就脏吧,我告诉你啊,你别看那个二当家身子短小,可他床上功夫却是不知比你强了多少倍去,你这外强中干的孬种。”
“闭嘴!贱人。”韩王受不住遗珠言语的刺激,禁不住扬手打了遗珠一巴掌。
遗珠不躲不闪受了,将自己扒的光果站在韩王面前,借着月光,韩王只看见遗珠的身子白生生好不诱人,可却看不见在黑影里的虐伤。
“李元嘉,你这王爷当的真窝囊。来啊,好想打我吗,你打啊,我早就不知道痛了。”遗珠走近韩王,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
堕笑道:“那二当家弄的我可真舒服,比你强多了,你不要不信,你就是一个没用的男子,选了你是我自己有眼无珠。”
“遗珠,你不要逼我。”在黑夜的掩饰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韩王,他心底里的魔挣脱牢笼,一飞冲上脑门。
“我逼你,呵,我就是逼你。”遗珠光果的身子贴上韩王,等着这个男人的兽行。
“是你逼我的!”
话落,便将遗珠扇倒在地,随之倾覆其上,打骂兽行,一样不落。
被掐着、拧着、被像牲畜一样的对待,她却觉不出疼来,反而叫骂着说着脏污贬低男人尊严的话,竟像是要让这男人亲手扼杀了她才肯罢休。